《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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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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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呢,将军爹愁云惨谈地从外面回来了,三人连忙围了上去询问。

    “丢失多少?”宝春问。

    “百万两,刚筹齐入库,准备送往南方。”将军爹叹气坐了下来。

    宝春愣住,“百万两?即便排除二伯的嫌疑,要是找不回丢失的银子,这过失的杀头罪也是跑不掉的。”

    二伯母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沈楠忙问,“皇上怎么说?”

    将军爹说,“这事已经交由刑部审理,他也不能做什么,只是,刑部说找不到线索,也排除不了你二伯串通外人私吞的嫌疑,一时半会是找不回银子,还要再筹齐银子,为了压制民愤,很多大人都在上书要尽快处理此事。”

    “也就说,要拿我二伯开刀以平民愤。”宝春冷冷说。

    沈楠眼睛都红了,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

    将军爹沉默。

    宝春又问,“银子是怎么丢失的?”

    将军爹说,“我找熟人打听了下,说是入库的是银子,出来的都是一箱箱的石头,而经手的就是你二伯。”

    沈楠说,“这分明是陷害,当了别人的替罪羊。”

    从军营回来,到归济堂没接到媳妇的荣铮也找了过来,听闻此事后说,“能神不知鬼不觉盗得银子,必是高手。”

    宝春点头,“百万两的银子,一车都拉不完,岂止是高手,那简直是高人,京城居然有如此强大的人。”

    荣铮说,“肯定是从外面来的,我让人去查查。”

    荣小王爷能出手帮忙,在场的人自然很是感激。

    荣铮说,“要找回银子,需要时间,最好能让刑部尚书拖延时间,就说有线索,正在追查。”

    将军爹摇头说,“很难,那刑部尚书可是邓家那边的人,他不落井下石就够好了。”

    沈楠狠狠地说,“说不定正是他们为陷害我们才……”

    众人都没说话,因为,谁也不能排除这点。

    荣铮起身说,“我去会会那郑大人。”

    将军爹没有异议,也希望以镇荣王府的声望能压下他。

    宝春也连忙站起,“我跟你一起去。”

    等宝春和荣铮去找姓郑的大人时,果然是头狐狸,机锋打的很是一斑,滴水不漏,不是把事情推到大荣律法上,就是推到皇上,推到南方数万万的难民身上。

    反正就是事情太大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主。

    荣铮气得想给他一拳,这熊玩意连他镇荣王府的面子都不给,又没让他怎么着,不就是拖延几天么,简直找打。

    宝春赶紧拉住他,将他拉到一旁,然后自个儿凑到那郑大人跟前,看看四周无人,忙掏出一物,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要塞到他手里,赔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可谁知那货不吃她这一套,忙退后了几步,“还请公主自重。”

    自重你妹啊?贿赂吃了闭门羹的宝春咬了咬牙,财物打不动你,难不成要她给他找几个漂亮妹妹不成,正想辙时,就被铁青着脸的荣小王爷拎到了外面,“收起你那套奴颜媚骨,还贿赂,记住你的身份,再让我看到你那样,我就……”

    “你就怎样?”宝春问,“休了我?”

    “你,我会让你起不了床。”荣铮威胁道。

    说到休这个字,宝春突然就想到了这位家的母老虎,以及这位的虐待嗜好。

    “这事你别管了,今晚我就会让他好看。”荣铮说。

    宝春突然抬头看着某人,眼光闪烁,“我似乎有比杀人还管用的办法,你先等等。”

    说着,又跑回到了那姓郑的面前。

    姓郑的被她吓了好大一跳,大概是纳闷这位主儿怎么还没走。

    “安平公主还有何事?”郑大人强自镇定。

    宝春好心好意地说,“郑大人你真的不考虑下我刚才说的提议,这对你对我对大家还有南方的难民都是有益的事。”

    郑大人拱了拱手,“不是下官不应,是真的没办法。”

    宝春眨了眨眼,“真的不行?”

    郑大人摇头,“真的不行。”

    宝春心说那就别怪我了,我都一再地询问你了,机会不知道给了多少。

    “还不走。”看不惯她如此的荣铮强行将人揽走了。

    ------题外话------

    宝春这个俗的不行的家伙。

 第八章 一手好棋。

    在一家玉店,镇荣王府的老王妃与刑部郑大人家的夫人偶遇了。

    偶遇后,两位来选首饰的夫人就自然而然闲聊了起来,穿衣啊,佩饰啊,一聊这些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说到激兴去,老王妃说这是我家宝春的店,你看中什么,只管选,我让掌柜的帮你优惠。

    郑夫人一听,分外高兴,嘴上说着那多不好,可眼睛却早已在柜台上搜索起来。

    这时候掌柜的古师傅也出来了,给二位打过招呼后,亲自帮那郑夫人介绍。

    现如今,这古师傅的名气在京城可是打的响亮,他雕刻出来的首饰,只要一出现很快就会哄抢一空,能得他亲自招待,郑夫人很是受宠若惊,颇为感激镇荣老王妃。

    几人边看边聊,东家长西家短的,这聊着聊着吧就聊到了郑大人身上。

    老王妃夸他办事能力强,又会做人,封侯拜相那是早晚的事。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随意说,“上次我去城东那给我孙子买烧鸡,他最喜欢那家做的烧鸡了,只是,我仿佛在那里看到了郑大人,进了一处宅院,你们在那里有亲朋好友……”

    刚说到这儿,那边的郑夫人脸上的笑容陷入了凝滞,隐约可见嘴唇抖动,好一会儿才说,“应该是我夫君老家那边的亲戚吧,想来是怕我麻烦也没告诉我,不过,这人都来了京城了,无论怎么我也待去看看,王妃还记得那宅院位于那里?”

    老王妃点头,“说的可不是,应该的。”然后便把那处宅院的具体地址告诉了她。

    这郑夫人似乎有急事,连选好的首饰都没买就领着人走了。

    过没几天,京城就传出刑部尚书家的后院失火了,闹得可凶了。

    起因是郑大人瞒着家里的夫人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不知怎地被她知道了,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给那郑大人闹,闹的目的无非是将人赶走。

    可这郑大人却是舍不得,竟然没像以往妥协,而是强硬地拒绝,还说她是个十足的妒妇,还说要休了她。

    郑夫人听了气得直哆嗦,立马就火冒三丈了,她指责郑大人,若不是她娘家的关系,他一个乡下来的怎会有今天的成绩。

    现在根基扎稳了,翅膀硬了,就要过河拆桥了,想都不要想,既然能让你飞黄腾达,当然也能让你一文不值,想休了她,娶个年轻占据她的位置,让她后半辈子以青灯为伴,简直做梦,我既然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下地狱,大家一起来吧。

    于是,那郑夫人就跑到衙门将她夫君告了,告他强抢民女。

    这女人真是个厉害的,把他丈夫怎么强迫人家,怎么威胁人家,怎么天天虐待人家查的是一清二楚,都具体到了年月日了,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简直不用人证,都没人会质疑。

    这件案子轰动了全京城,案件传到刑部,刑部老大郑大人想压都压不住,他底下的小弟,自然是没法审老大的。

    案子很快就交由了皇上,皇上听闻很是震怒。

    好你个刑部尚书,让你帮朕掌管全国刑部法律,你倒好,自己却执法犯法,你这不是打朕的脸么,大笔一挥,严查不待!

    命刑部侍郎全权办理此案。

    刑部侍郎徐文邵很快就查清了事情的始末,召来那外室,还没审问,人家就一五一十交代了,说的跟郑夫人控诉的没差。

    拿她父母的安危来威胁她,连死都不行,更不用说逃跑了。

    证据确凿,那郑大人无从抵赖,只得认罪。

    皇上当场就免了他的官,让他回家吃自己去。

    真是成也妇人,败也妇人!

    郑大人一走,宝春二伯的案子虽说又有新的尚书接手,可新任命的尚书,就是那个郑大人的副手,徐侍郎徐文邵。

    这徐文邵可是自己人,当下便上书朝廷彻查此案,找失落的官银,反对匆忙处理。

    说起郑大人的下台,老王妃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紧张,“你们不知道,那会儿我有多紧张,手心里全是汗,这万一那一步演砸了,漏出了马脚,那宝春布好的这一步棋就都成了废子了,那该多可惜啊,我这心就一直砰砰跳啊,都快给我跳出胸腔来了,你说她要是让我带她去那个宅院可怎么办,我照着宝春告诉我的说,可我压根就不知道那宅院具体在那儿。”

    一家人都笑了。

    荣铮看了媳妇一眼对母亲说,“她不会的,她的注意力全在郑大人有可能瞒着她养了外室上,那里还会想到你是不是在骗她。”

    老王妃也点头,“说的也是,她听了后,只想着怎么抓花那郑大人的脸了。”说完嘿嘿笑了起来。

    老王爷看她,“那你当时有没离她远点?”

    老王妃一脸不懂,“……”

    老王爷一脸正经地说,“万一误抓了你的脸,可了不得了。”

    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老王妃也笑着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没个正经,抓花了难道你还能休了我不成?”

    老王爷忙说,“不敢,不敢,休了你,这一大家子也没法过了。”

    宝春笑道,“可不,咱这一家从上到下,可都离不开母亲您,否则,这日子就没法运转了。”

    老王妃颇为享受地笑了笑,摆了摆手,“后来想想,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对外室的话丁点未提,那郑夫人听了,

    未提,那郑夫人听了,肯定越发怀疑,肯定急着回去查探清楚。”

    白丁山说,“的确,她连家都没回,就去了那宅院查探,好在我准备的及时,提前在周围布置好了人,将她想知道的不动声色地透露给了她,只是,我没想到她会真的去高他夫君,都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怎么就狠得下心呢?”

    老王妃说,“是挺狠心的。”说着看向自己丈夫,“你要是休了我,我就买一座院子自己住,我是不会去高你的,让你身败名裂的。”

    老王爷啧了声,一扬眉毛,“你怎么跟它没完没了,我把你休了,然后我也成了一孤家寡人,我闲得慌啊我。”

    宝春说,“人的性格跟他的生活环境有关,有些人,就好比这郑夫人就受不了气,从小宠溺惯了,人人都顺着她,听她的,尤其郑大人这么多年都是未曾反抗,于是,在她那里就形成了一个意识,认为郑大人也应该听她的,没想到这次,郑大人不愿意听了。”

    “这人呢都有脾气,都有底线,尤其是男人,长期压抑,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况且,他的地位让他也没必要再忍着了,从这郑大人的虐待嗜好,也可以看出这位的心理已经有了问题,爆发是迟早的,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夫人掌握了她的违法证据,所以说,这世上的夫妻,没有谁谁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你一味地绑缚他的自由,压抑他的个性,早晚他会有反抗的一天。”

    荣铮就不爱听她这理智的过于冷情的话,“谁说没有,六年前,和六年后的我们,不是注定是什么,你这话不就是变着法的告诉我,说我管着你了,束缚住了你么?”

    宝春头疼地斜他,“说别人的,你扯到自己身上干嘛。”

    荣铮不满意地瞅着她。

    宝春无奈地说,“我甘愿的,我求你来管我好吧。”

    某人哼了声,一副这还差不到的表情。

    幼稚,宝春腹诽了句。

    老王爷说,“姓郑的下台,邓家可是少了一个左膀右臂,朝中势力大减,哎,这次的事,简直是兵不血刃,不费吹飞之力,比真刀实枪的干还要痛快。”

    老王妃还处在兴奋中,对宝春说,“以后那些大人家再有这样的事,你还来找我,我觉得我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

    众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荣铮说,“还来,皇上的大臣都被你祸害完了,那谁还给他干活?”

    老王妃一想也是,忙干笑了声,低头喝茶去了。

    宝春不由笑了笑,镇荣王府人员简单,没有什么宅斗让她练手,难怪她会如此兴奋。

    接下来大家的注意力就放在寻找官银上面了。

    镇荣王府的势力不容小觑,已经查到了那些人的蛛丝马迹。

    只是,一时间未摸到银子的所在,便没打草惊蛇。

    这天黄昏,宝春从归园山庄回来,离虎赶车。

    走到桥的附近,她感决到空气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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