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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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璞归真-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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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她指的是,我必须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要老是受到别人的影响……尤其是男人。”她特别强调。
“母亲说因为我不太相信自己,所以男人们都会利用我,而我也让他们占便宜。我让他们拥有太多的权力,同时也剥夺自己的权力,我必须赶紧改正。”
“‘我们都是相同的,’她还说:‘灵魂并没有分什么男性或女性,你跟宇宙间的任何其他灵魂都同样的美丽,拥有同样多的权力,别忘了,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外形所迷惑。’这就是她所说的话。”
“她还告诉你别的事情吗?”
“有,还有别的,”她简单地回答,没有再加说明。
“有哪些?”我激她。
“说她非常爱我,”伊莉莎白欲言又止地说,“还说她很好,现在正在另外一边帮助别的灵魂……她会为我一直留在那里……另外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要有耐心,要能忍耐。”
“很快就会有事情要发生,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我必须信任自己。”
“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她轻轻地答道,“不过当它来临的时候,我一定会信任我自己。”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说道。
坐在“唐纳休”(Donahue Show)的剧场后台演员休息室,我亲眼目睹了一件令人目瞪口呆超乎现实的事情。在场的有珍妮?柯凯儿(Jenny Cockell),一位来自英国现年四十一岁的妇人,坐在旁边的是她的儿子,桑尼(Sonny),今年七十五岁,还有她的女儿,菲丽丝(Phyllis),现在已经六十九岁了,这则故事远比布莱迪?墨非(Bridey Murphy)那件转世史上划时代的重大事件更精彩,更有说服力。
当珍妮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在前世里突然暴死,留下了八个子女无依无靠,成为名副其实的孤儿。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二十世纪初期自己在爱尔兰乡下生活时的一切细节,在那一世她叫玛丽。
珍妮的家人听她说得煞有其事也有点半信半疑,不过也凑不出钱来调查这个女孩说她在好几十年前活在爱尔兰,过着极贫困凄凉的日子,这则荒诞不经的故事是否属实。一直到了珍妮长大成人,她都不知道自己那些清晰生动的记忆到底是真是假。
等到珍妮三、四十岁的时候,她终于有了经济来源可以长途跋涉去寻找答案。她找到了玛丽?沙顿(Mary Sutton)——一位爱尔兰妇人,是珍妮在一九三二年生下了第八个孩子之后并发症发作不幸身亡——八个子女中的第五个。这些流离失所散居各方的子女,证实了珍妮回忆中许多外人根本无从得知的生活细节。他们似乎深信这位珍妮其实就是玛丽——是他们“已经死去的”母亲。
而我就坐在“唐纳休”的后台演员休息室里,亲眼目睹她们团聚的进行。
在五十年代末期或六十年代初期,电视上有一出与医疗有关的连续剧旧影片叫“班?凯西”电视剧。我的母亲深谋远虑不着痕迹地鼓励我看这个节目。我刚开始看这个连续剧时,就受到很大的冲击,整个人也改变了心态。受到这个连续剧的影响,后来甚至决定选择医疗作为自己终身的事业。
“班?凯西”电视剧每一次节目刚开始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象征宇宙的画面,然后年轻医生班?凯西的指导老师;这一位年纪很大的神经科医生,就会发出抑扬顿挫的吟诵声:男人……女人……出生……死亡……无边……无量,或是某些与此非常相似的片头。宇宙的神秘是个永远无法解答的谜团。身为一个前生回溯专家,坐在“唐纳休”即将上演前的剧场后台演员休息室,我将要得到那个一直困惑年轻的班?凯西以及绝大多数人的谜团的答案。
为什么我会是男人?为什么我会是女人?在我们轮回转世的过程中,为了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来学习,我们一再地改变了性别、信仰和种族,我们都来到世界上这所学校里学习。什么叫出生?要是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死去,那么,我们也就从来没有真正的出生过。我们的灵魂是不朽的、非凡的、无法毁灭的。死亡不是结束,只是转换个究竟,好比从一道门走到了另一个房间而已。我们会一再地回到世间以便学习某些课业或特别的教训,譬如爱心……宽恕……体谅……耐心……明理……非暴力……我们也要扬弃一些原有制约或条件所造成的恶习,诸如恐惧……愤怒……贪婪……怨恨……傲慢……自大……然后我们才能毕业离开这所学校。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学习和扬弃恶习,我们的灵魂是不朽的,永恒的,它拥有上帝(神性、佛性)的本质。
当我一面看着珍妮,一面又看着年龄比她还大的子女,又有了更多的领悟。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业报这种前世所种的因,会成为来世的果的观念,事实上在所有伟大的宗教经文里,都大同小异字字珠玑地记载得非常详尽,这是古老的智慧。也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要对自己、对别人、对大众、对这个星球都有责任,都要负责。
受到需要去关怀她的子女这种责任心的鞭策鼓舞,珍妮被这股力量又再拉回到她子女的身旁。
由此可见,我们永远不会失去我们关爱的人,我们会一再地回到人间,不断地重逢又重逢。想要重新相聚这种爱心所产生的能量,真是大到令人匪夷所思! 
第十四章
     “我的教条是:活下去!那么你才会想再活一次——这是你的责任——因为无论如何你都会又再活一次!” 
——尼采(Nietzsche),德国哲学家 1844…1900
     在催眠的过程中有许多桥梁或技术可以帮助患者记起前世的情形,其中的一道桥梁就是一扇门。通常我使患者进到了深沉的催眠状态时,会让他们走进一扇他们自己所选的门,一扇通往前世的门。
“想像你自己站在一条美丽的走廊或通道上,两旁以及尽头都有宏伟壮观的大门。这些是通往你的过去,甚至通往你的前世的门廊。他们会引导你去进行精神上、灵魂上的各种历练。当我从‘五’往‘一’倒数的时候,其中的一扇门会自动打开,一扇通往你过去的门。这扇门会拉你,它会吸引你,朝门走进去。”
“‘五’,这扇门正在打开。这扇门会帮助你去了解为什么在你目前这一世里要追求快乐幸福时,会碰到那些挫折与障碍,朝门走过去。”
“‘四’,你已经站在门口。你看到门内的另一边有一道美妙的亮光,踏进门内走入亮光。”
“‘三’,沿着亮光前进,你已经到了另外一个时间,另外一个空间。”
“不用担心到底这是想像还是幻想,是真实的记忆,或是象征,或是隐喻,或是以上这几种情形兼而有之。重要的是去体验,去亲身感受突然跃入你心灵的到底是什么,尽量不要思考、判断或批评,只要让你自己去体验就好,不管什么来到了你的知觉意识里都行。你事后可以慢慢加以分析。”
“‘二’,就快到达了,就快穿过亮光了。当我说‘一’的时候,就到了,就可以和亮光另一边的人物或景象在一起。现在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等待‘一’这个声音。”
“‘一’!已经到了。察看你的两脚,看你脚上穿的是什么样的鞋子?察看你的衣服、皮肤、双手,注意它们是否和以前一样或已有不同?注意一切细节。”
门只是许多通往前世的桥梁之一,各种桥梁都通往同一个地方,都通往与被催眠者目前这一世有重大关连的前世或是某种灵魂上的际遇。经由电梯通往前世;或是一条道路或小径甚至真的是一座桥梁穿越时间的迷雾;或是涉过某条溪流、小河到达对岸,到了前世;一部时光机器,由患者操纵驾驶盘;以上各种方法都是形形色色通往前世的管道中的几个例子而已。
对毕卓罗,我使用的是门廊。当他走出了亮光,要察看两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凝视着一个神明所戴的巨大石雕面具。
“他有一个长长的鼻子,一对大大的虎牙。嘴……嘴唇显得很怪异,又大又宽。凹陷的双眼又圆又大,分得很开,看起来很凶恶……这个神可能很残酷。”
“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神?”
“他权力很大。”
“那边有很多神吗?或则他是唯一的神?”
“这里有很多神,不过他的权力很大……他掌管雨水。若缺雨水农作物就无法成长。”毕卓罗简洁地解释。
“你也在那里吗?你能找得到自己吗?”我激励他。
“我也在这里。我的工作有点类似教士这一类的职务。我善观天象,对日月星辰都有研究,我帮忙制造历法。”
“你在什么地方做这些工作?”
“在一个石头砌成的建筑物,里面有回旋的楼梯,和好几个小窗口,我们就从那些窗口往外观看测量。程序相当复杂,不过我精通此道。他们依赖我的测量技术……我晓得日蚀、月蚀什么时候会发生。”
“听起来这好像是一个相当科学化的文明。”我评论道。
“只有星象与建筑比较科学化,其他的都相当落后与迷信,”他解释清楚,“别的教士和他们的信徒唯一的兴趣只是权力。他们利用迷信和恐惧来迷惑人民,维护他们的权力。贵族帮他们撑腰借以控制武士,他们狼狈为奸将权力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里。”
毕卓罗所记起的那一世的时代与文化,可能都是古老的,不过为了取得权力与维护权力的控制技术,与政治上的合纵连横却历久弥新。人类的野心似乎永久不变。
“他们如何利用迷信来蛊惑人民?”
“他们把一些自然现象归咎于神明,然后他们又怪罪人民触怒或没取悦神明……因此,人民要为这些自然现象,譬如水灾、旱灾、地震或火山爆发等负起责任。人民根本不应该受责,也不该归咎神明……可是人民并不了解这个道理。他们照常无知恐惧……害怕这些天然灾害。他们应负责任而不是人民。”毕卓罗停了两、三分钟,接着又说。
“将我们的困难与灾害的责任推到神明身上是错误的。这么一来,教士和贵族拥有过多的权力……我们对这些自然现象的了解比人民要懂得多,我们多半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时候会结束。我们晓得这种周期性的循环,日蚀或月蚀都只是一种自然现象,可以计算出来,事先预测。并不是神明愤怒或惩罚的举动……不过,他们就是这样告诉人民。”毕卓罗说话的速度变得非常快,一些字眼和观念都脱口而出极为流畅。
“教士们坚决主张只有他们才是传达神明讯息的人,他们告诉人民只有他们才能明了神明的旨意,和神明沟通……我知道他们在说谎……因为我自己也是教士。”他静下来考虑。
“继续说下去!”我建议他。
“教士们挖空心思想出了一套非常残忍的祭祀制度来取悦神明。”他还悄悄地说:“甚至拿人来当牺牲品。”“拿人?”我随声应答。
“没错,”他说得很小声,“只要给人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就够了,所以他们也没必要经常这么做。祭祀制度包括溺毙、杀戮等仪式……好像神明欠人血一样,真是岂有此理!”毕卓罗越说越气,声音变得很大声。“他们以恐怖的仪式来操纵人民。他们甚至还选定哪一个人应该被牺牲。因此,他们的权力简直跟神明势均力敌,不相上下。掌握人民的生杀大权。”
“你需要参加这种祭祀仪式吗?”我很谨慎地问他。
“不必,”他答道,“我才不信他们那一套。他们对我也不放心,要我只管观察与测量计算这两样事情就好,”接着,他又说道,“甚至连那些神明的存在,我都不相信。”他以极机密的口吻悄悄地说。
“你不相信?”
“当然不信。神明怎么会跟人们一样地心胸狭窄、愚蠢无知呢?我观察上天,发现日月星辰的运作那么美好,那么和谐……上天既然有这么神奇的知识与智慧,怎么有可能同时又是那么样地心胸狭窄,残忍无知呢?没这个道理。我们将我们自己的本质赋予那些所谓的神明。恐惧、愤怒、妒忌、怨恨……我们将这些本质投向到那些神明的身上。我相信真神一定早已超脱人们的七情六欲。我相信真正的神绝对不需要我们那种祭典和牺牲。”
毕卓罗在古代的这一世里知识渊博,思想极为睿智。他谈吐从容,连一些以为被列为禁忌的问题,也侃侃而谈毫不避讳。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疲倦,所以我决定要他继续回溯。
“你当教士的时候,后来有没有变得更有影响力?”
“没有,”他答道,“就算我有权力,我也不会那样地去操纵人民。我会教育人民,我会让他们去学习对自己有用的事情。我会禁止用牺牲动物或人来祭祀神明。”
“但是这么做,贵族与教士可能会失去权力,”我试探性地反问。“万一人民不再言听计从,到时候怎么办?”
“他们不会,”他解释,“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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