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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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璞归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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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他解释,“真正的权力是来自知识。真正的智慧是将这些知识以关怀慈悲的态度去加以发挥运用。人民虽然无知,但这是可以改变的。他们并不愚蠢。”
这位教士正在教导我政治道德,我觉得他说得非常诚恳,很有道理。
“继续说下去!”隔没多久,我再问他。
“没有了,”毕卓罗答道,“我已经离开了那个身体,现在正在休息。”
这个突兀的变化,使我大吃一惊。我并没有要求他离开那个身体,我们没有见到死亡的情景,在整个过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事件,会使他不由自主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又想起了他当时进到了这一个前世的情形特别与众不同,一下子就看到了奇大无比石雕的雨神面具。
或许再继续研究这个前世也是一无所获,而毕卓罗他那更高的心灵早就知道结果一定如此,所以他就离开了。
要是毕卓罗当统治者的话,他一定是个非常贤明的领导者。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伽利略被教会所控告的“异端邪说”——根据他的研究观察,指出地球按照一定的轨道运转,否定教会长久以来以地球为宇宙中心的学说——之罪才被赦免。这项洗清伽利略罪名的调查工作始于一九八○年,经过了十二年又六个月才调查完毕。一六三三年宗教裁判所的指控,经过了三百五十九年之后,才解脱罪名。相当遗憾的是,封闭的心灵往往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开放。
所有学术机构的思想似乎也都非常封闭。个人要是对自己习以为常,信以为真的一些观念信仰一直深信不疑,同样也是封闭心灵。如果心灵一直被未经过查证的旧有观点,没有加以思辨真伪的旧有论调所蒙蔽,我们怎么能够吸收接纳新的知识与观念?
几年前,当在一次深沉的催眠状态中,凯瑟琳告诉我,“我们的目标就是学习,透过知识而使我们仿若神明(God…like),获得尊敬。我们知道的是这么少……我们借由知识接上帝,然后我们才可以休息,并且回来教导别人,帮助别人。”
只有在心灵开放的时候,知识才会源源而入。
第十五章 
“我知道我是不朽的,无疑地我已死过了千百次。你们所谓的死亡,我一笑置之,因为我知道时间的无限。” 
                ——惠特曼(Walt Whitman),美国诗人 1819…1892
     做梦有许多功能,它们可以将白天发生的事件加以调整修正,使事情的结局较为完美。它们经常以象征或暗喻的方式提供线索,露出一点端倪,来帮忙解决我们日常生活的一些难题——交往关系、恐惧感、工作压力、情绪不稳、发生疾病等诸多烦人的事情。做梦可以协助我们完成欲望或目标,若不是在物质上,就是在形式上可以帮助我们完成心愿。它们也会促成我们回顾往事加以检讨,提醒我们拿它来和现在发生的事情作一比较。它们还会掩饰一些会使我们睡不着,譬如焦虑等的刺激来保护我们的睡眠。
此外,做梦还有更为深奥的功能,它们可以提供寻回被压抑或遗忘的记忆与途径,不管是在童年、婴儿或胎儿时期的际遇,或甚至是前世发生的事情。前世回忆的片段经常出现在做梦状态中,尤其是当做梦的人梦到了在自己还没有出生之前的好几年或好几百年以前的一些景象时,其他的片段往往也会陆陆续续地出现。
有些梦也能是通灵的或能事前认知(Precognitive)的。这种梦通常都能预测未来,它的准确性各有不同,因为未来犹如一种可能性与必然性合二为一的系统,加上人们对他们所作的梦能否精确解释的能力差别极大。这种通灵的或能事前认知的梦在各种不同的文化背景中,许多人已有经验,尽管如此,当许多人他们梦到的事情后来竟然真的发生时,还是惊骇万分。
另一种形态的会通灵的梦,它的情形是做梦的人能够与另外一个人做遥远的沟通联系。另外那个人也许还活在世间,不过在地理上有一段遥远的距离,联系的对象也有可能是某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例如亲戚或好朋友——的灵魂。相同的,也有可能与类似天使的灵魂——一位老师或引导者——沟通联系。在这些梦里所传递的讯息通常都很感人且极为重要。
“旅游”的梦也会发生。在这种梦里,做梦的人会到他们本人实际上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去游历。他们所看到的许多细节,往后可能得到证实。不管是几个月,甚至几年之后,这个做梦的人亲身到那个地方去探查,一种似曾相识或熟悉的感觉会油然而生。
有时这位梦中的旅游者,会到一个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星球上的地方去浏览,这种梦就完全不是单纯的夜间想像。这种情形的发生,可能是由于在睡眠中做梦的时候,平常的自我与认知障碍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因而产生不可思议的灵魂经验。从这种旅游形态的梦境中所得的知识与智慧,可能使做梦者的人生完全改观。
那一天,当夜晚将要接近黎明之际,伊莉莎白就是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伊莉莎白在约定会诊时间还没到之前,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医院,想要告诉我她前一天夜晚所作的梦。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以前那么忧郁,整个人神采飞扬非常愉快。她跟我说同事们都说她最近气色好多了,容光焕发更有耐心,甚至比在她母亲去世之前的那个早期的“老”伊莉莎白更和颜悦色。
“‘这’次作的梦跟以往的梦大不相同,”她特别强调,“这个梦既生动又逼真。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你知道的,往常我都是把自己做的梦一下子就给忘得一干二净。”
我曾经告诉过伊莉莎白一醒过来就赶紧将所做梦的内容写下来。在床头附近摆着专门记载梦境的日记,醒来之后,开始回想自己的梦境,把一些重点约略记一下,否则内容往往就会很快地遗忘。
伊莉莎白一向对于这种像编年史似的记载工作不太认真,等到她来到我的诊疗室接受会诊的时候,就算不是把自己做过的梦全给忘了,记得的也所剩无几。
这个梦迥然不同,历历在目,所有的细节她都记得很清楚。
“起初,我走进了一个大房间,里面没有窗户,房间里以及天花板都找不到灯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墙壁上却闪闪发光,照得满室通明。”
“墙壁热不热?”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
“应该不会,它只发出亮光而没有散发热量。不过,我并没有去摸那些墙壁。”
“你在这个房间里还注意到什么吗?”
“我晓得它大概是某种图书馆,可是我却看不到任何书架或书籍。在房间角落里有一座狮身人面的塑像,在塑像的两旁各有一张古老的椅子,都是年代久远的老古董,不是现代制造的。有点像是石头或大理石所雕成的王座。”她静了一会儿,眼睛上下打量仿佛她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两张古代的椅子。
“你想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会有一座狮身人面的塑像呢?”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个图书馆会帮助我们了解其中的秘密。我还记得这个狮身人面所说的谜题。什么东西早晨用四条腿走路,白天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呢?答案是人。在地上爬的婴儿接着长大成人,到了老年就需要拿拐杖才能走路。是不是跟这个谜题有什么关连?或是跟其他的谜题都有关连。”
“有可能。”我不置可否地答道,不过,心里却想到了俄狄浦斯(译注:Oedipus希腊神话中的Thebes王Laius与后Jocasta之子,为命运拨弄而杀父妻母,成为往后心理学中子女对母亲恋慕及对父亲敌视之倾向,恋母情结(Oedipus plex)之由来,一生际遇为狮身人面的Sphinx的谜题所料中。)以及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谜题的情形。
“不过,可能还有其他的含意也说不定,”我加以说明,“举例来说,如果狮身人面塑像是某种方法来提供线索要我们猜出这个图书馆的性质,或它的构造或建筑物的地点那该怎么办?”做梦中的心灵可能极其复杂,无从捉摸。
“我刚进来没多久,还找不到答案。”她答道。
“房间里还发现什么东西吗?”
“有,”她马上回答,“旁边还有一个人,穿着白色的长袍。我想他大概就是图书馆员,他决定谁可以进到这个房间,谁不能进来,不晓得什么缘故,他允许我进来。”
“这是什么样的图书馆,怎么会没有书籍?”我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怪就怪在这儿,”她开始解释,“我要是把双手伸出去,手掌向上翻,不管我要什么书,它就开始在我手中形成!根本不花时间它就成形了,它好像直接从墙壁里面跑出来,到了我的手里则已经凝固成形了。”
“你收到的是什么样的书籍?”
“我记得不太清楚。一本有关我的书,关于我前世的书。我不敢打开来看。”
“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情况不妙,我想里面写的事情会使我觉得难为情。”
“那们图书馆员会帮忙你吗?”
“不见得。他看到我那种尴尬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接着他说:‘玫瑰会对自己本身的刺感到不好意思吗?’说完他又笑了几声。”
“后来怎么样?”
“他带我走出图书馆,不过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明白他话里的含意,到那时我就会再回到这所图书馆,并打开那本有关我自己的书来看。”她静下来沉思。
“这个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我又问道。
“还没,离开了那个图书馆,我走到另一间教室去上课。里面有一、二十个学生在那里。一位年轻人看起来很面熟,很像我哥哥……不过他不是我的哥哥——查礼。”她又说,查礼指的是她这一世里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那个哥哥。
“你上的是什么课?”
“我不知道。”
“还梦到什么吗?”
“……有。”他犹豫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想知道在她已经了解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梦中景象之后,还有什么好犹豫?
“来了一位老师,”她腼腆地细声说道,“他有一双感情丰富棕色的眼睛,有时候会变成迷人的紫色,接着又恢复棕色。身材高大只穿着一件白袍。光着两脚……他走到我的身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眼。”
“接下来又如何?”
“我感受到一股炽热的爱。我晓得将来一切都会圆满,我所经过的一切事情都是某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而这个计划非常完美。”
“他这样告诉你吗?”
“没有,没这个必要。事实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可是我确实就有这种感觉,仿佛这些事情都是出自他的口中。我可以感觉到一切事物。我知道一切。我晓得从此不再惧怕……接着他就离开了。”
“接下来怎么样?”
“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飘浮在云端。觉得自己被人深深地爱着,非常平安……之后我就醒了。”
“你现在觉得如何?”
“我觉得还不错,但是这种感觉正一点一点消失。我还能记得梦里一切事情,但是那股温馨已经渐渐转弱了。看来谁也帮不上忙了!”她说。
原本才稍微平静的生活,又再一次发生了超越现实的际遇。
有一位妇女看过我所写的第一本书之后,写信前来道谢。她提到那本书里所提供的一些资料,使她更加了解同时也愿意接受她所曾经作过的两个梦,那两个梦发生的时间前后超过二十年。
她的来信恰巧碰到安德鲁飓风来袭,几乎吹倒了我的诊疗室,再也找不到了,不过信的内容我还记得非常清楚。
当她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她就晓得自己将来会生了一个名叫大卫的非常特殊的儿子。她长大以后,结了婚,生下了两个女儿后,可是没生儿子。到了三十四、五岁,她愈来愈心急,大卫到底在什么地方?
在一次栩栩如生的梦里,一位天使来到了她的身旁,向她说道:“你可以拥有你的儿子,不过他只能活十九年又六个月。这样你能接受吗?”这位妇女同意了。
过了没几个月,她怀孕了,不久果然生下了大卫。他确实是个非常特殊的孩子,仁慈、善良又有爱心,她真想叫他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她从不把自己所做的梦以及和天使约定这件事说给大卫知道。结果事情发生了,过了十九年又六个月,大卫得了一种罕见的脑癌,真的死了。她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悲伤、痛苦、心灰意冷。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去答应天使所说的条件呢?自己是不是多少该为大卫之死负责呢?
在大卫死了一个月之后一次生动的梦里,那位天使又出现了。这一次大卫跟着天使一起来,大卫还对她说:“不要这么悲伤,我很爱你。是我选上你,不是你选上我。”
她才恍然大悟。
第十六章 
“人类在出生之前就知道很多的事情,又再一次获得强而有力的印证,当他们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能以令人骇异的速度,马上轻易地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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