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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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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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老子的生平已难以考察,然而这一章却可以认为是他的自我描述。我们可以通过这一章看到老子从事于“道”的研究的执着精神,同时也可以窥视到老子生活上的单调和拮据,其情状尴尬堪怜。 老子对于所谓专研“学”的人是反感的。主张断绝智巧的心思,以免除世俗之忧。
第二十一章

【原文】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为物,唯怳唯忽。忽兮怳兮,其中有象;怳兮忽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然哉。以此。

【俗译】

  当“德”小到如同一个极小极小的“孔”一样的状态时,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变成“道”。“道”的状态难以描述,唯有用“恍忽”或“忽恍”来形容。虽然“恍忽”或“忽恍”,然而,这个微之极的“道”已具备了“象”的特征,也已具备了“物”的性质。这个“道”既深远又暗昧,然而其中已有了“精”,也就是造成其后“天地”的趋势。这个“精”是极为真实的,因为其中已有了“信”,也就是造成其后所有一切的性质。从古到今,这个“道”都在领引“众甫”──宇宙的种种发端因素。我怎么会知道“众甫”的情状呢?就是因为这个“道”。

【导读】

  古中国人的“道”法的徫大之处在于发现了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宇宙中的种种状态,不管是多么简单,也不管是多么复杂,只要从整体上来看,就都可以用一个箭头来表示。这就意味着,宇宙的最大态可以是一个箭头,宇宙的最小态也可以是一个箭头。虽然都是一个箭头,然其每一个箭头的具体内涵却各有不同。老子的方法是舍大求小。本章讲的就是宇宙中最小的箭头。而且老子将这最小的箭头作了进一步的解析。这种解析比现在所流行的超弦理论来得更为细腻。现代超弦理论的眼光着眼于“物”,而老子的眼光已超越了“物”的羁畔。从这一点而言,可以把老子的“道”称之为“前超弦理论”。

  老子是把“怳忽”放到一个过程之中,这是一个可分为五个阶段的“道”的过程,即:

  道 ﹦怳忽 = 象 ← 物 ← 精 ← 真 ← 信。

  上述的排列次序是我们为了找到“道”的搜寻次序,是人的逻辑次序,人的逻辑思维的推理次序与自然的逻辑生成次序刚好相反。自然的次序为:

  信 → 真 → 精 → 物 → 象 = 怳忽 ﹦道。

  “信”是宇宙背景“愚”的一个偶然发生的异质,是宇宙的始点,是宇宙的第一动,这个动的过程的结果便产生了一个“箭头”的轨迹,且确定了宇宙此后的发展都是以“箭头”为其基本形式。老子的道就是从分析“信”的动态着手的。可以说,“信”是宇宙产生时的最早的且唯一的确定性。所谓确定性,是指动的信息,动的趋势。正是由于这个“信”已经具有了确定性,所以它可以被划属“真”的范畴,也就是存在的范畴。存在总有其体现,也就是有其具体性。“真”的具体性就是“精”。凡体现出了确定性和具体性的就可称之为“物”。其实,所谓体现,也就是老子所说的“象”。但是,必须理解清楚老子这里所说的象的含义。“象”有两大类,一为“现象”,一为“抽象”;“现象”与人的感官相联系,“抽象”与人的思维相联系。实际上,抽象也有其确定性和具体性,因为抽象可由人的认知成果体现出来。人们常常以一些极简单的图形来具体说明抽象的观念,可以取得极好的效果。我们也可以将老子所说的“信、真、精、物、象”以一个简单图标“箭头”表现出来(见图)。








  古中国人将这个箭头称之为“一”。这个箭头是关于动的趋势的“信”的运动结果,是“信”的运动轨迹。这个箭头同时也是“真”,因为这个箭头已被显示出来,已是一种确定性的表现;这个箭头同时也是“精”,因为这个已被显视出来的箭头已具有一种具体性;这个箭头同时也是“物”,因为这个已被显视出来的箭头已可以看得见摸得着;这个箭头同时也是“象”,因为这个已被显视出来的箭头在其整体上已成为一个图象。由于这个箭头,表像和抽象之间的界限得以突破,客观与主观得到联系和沟通。老子在第一章就指出了“妙”与“徼”也就是小与大同源:“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在宇宙源起时,也就是在第一个“信”出现时,宇宙的小就是那个“信”,宇宙的大也就是那个“信”,宇宙的表像是那个“信”,宇宙的本质(抽象)也是那个“信”。动的信息从一开始就被名为“信”,被名为“道”,而直到如今,仍然处处是“信”,仍然处处是“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万物中都有“信”的存在,我们当然就可以依靠研究“信”的变化来了解万物了。老子以一个“信”来表示宇宙的最小单位很有深意,因为“信”字是“人言”的意思,这显然包含了“天人合一”的信念:当人的逻辑最终与宇宙的逻辑弥合为“一”时,才能称之为“信”。而所谓“言”,是人以“口”或“舌”说关于“一”的事情。老子是要说明,只有人才能通过逻辑思维知道并说出宇宙的始点“信”。

关于“孔”:为宇宙的最小状态。当宇宙处于其始点状态时,“孔” 既是宇宙的极小,也是宇宙的极大。

众甫:“甫”为“父”之意,“众甫”指最早出现的种种因素,他们是后来其他各种因素的源起因素。


第二十二章


【原文】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惟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俗译】

  委曲反而得以保全,受压反而得以挺直,低洼反而得以盈满,衰敝反而得以更新。守少反而得道,贪多反而迷惑,所以圣人可以少到以“抱一”为得道的公式。所谓“抱一”是说,圣人以“一”为宇宙的万能公式,所谓“一”也就是“道”,或者可以明确地将“一”表述为:

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

  这个道“一”,自己看不见,反而处处被看见;自己什么都不是,反而处处都是它;自己从不炫耀,反而处处有功;自己从不争长争短,反而天长地久。正是道“一”自己从不争长争短,所以天下没有能与之相争的。道“一”可以“曲成万物而不遗”,所以上古之时的人就总结说“曲则全”,这句话并非虚言。实际上,宇宙的整个过程来来去去,全可归于“道'一’”,或者说“道'一’”可以成全一切。

【导读】

  老子认为,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的动态是永不停息的,并因此造成种种曲曲折折,然而这些曲曲折折却表述了宇宙的全部信息。从整体上来看,宇宙的全部信息仍然可以用“一”来表述,用一个“道”字统将起来。

  “曲则全”实际上是“龙”的活动过程。 



第二十三章

【原文】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俗译】

  即使说到自然又怎么样呢?(或,人们爱谈论自然,那就说自然吧):狂风难吹上半天,骤雨难维持整日;谁造成的狂风骤雨?天地。天地做事尚不能持久,更何况人呢?所以凡有志于道的人,得到道的,其相同之处都在于道;得到德的,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德;与道德错失机缘的,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失。其相同之处都在于道的,道也就乐得与他们相同;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德的,德也就乐得与他们相同;其相同之处都在于失的,失也就乐得与他们相同。总是自己先在“信”方面有所不足,所以才会有“不信”存在。

【导读】

  老子在本章说到了自然现象易变,并认为人的活动更易变,因为将一种现象持续下去不容易,只有事物的本质才是不变的。然而,人要透过现象去看到本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人能看到事物的本质就是得到了“道”,并可以因此与“道”处于同一层次或范畴。那些看事物已接近于事物的本质“道”的,就相当于是得到了“德”,并可以因此与“德”处于同一层次或范畴。那些既看不到“道”也看不到“德”的,就叫做“失”,且不得不与“失”处于同一层次或范畴。人若要达到“道”和“德”的高度,得持续不断地去追求“道”才能做到。凡不去追求“道”的,也就是说,凡不去追求事物本质的人,就只能总处在事物本质以外的范畴“失”之中。

第二十四章


【原文】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俗译】

  蹎着脚尖的反而是立不稳的;跨着大步的反而是走不稳的;自以为看得最清楚的反而是看不清楚的;自以为最明白的反而是不明白的;自我夸耀最有功的反而是无功的;骄矜自大的反而是不长久的。懂道的人对于这些会说:“如剩菜剩饭,多余的行为。”所有这些甚至连“物”都不喜欢,所以有道行的人不会这么做。

【导读】

  老子在本章列举了不懂道的人的几种突出现象,实际上这种列举是可以无限的,因为只要不站在道的立场来看待和处理事物就都是不懂道的表现。老子把“物” 作了拟人化的处理,说“物”不会喜欢不懂道的行为。因为“物”总是按道的规律运行,所以根本没有不按道的规律运行的“物”。硬要“物”不按规律运行,怎么做得到呢? 这就是老子所说的“物或恶之”的意思。凡是懂得了道的,当然不会去做违反道的事情。 




第二十五章

【原文】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俗译】

  有“物”浑沌而成,先于天地而存在。这个混成之“物”孑然一身,寂寞、寥落、孤独,然而却毫无懈怠地运动着,它就是天地之“母”。天地之“母”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是笼统地将其称之为“道”,如要硬给她叫个名,可以叫做“大”。一切都在发展中的“大”的领域之中:“大”又可以叫做“逝”,“逝”又可以叫做“远”,“远”又可以叫做“反”。所以说,天地之“母”──“道”可以称为大;天也是道,所以也可以称为大;地也是道,所以也可以称为大;至于人(因为反映了这些“大”),也可以称为大。在整个宇宙过程中,道、天、地、人这四者都可以称为“大”,而四者之中人可居其中之一。说到底,人是地的运行法则所造成的结果,地是天的运行法则所造成的结果,天是道的运行法则所造成的结果,道是(宇宙的逻辑定律“箭头'一’”)自然而然地运行所造成的结果。

【导读】

  现代物理学,包括(超)弦理论在内,都是研究关于有形态的“物”的。但是,老子却注意到了“物”在造成形体之前有一个过程,并专门去研究这个过程。这个过程就是“非常道”。所以,不妨把老子的研究称之为“前超弦理论”。有了老子的理论作为基础,超弦理论才有可能完善起来。

  要注意的是,本章暗含了一个“我”的因素,而文字上的表述都是关于“我”的逻辑思维的结果。老子这里所说的“天地”指的就是“我”所处的环境,也许可以大致理解为我们今天所指的太阳系的范围。而老子这里所说的“物”,指的是宇宙的初始态。老子便将这初始态称之为“道”。“道”的不断发展被称之为 “大”,“大”的继续发展被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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