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1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天黄昏,宝春从归园山庄回来,离虎赶车。

    走到桥的附近,她感决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前面的离虎同样也感知到了,嘱咐她坐稳,便加快了速度。

    走到桥正中的时候,隐藏在桥两侧的黑衣人出现了,前后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概有二十来个人。

    这些人也不吭声,只见正中那人手一挥,他们便迅猛地攻击上来。

    离虎被迫停下马车,飞身而起,与他们打斗起来。

    这些人个个身手不错,离虎一时间被他么缠住,脱不了身。

    正中挥手那个大概是领头的人一直未动,而他身后站着的一人却抽出了剑,飞身朝着车厢劈斩而下。

    马车居然被劈成两半,紧接着就见宝春从里飞身而出,跟那人对打起来,桥正中的那黑衣人一直盯着他们这里。

    宝春连武器都未用,赤手空拳就将那人打倒在了桥面上,她缓缓落地,一撩衣袍,走到那人跟前,就要去揭那人的面纱。

    只是不等揭开,就察觉到一股好强的杀气迎面袭来。

    宝春下意识收回手,后退几步,抬眼望去,一把大刀从她身上划过,几缕头发飘散在了空中。

    好快的刀法,好强的刀气!

    宝春放下衣袍下摆,全力应付再次攻击过来刀影。

    是的,刀快的只能看到它的残影。

    这人的功夫不同寻常,使刀之人大多是大开大合,讲究力量压制,可这黑衣人的刀法速度都快过他人的剑了。

    刀气越来越凌厉,眼看一处刀影快要斩向她的手臂,顾不得其他,下意识就抽出了腰间的凤鸣剑来抵挡。

    刀与剑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呜鸣声,在无人的黄昏,尤其诡异萧肃。

    剑之寒芒来回闪烁,那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刺了眼,竟然看着剑愣神了。

    宝春趁机运转凤鸣功法攻击上去,然后就变成那人不住后退,被压制下来。

    只是,不等她欣喜,那人似乎回过神来,刀法又加快了起来,不过打到一半的时候,那人深深地看了宝春,紧接着拎起地上被宝春打伤那人边飞身后退,边召集人撤退。

    黑衣人拎着那人停在了一处树林中,掏出一枚药丸给那人服了下去。

    那人脸色好了很多,很是不明白,很是懊恼地说,“师傅为什么放过她,为什么不杀她?”

    那黑衣人停滞了下,“没有十足胜算,况且,师傅来并不是为杀人,只想警告他们。”

    听说宝春路上遇袭,从老王爷到荣小王爷再到小酒世子反应简直如出一撤,当下就要带人去报仇。

    简直不用想也知道刺杀的都是些什么人。

    寻阳公子听了事情的经过,思索了片刻问宝春,“那人使刀?”

    “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快的刀法。”宝春说。

    离虎跟着荣铮到了书房,又将详细情况叙述了一遍,然后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说,“我感觉那人并不想要害王妃,后面试探的成分倒是居多。”

    荣铮看了他一眼,“你没有看错?”

    离虎摇头,想了想,“那领头之人似乎对凤鸣剑很感兴趣……”

    荣铮嘀咕道,“感兴趣,却没有抢的意思,这可真是耐人寻味……”

    寻阳回到房间,当即吩咐郭匡,“让我们的人去找,找到那人尽量带他来见我。”

    郭匡沉吟了下,“公子觉得他是……”

    寻阳叹了口气,“十有八九就是了。”

    郭匡说,“可他不是已经死了?”

    寻阳说,“在别人眼里,咱们也早已经死了。”

 第九章 醉酒的荣小九

    郭匡领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一家茶楼,经过过堂,直接将人领去后院,并令人看守住了四周。

    后院不小,右边种了一片竹林,竹林旁有个石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正低头翻着手中的书本。

    “公子,人带来了。”郭匡走到跟前恭敬禀告。

    轮椅上的人哦了声,放下书,便看向站立在不远处的中年男人,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

    “这位仁兄说有故人要见在下,可在下实在想不起在京城还有什么故人……”中年男人正说着话时,猛然看到轮椅那人的面貌时,顿时愣那儿了,愣了好长时间,才不可置信地试探,“您,您,您是少主……”

    寻阳也很激动,微微笑了笑,“秦副将,秦叔,果然是你,你果然没死……”

    那声秦副将一出,中年男人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快步上前跪倒在了寻阳的脚下,泣不成声,“少主,少主……老秦以为,以为……没想到……老秦真该死,以为你们不在了,才心灰意冷隐匿起来,没去找您……”

    寻阳和郭匡的眼睛也红了。

    寻阳去拉他,“秦叔快快请起。”

    “秦将军,有话起来再说。”郭匡将人搀扶起来。

    秦允在石凳上坐下,激动地看着他家少主,郭匡给两人斟了杯茶,也坐了下来。

    “少主这腿……”慢慢平静下来的秦允注意到了他的双腿。

    寻阳不在意地说,“为躲避追兵,在水里浸泡太久,然后就没知觉了。”

    他说的淡然。

    秦允却是气得直摧自己的大腿,“少主年少习武,资质过人,可现在……”

    寻阳无所谓笑道,“我都已经习惯了,我这个样子行走倒不容易引人察觉。”

    秦允不甘地看着他,“可是,哦,对了,我来京城后听说那安平公主的医术颇为神奇,她不能治么?”

    郭匡看了公子一眼说,“安平公主都提过好几次了,说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试一下,是公子怕泄露身份,硬是不给看。”

    说到安平公主,秦允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安平公主,她是……”

    寻阳眼神温柔地说,“她是我姐的孩子,是我姐唯一留在世上的血脉,也是我沈家的血脉。”

    秦允连忙懊恼地请罪。

    寻阳摆了摆手,“秦叔无需自责,不知者无罪,她回去一说,我就猜到了是你,以快见长,也唯有大名鼎鼎的秦家的刀法了,想来这些年在刀法一途上,秦叔精进不少。”

    秦允苦笑了下,“少主过誉了,秦家刀法传到我这一代,算是埋没了,不过,小姐的功夫倒是让我吃惊,小小年纪,却已是不俗,看那样子至少也是三层了,比起当年的大小姐,她母亲资质还要好,成就不可限量。”

    提到宝春,寻阳是满脸的笑意和作为家长的自豪,“比我姐是要好上那么一点,她习练武功也是最近一两年的事。”

    秦允一听才两年,更是震惊的说不话来,“这……这真是青出蓝出于蓝,沈家功法在她手里说不定就能达到想象不到的高度。”

    寻阳笑了笑,“我也是在最近才找到她,暂时还不打算跟她相认。”

    秦允说,“为什么?她可是您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寻阳叹气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她过早地承担上一辈的恩怨。”

    秦允说,“可她总归是要走这一步的,因为凤鸣剑在她的手里。”

    寻阳点头,“没错,唯有我沈家的人才能使用它,待她能力再强些再说,我倒是希望永远都不告诉,无奈她持有着凤鸣剑。”

    秦允说,“凤鸣剑在小姐手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沈家遭此大难,跟它也脱不了关系。”

    郭匡说,“将军说的是那预言?得四大神剑者,得天下,我觉得这预言很是荒谬,而且因为一把剑,就将为他出生入死多年的沈家满门抄斩的皇帝更是荒谬。”

    寻阳沉吟了下,缓缓说,“预言出自白家,不管可信度有多少,只要是有野心的人,无论真假,都不会允许这四大神剑落入他人手中。”

    秦允说,“这么些年,只见凤鸣剑现世,却不曾见龙吟,白虎,与玄武现世。”

    寻阳又问,“秦叔怎会去刺杀宝春?难不成你在帮邓家做事?”

    秦允忙说,“这个倒没有,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不问世事,这次来京城也是了结一些旧事,这邓相曾经在我落魄的时候施恩于我,我便想帮他,还了当年的恩情,只是不想却碰到小姐。”

    “官银也是你劫了去?”寻阳问。

    “是。”秦允点头,“邓相想借此除掉小姐的二伯,然后分化沈暮云与皇帝的关系,只是最后目的没达成,他们便让我杀掉小姐,想是要斩断沈家与镇荣王府的联系,当时,我怀疑小姐的身份,便中途命人撤了。”

    郭匡说,“你没有完成任务,那邓相不会怪你?”

    秦允无所谓地说,“他有什么好怪的,官银我帮他劫了,也算是还了他的情,再说,这些年他那个孙女在我那里学功夫,我已不欠他什么。”

    寻阳说,“这邓家跟北乌私下里勾结多年,当年的事说不定也有他的参与,你倒真不欠他什么。”

    “邓家勾结北乌?”秦允颇为震惊,“那是不是要告知小姐?”

    不是要告知小姐?”

    寻阳说,“这个倒不必,一方面是我们不好插手大荣的事,另一方面对宝春也是个考验,只有困难才能让人尽快成长,我们只要看着她不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就好。”

    秦允说,“那仇呢?就这样不管?”

    郭匡说,“怎能不管?沈家上百条人命,还有数千将士……”

    寻阳说,“背后的敌人太强大了,我们还没有与之抵抗的力量,只能徐徐图之。”

    丢失的官银,很快得以找到,沈家二爷也被释放了出来,不过可惜的是,那贼人太厉害了,并未抓铺归案。

    找到的官银很快就被送往了灾区,而沈家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能找回官银,释放沈家二爷,荣小王爷功不可没,沈家人很是感激,连沈暮云看他的眼神都缓和了不少,还专一摆了一桌酒请他。

    翁婿两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酒席散了时,两人都喝高了。

    回到家,喝高了荣小王爷愣是跑到儿子的房间,抱着儿子不撒手,嘴里一个劲地在重复,“我是你爹,我是你爹,你知道么?”

    被他醉醺醺的爹死抱着的儿子,很是不高兴,大半夜地把人吵醒,能高兴了才怪,还有那一身的酒气,小脸纠成一团,可嫌弃了。

    追过来的宝春看熊孩子马上要释放煞气了,赶紧拉住某人,“他知道了,你快放手,回去睡觉。”

    “我不睡,他不知道,他知道了怎么不叫我爹?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看他,他还瞪我,不行,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子。”

    说是卷起袖子,就是一副说教的架势,只是不等他开口,就被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大毛给一爪子踢飞了。

    宝春捂住了脸,不忍直视。

    某人哎呀一眼,跳将起来,骂道,“你个猫崽子,你敢踢我,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再能耐,你不还是一只猫崽子,一只形单影只的猫崽子,你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媳妇回来给我看看,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宝春简直无语,惹了儿子也就罢了,竟然连大毛也敢招惹,真是活腻歪了,喝点酒就不是他了。

    以免造成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宝春赶紧死命拖着某人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将人放到床上,刚要转身去拿毛巾,就被从后抱住了腰,嘟囔道,“臭小子,他叫我叔叔,他还叫那个猫崽子打我,太不孝了,媳妇,咱们再生一个吧,生个女儿,一个乖巧的女儿,会在后面追着我喊爹的女儿……”

    宝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言哄了一大阵,那人才算是安静下来,不由叹了口气,原以为他不在意呢,平常也没见他有什么,却不知喝醉酒后,一直咬住不放。

    洗漱过后,宝春脱了衣服上了床,以为某人睡着了,便放下帐幔,熄了灯,刚躺下,某人就覆上身来……

    宝春意识不清之前,心说,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邓家的气氛相对来说,颇为紧张。

    邓越问爷爷,“我师傅怎么说?”

    “他已经离开了京城,说不愿再插手此事了。”邓相无力道。

    “怎会这样?”邓越说,“那沈宝春怎么办?”

    邓相阴沉着脸,“也许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将主意打到沈宝春的头上,刺杀不成,荣小王已经怀疑上了。”

    邓越说,“怀疑又如何,他又没有证据。”

    邓相叹了口气,“那父子两都是什么人,还要什么证据,短短几天,朝中的实力已经被他拔去了过半了,沈家老二没弄死,反倒折了个刑部尚书,刺杀不成,又惹怒了镇荣王府。”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邓尚云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