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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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医妻-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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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北凝丢下这句话,拉着翟墨远溜之大吉。

    宫子卿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眯着一双风姿不减当年的桃花眼,难怪阿远要她而舍姝姝,果真是比姝姝强了不止百倍。

    待翟墨远与方北凝的背影消失,他回头,看向莫妖娆,目光泛着些冷意与威严,“莫妖娆,别忘了我才是宫耀集团的董事长,那股份也是我的,我有权将它转让给任何人,今日我便把话给你搁在这儿,那股份,我一定会送给北凝,你要是想离婚,随便。”

    说完,转身,阔步离去。

    莫妖娆整个人一懵。

    宫子卿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她讨厌的人,要跟她离婚!

    她这一懵还没懵完,宫莫也走到她跟前,道:“妈,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的就救命恩人?真的有些过分了。”

    闻言,莫妖娆狠狠攥紧双手,指甲陷进掌心里,掐得掌心生疼,方北凝果然是她的灾星,自从遇见方北凝,不仅姝姝没顺心过,她也从没顺心过。

    几次因为方北凝而与童千梦闹不愉快,现在,又闹得丈夫儿子与她离心……

    简直可恶!

    现在又想做宫耀集团的最大股东?哼!做梦!

    *

    宫莫离开宴会厅,池圣茵很是听话地等在电梯门口。

    “宫莫。”看见他出来,她声音甜甜地唤了一声。

    宫莫朝她微微抬了下眼皮,淡淡地“嗯”了一声。

    池圣茵甜美的笑容微微一僵。

    如果说以前,宫莫对她是发乎情止乎礼,那么现在,对她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淡。

    两人相携走进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

    “宫莫,你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吗?你是知道的,在我们家,都得听我爸爸的,你出事的时候,我每天都想你,想要到你身边陪着你,可是,我爸不让我出门,还让保镖看着我,软禁我,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宫莫,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要弃你而去……”

    池圣茵情真意切,声声动人。

    只是她越是说,宫莫脑海里越是会想起在他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守在他床边,一遍一遍喊着他名字的那个人。

    甚至有时候他会想,管什么亲情血缘,怕什么世俗规矩,他们明明相互渴望,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可是想到最后,他还是怕了。

    假若他们当真不顾世俗规矩与亲情血缘,那接踵而来的,一定是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即使他能受,可是她能受吗?

    即便她能受,可他不愿意让她为了他,被世人诟病谩骂。

    她那样美好的女孩,值得更好的感情。

    “宫莫?宫莫?”池圣茵的声音唤回宫莫游离的神思。

    宫莫猛地回神,发现电梯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敛了敛神思,率先抬脚迈了出去,“走吧。”

    池圣茵垂眸掩饰满目的受伤,上前两步挽住宫莫的胳膊,宫莫眼底闪了一下,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胳膊从她怀里抽离。

    以前,他能做到与她相敬如宾,可现在,只能相敬如冰。

    若她还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就算了。

    池圣茵脚步微顿,看着宫莫挺拔冷漠的背影,心底微微一痛,可终究是她做错了,她不该听从父亲的话,舍弃他。

    可现在他既然还愿意让她留在他身边,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只要假以时日,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让他恢复到以前那样。

    池圣茵在心底给自己暗暗打气,然后端上最温婉甜美的笑容,跟了上去。

    宫莫将她送回池家,再回到宫家时已经夕阳西下。

    如今已是初夏。

    别墅后花园盛开着大片大片的淡紫色夕雾,连绵成片,宛如紫色的清晨薄雾,很美,很迷人。

    但更迷人的,是坐在这片紫雾间的秋千架上看书的女孩。

    宫莫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缕清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看见即将隐没的最后一缕阳光照在她洁白的额前,反射出晶莹的光线。

    她穿着粉蓝色连衣裙,裸露着小胳膊细腿,在这片夕雾中显得异常白皙。

    “你也不怕被蚊子咬。”定了定被晃到的神,他走过去笑道。

    他已经搬回宫家。

    宫凝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拿炙亮深情的目光看着他,这让他很轻松,也让他有些失落。

    “不怕,这里有驱蚊草,没有蚊子。”宫凝抬头看向宫莫,淡淡地笑着。

    宫莫点点头,走过去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你在看什么书?”

    宫凝明显感觉秋千椅往宫莫那边斜了斜,她下意识地往另外一边挪了挪,保持平衡。

    “艾菲的《等你爱我》,现下最流行的悲情小说。”宫凝低垂着眼帘,没有看见宫莫看着她远离他时,眼底一闪而逝的落寞。

    然后,相坐无言。

    只有风吹枝头的沙沙声,还有不知名的虫吟。

    直到管家来喊他们吃饭,宫莫才站起身,对宫凝道:“我们进去吧。”

    宫凝合上书,起身,大概是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坐得太久,左腿麻了半边。

    纵使她表面平静淡然,可心里依旧煎熬,宫莫坐在她身边,她能闻到他身上青松白雪的味道,甚至能听见他浅淡的呼吸,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腿下一软。

    宫凝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幸好宫莫敏捷地伸手托住她,才免她一摔。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宫莫身上微热的温度,烫得她心里一颤,赶忙将他推开,扶着秋千架站了一会儿,等腿上那股钻心的刺痒感稍稍退去,她立马瘸着一条腿,一歪一扭地离开。

    这对她来说,这里便是是非地。

    宫莫怔怔地看着她逃离的背影,心里微微泛苦。

    这明明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等他真的如愿了,为什么他却……更加难受了?

    *

    方北凝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觉得特别懒怠。

    每日每日的没有精神,浑身没力气,胃口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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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八点之前(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6:提前的婚礼(3)

    (全本小说网,。)

    方北凝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觉得特别懒怠。

    每日每日的没有精神,浑身没力气,胃口还不好。

    今天的晚饭,她只喝了小半碗清粥,就撂了筷子。

    翟墨远不由得皱眉,因为看她这两天胃口不好,他今晚可是亲自下厨,就喝了这么一小口粥,也太反常了,以往都是恨不得连碗底都给舔了的。

    “北凝,你是不是生病了?”翟墨远关切地看着她问。

    上次为了救宫家那三父子,方北凝失了三滴灵血,不知道是不是落下什么后遗症了。

    方北凝趴在桌上无力地摇了摇头,虽然现在元素之力没有以前那般鼎盛,但是能力还在,元素之力没有示警,说明她并没有生病。

    翟墨远见她模样蔫蔫的,不由得心疼,抱着她回楼上,给浴缸放好水,亲自伺候她沐浴,方北凝也真的是懒得动,任由他拨弄。

    洗完澡,翟墨远又给她将身子和头发擦干,才将她塞进被窝里,没一会,她竟然就睡着了。

    翟墨远无奈又好笑,最近真变成了一只小懒猪。

    不,比小懒猪还要懒。

    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他走进书房,今晚有个越洋视频会议。

    方北凝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她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

    梦里反反复复出现的,是君猊临死前的模样,他猩红着双目,牢牢盯住她,他说:“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救了你。”

    他还说:“可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也是救了你,将你养大。”

    然后,他引爆了自己,助她逃生。

    再然后,她踩着他的命,逃出生天。

    方北凝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日上三竿。

    窗帘是拉开的,窗外蓝天白云,阳光铺天。

    阳台上,立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背影。

    翟墨远表情晦涩不明,薄唇咬着烟蒂,不停地吸烟不停地吐雾,一根接着一根,抽得又凶又急。

    方北凝没有在意,挣扎着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因为心虚无力,她动作很慢,等她出来,翟墨远居然还在阳台上,方北凝走过去,看见他脚下落了一地的烟屁股。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翟墨远?你怎么抽这么多烟?”她伸手将他咬在唇边的半根烟拿下,在护栏上摁灭。

    翟墨远望着不远处一幢又一幢的别墅建筑,望着一片又一片开得正好的蔷薇花,怔怔出神,他的脑海里,全都是昨天方北凝在睡梦里喊的那个名字。

    “翟墨远?你怎么了?”方北凝见他神色冷峻,不由得皱起眉。

    以前他可从没在她面前这样冷着脸过。

    “北凝。”翟墨远缓缓将视线从远处收回,静静地望着她,“你跟……君猊,很熟吗?”

    方北凝一怔。

    “怎么忽然这么问?”

    “回答我,北凝,你跟他很熟吗?”翟墨远的语气有隐隐的急切。

    前世很熟,今生,不熟。

    “不熟。”方北凝实话实说,今生她和君猊真的不熟。

    “不熟吗?”翟墨远呐呐地重复着她的话,顿了片刻,道:“那你昨晚为什么会梦到他?你在梦里梦到他什么了?”

    究竟梦到什么了?会让你哭得那样伤心欲绝。

    方北凝又一怔,脱口道:“你怎么知道?”难不成这家伙会读梦术不成。

    “你当真梦到他了?”翟墨远咬牙瞪着她。

    方北凝被他瞪得有点心虚,胡乱解释道:“那……什么,我昨晚梦到的君猊,不是那个君猊……”

    翟墨远身上的气息明显沉了沉,定定地盯了她片刻,抬脚从她身边走开,带着点负气的味道。

    方北凝:“……”

    生气了?

    这气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这一气,一直延续到晚上十点。

    翟墨远还没回来,这一天,也没给方北凝打个电话。

    方北凝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将手机往旁边一丢,睡觉。

    明明还是很倦怠,可偏偏脑子总想着翟墨远早上负气离开的样子,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她爬起来,拿过手机给翟墨远打电话。

    连拨三个,没人接听。

    终于最后一个接通了,传来一声充满酒气的“喂?”

    方北凝皱了皱眉,手机里听着特别吵,像是在什么娱乐场所。

    “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过了许久,才传来翟墨远的声音,依旧透着浓浓的酒气,“一会儿就回去。”

    方北凝没再说话,直接挂断电话。

    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外面终于传来汽车引擎声。

    方北凝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十一点多,自从他们住在一起,翟墨远还从来没回来这么晚过。

    她心底有些不爽。

    很快,翟墨远推门进来,走到床边,从方北凝面前经过,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转身去了卫生间。

    方北凝闻见他身上是浓浓的风月场的味道,不仅是烟酒气息,还有浓浓的廉价香水味儿。

    她心头一沉,香水味儿?

    这厮该不会是去找小姐来报复她梦到君猊这件事吧?

    这么一想,方北凝立刻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推开门,悄悄溜进去,翟墨远正在里间的淋浴房淋浴,从外面隐隐约约能看见极具爆发力与男性魅力的身躯,她轻手轻脚走到脏衣服收纳筐前,从里面翻出翟墨远的衣服。

    如果他真的做了坏事,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方北凝拿出翟墨远的黑西装里里外外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裤子也没有什么,内裤……呃,没什么。

    白衬衫,她的视线猛地一顿,定格在白衬衫胸口位置,一抹红色。

    唇印。

    方北凝浑身血液一滞,心里爬满凉意。

    忽然想起来前世的阎西,这世上,男人当真是靠不住的。

    在她神思怔愣之间,翟墨远洗完澡从里间出来,看见她抓着他的衬衫发呆,他幽深的眸光一闪,走过来问道:“看什么呢?”

    方北凝冷冷地看着他,把衬衫往他头上狠狠一丢,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翟墨远从头上将衬衫拿下来,看着上面那抹口红印,唇边不自觉往上勾了勾,她吃醋了。

    将衬衫扔回收纳筐里,他抬脚走出卫生间的门。

    方北凝已经不在房内。

    翟墨远唇边的笑容一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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