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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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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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够的厚度和面积就造成了巨大的重量,也就牺牲了机动性。

    蒙古轻骑兵面对人数众多以重装甲骑兵为骨干的西欧骑士团的时候所得到的胜利,就是依靠机动性获得的。

    关于蒙古西征时的兵种组成,重骑兵占六成,蒙古一人三马,机动性不受影响。

    然而也有功能单一、反应力差、作战续航能力弱、机动性不及普通骑兵等缺点。

    并且重骑兵对于战马选择、装备护理、后勤运输等等方面的要求都比较高,因此着实是一种“烧钱”的兵种。

    组织了一下语言,刘彻开口道:“重骑兵简单说,就是让马披上铠甲,冲锋陷阵的时候减少了马匹的损伤,同时冲撞起来可以获得优势。

    这个骑兵种类虽然灵敏度不高,造价也比较昂贵,但用在应付大量步兵,可以有奇效!

    比如对付诸侯国叛乱与邻国卫满朝鲜,他们没有多少骑兵,不是可以形成碾压的局势,尽早结束战争吗?”

    “这个,倒也奇巧,可以一试,陛下,这是您想出来的么?”

    卫青构想了给战马披甲的画面,确实十分震撼,仿佛铁铸的堡垒一般。

    “朕可没这个本事,这些啊,是一位奇人给朕献的策!”

    “此人是谁?”

    一个拿出来做挡箭牌,子虚乌有的人,刘彻哪里说得出名字呢?只是笑道:“此人不为出名,不可说不可说!”

    “原来是个隐士。”

    烛台点点,构就明亮,挥手间,侍女收去无人案台上的餐具,往来婀娜,刘彻与卫青,依旧谈笑风生。

    君君臣臣,亦如友人。

    ……

    晨起间冷风吹拂,屋内外门窗飘摇,李妍依偎在刘彻怀中,拔弄着他的发尾,如笋玉指泛着莹润光泽。

    刘彻贪恋了片刻温存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朕要起床了。”

    “妾身先梳妆,待会给公子唤来早膳。”

    刘彻点头轻笑:“嗯。”

    伊人起身,带起一阵香风,一片春色,娇羞万分。

    像是看美妙画卷一般,刘彻凝视片刻,引来佳人的娇笑连连。

    风和日不丽,

    天气虽不好,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有客人来了,谁呢?老住户,从穷窝窝里走出来的大行长马志宇。

    韩嫣不能重用,是因为他背后代表着旧贵族,但马志宇不同,他代表的是平民。

    并没有什么相迎与喜极而泣,平平淡淡的,迎进农舍就是寒喧。

    明白刘彻的用心,这是让他别忘了本,马志宇无一丝心高气傲。

    望着桌对面不再少年的马志宇,刘彻有感而发,叹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年变成了大叔,时间过得可真快。”

    “只要有当年的赤子之心就行了,陛下无须感伤。”

    “诺贝她来了么?”

    马志宇一怔,点了点头。

    “当年她的一支舞,可是让你迷的神魂颠倒哟……”

    尴尬一笑,马志宇:“哪个少年不怀春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不后悔就行。”

    “哈哈哈,也是。”

    “陛下,臣也有心见见岳父,把他女儿拐走这么多年,也是时候给个交代了。”马志宇认真脸道。

    “当然得见,有些事情还是你做起来比较方便,楼兰之地虽然小,却也是一个沟通西域的关键之地,让楼兰王臣服于大汉朝,利处众多。”

    臣服?这样说来,马志宇还是些难为情,哪有见岳父第一面,就让他臣服的女婿……

    不过形势所迫,而且他是大汉朝的臣子,这些事也是份内的。

    来之前,他就想了很多,让楼兰成为汉朝的属国,其实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长期在匈奴的胁迫下,不如寻求汉朝的帮助,这样至少可以免于战祸。

    马志宇此时也是认同道:“这件事就交给臣了,有诺贝相助,不怕楼兰王看不透现实。”

    “嗯,李广韩安国他们会祝你一臂之力,你可以放心去干,朕要先回长安城了,等你成功之后,朕请你喝酒。”

    “陛下,您要回长安?”

    “是啊,诸事未平,朕那能在边关过这个冬呢?”刘彻撇撇嘴道。

 第三百三十六章 趁热打铁的推恩令

    河间国先后分为兹、旁光等十一个侯国,裂土各封。

    淄川国分为剧、怀昌等十六个侯国,并行不悖。

    赵国分为尉文、封斯等十三个侯国,失却尊位。

    城阳、广川、中山、济北、代、鲁、长沙、齐等诸侯国也都分为几个或十几个侯国。

    这是大战结束后,威望正盛的刘彻,收到的一个大好消息。

    虽说“推恩制”要落到实处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但毕竟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局。

    这个自推恩颁布来,取得的大局,较为珍贵,足以令刘彻大为欣慰。

    这时候,随着诸侯国的分裂,中央与地方的关系也会发生重大的变化。

    一切都在往中央集权方向发展。

    刘彻得顺了大势。

    这些侯国地位与县相当,王国析为侯国,朝廷直辖土地逐渐扩大,这就消除了分裂的危险。

    各地均是如此,而刘彻颁的一卷卷诏令,从边关送往各处,名义上是慰问,实际上就是坐实成果。

    诏书用处很大,怎么个用法呢?朝廷的诏书为诸侯国们的庶子们提供了索权分邑的尚方宝剑,他们折腾的结果就是将诸侯王们一个个架空,让诸侯国实力大减,徒有虚名。

    以往庶子什么都得不到,现在有肉摆在面前,不大咬一口,怎么说地过去?

    什么团结就是力量,狗屁,在他们看来,拿在手中的肉,才是最香的。

    推行了多年的新制,终于又有了新突破,这使刘彻每每想起以往站在未央宫前殿北望渭河时,当时的壮志,与父皇指点江山的霸气,胸中就不时荡起汹涌的波浪。

    感到只有这个冬天,才被他真正拥抱在怀中,有了暖意。

    冬雪化作冰雨先行一步,但刘彻感觉落在心头的,是舒服。

    居高临下,边关的一切尽收眼底,雄健的军队如同一支利剑,被他握在手中,万分锋利。

    一年前的事,再次回想,也别有味道,让人心头生芬芳,是一种成就感。

    那时,他刚举行了一年一度的藉田礼,在回来的路上,他特地到郑当时督建的渭渠工地上巡察。

    而郑当时自然与自己一起,陪同着观览渭渠动作。

    卖力的百姓,当夜就预先得到了一部分工钱,只因为做完再给钱的结算方式,让刘彻很不喜。

    站在一旁,郑当时禀奏道:“在公孙弘大人的协助下,京畿各县投入十多万劳力,工程进度很快,各道官员也尽力协助,如果不出意外,年内就可以贯通。”

    这是一个让他振奋的好消息。

    那关中的富庶事关朝廷的稳定,仰仗老臣相助,而刘彻觉得郑当时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就恪尽职守这一点来说,一点也不比韩安国差,甚至更甚之。

    韩安国虽能力大也忠心,但他也有私心,从梁王到父皇再到自己,他做的太圆滑了,反而没了血性。

    ……

    半个月过去了,伴着雪花,趁着驰道未冰,雪渍未合化成冰。

    刘彻回来了,带着李妍,由卫青众将护卫,回到了长安城。

    不平淡,场面着实吓人,一行人几乎裹着满满祝福回到长安的八街九陌,转了个遍。

    万人空巷,人潮如海,大爷大妈更是充分先锋,为怀春的姑娘腾出前面的地方。

    若非刘彻要游个遍,那炽热目光,让卫青面庞通红的景像,众人还看不到。

    堂堂大将军,踩着无尽尸骨,居然会害羞……

    不过,回到宫中,与卫子夫皇后太后姐姐她们小叙片刻,刘彻他最关心的还是主父偃的行程,于是他向包桑问道:“有主父偃的奏章么?”

    “陛下,还没有。”

    “一旦有了他的消息,立即禀报。”

    “推恩制”不可能在所有的诸侯国都一帆风顺。

    这毫无疑问,诸侯的私心从来都是泛滥的,时不时还会成灾。

    这又有什么要紧呢?那些不愿意被架空的诸侯王,很快地就会以对抗朝廷的罪名而被觊觎的庶子们告到朝廷,这也是刘彻求之不得的事情,让你们窝里斗,家里横完了,就该朝庭的人闪亮登场了不是么?

    他们闹得越厉害,朝廷的削藩就越彻底。不是么?

    打个比方,前几天,那个燕王刘定国,就被一纸书信告发到未央宫北阙的司马门下,这恰恰被前线劳军归来的主父偃发现,他迅速呈送给刘彻,刘彻毫不犹豫就将此案交给主父偃办。

    手软是不可能的,这群诸侯那个不是骄奢成性,以旧换新也是再所难免。

    钝刀子要磨尖了用,诸侯王飘了,同样可以磨一磨。

    刘定国在恐惧中自杀,刘彻趁机废除了燕国,把钝刀子整个重新改头换面。

    接着,刘彻又命主父偃去查办齐王淫乱后宫的案子,主父偃齐相的这个身份,更是如鱼得水。

    但是主父偃出京的第二天,汲黯就进宫来了,他是来弹劾主父偃的:“郡国都说主父偃借推行‘推恩制’之机,大肆敛财。”

    来长安城没几天,刚夸了主父偃几句,好嘛,他自己又飘了。

    这番话让刘彻有了忧虑和担心,新制是为了实现国家的大一统,绝不是为了给京官们提供敛财之机,如果因行“推恩制”而致官员贪贿,这显然有悖于新制的初衷。

    主父偃这人贪,刘彻不会太上心,用他的时候,刘彻就知道,这家伙从来不是个善茬。

    刘彻的眼神追着天空悠悠东去的云彩,久久不愿移开……

    的确,近来这几个月是主父偃春风得意的日子。

    刚刚进入来到齐国,这位当年在游说中备受冷落和排斥,几乎陷入借贷无门困境的杂家,便以齐相的身份衣锦还乡了。

    当然,古代也有借贷,现代人玩过的古人也玩过,还是玩剩下的,主父偃曾经就差点着了道。

    所以说,以史为镜,什么时候都适用。

    站在临淄城中最大的酒楼“临海居”凭栏俯瞰,巷闾纵横,广厦连绵,酒肆林立,人头攒动,主父偃的眉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人得意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主父偃也不例外,他忽然觉得自己命运与苏秦何等相似,当年苏秦落魄回家的时候,被妻子拒之门外,但谁又能想到他后来佩戴六国相印呢?

 第三百三十七章 小小的要求

    衣锦还乡所带来的,不一定是叩谢故土,很有可能便是一雪前耻。

    待一会儿,那些当初曾对他投以鄙夷之色的迂腐之徒以乡友的身份坐在席上时,那些人又会以如何姿态,主父偃很好奇。

    当那些不曾借钱给他的富豪们持着帖子登上这豪华无比的酒楼时,他们该怎样看待今日的自己呢?

    是欢喜于自己的成就,亦或是像出门踩屎一样的难堪?

    现在,主父偃的想法,就是要以答谢的方式报复那些目中无人的狂徒们,要让他们在饮下美酒时去蒙受无以言表的尴尬和羞辱。

    让曾经不堪的记忆都付作笑谈,一件一件抽打着,炙烤着他们的心灵。

    其实,他要报复的又何止是那些浅薄之徒,远不止。

    他还在办理燕国的案子时,就已经将齐国列为下一个目标了。

    出发之时,在向刘彻复旨时,他就不失时机地向刘彻传递了一个新的信息,吸引了注意,或者说是火力。

    “当初臣在查处燕王淫乱后宫的案子时,他不但不服,反说这样的事情在诸侯国比比皆是,陛下为什么偏偏只盯住他不放?

    臣要他列举事实,他说他不过与父王爱姬、兄弟的姬妾有染,而齐王竟与他的姐姐通奸,陛下为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

    燕王说得很明白,也并不是空穴来风,至少他所说的,都是实情。”

    刘彻的脸色当时就阴沉了,怒道:“竟有如此不齿么?”

    其实刘彻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个底,但真被人揭出来,他听了,也不怎么高兴。

    一个人怎么就可以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搞上呢,简直是乱伦……

    哗了个狗。

    治,必须得治!

    “臣在齐国游学时,也曾听过此类传闻,所传并不是假的。”

    主父偃暗地打量着刘彻的表情变化,在他近前一步说话的时候,就把与“推恩制”有关现实摆到刘彻面前。

    他所想做,是让齐王母子倒台,越快越好,毫不留情。

    “其实,仅仅是这些倒还罢了,臣担忧的是,临淄有户口十万,仅是租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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