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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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医妻-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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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北凝已经不在房内。

    翟墨远唇边的笑容一僵,人呢?

    更衣室阳台找了找,真的不在。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翟墨远心里一沉,暗道一声糟糕。

    玩过火了。

    她最近身体不适,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儿?

    翟墨远赶紧换了身衣服,跑到车库开车追了出去。

    他大概能猜到方北凝会去哪儿。

    将车开到天蓝医院停车场,果然看见方北凝的小车。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猜到她会来这里,大概是因为他们相遇在这里。

    只是,当他快要走到小公园里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看见那株见证了他们相遇的樱花树下,背影成双。

    翟墨远的脑海中忽然想起昨晚,他从书房回到卧室,看见自己心爱的妻子,泪流满面,哭泣着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而且那个男人,还曾对她图谋不轨。

    一夜,整整一夜,无论他怎么喊,都没办法将她从梦中叫醒,他就在床边站了整整一夜,看着那双嫣红的唇瓣,不停地开开合合,喊着‘君猊’二字。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熟悉到在梦里,她还要为他流泪。

    现在,她居然半夜三更,在他和她初遇的地方见另一个男人,翟墨远感觉自己的胸腔被一股无名火充斥着。

    他下颚紧绷,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不知反复了多少次,他抬脚冲那两人走过去。

    方北凝察觉到翟墨远的到来,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走近。

    君猊眯着一双狭长的美目,浓长的睫毛下闪烁着朦胧晦暗的光泽,是探究,也是敌意。

    忽然。

    他闪电般出手。

    翟墨远双目一凛,迅速反击。

    三息之间,罡风凌厉,百招已过。

    翟墨远越战,面色越凝重,上次与君猊交手,他很轻松地便击败了君猊,没想到不过一年时间,君猊竟变得这么厉害。

    又三息之后。

    君猊勾唇一笑,原本雌雄莫辨的声音变得低沉了几分,“能与我打平手,你也是个能耐人,你要好好对待我的小凝,否则……”他狭长的眼眸睨了翟墨远一眼,那一眼,尽是威胁与杀意。

    小凝……

    方北凝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君猊,不同以往。

    我的小凝……

    翟墨远在心里咀嚼的是四个字。

    这般暧昧。

    他转头,又见方北凝看着君猊离去的方向怔怔发呆,想到昨晚,想到刚刚,心里的怒意更盛。

    他上前一步狠狠抓住方北凝的手腕,双目含怒地瞪着她,问道:“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题外话------

    我怕你们着急解开身世,所以剧透一下。

    就在这提前的婚礼上,我会让苏婉亲自说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7:提前的婚礼(4)

    (全本小说网,。)

    翟墨远用力捏着方北凝的手腕,像是要捏碎一般,捏得方北凝生疼。

    方北凝不爽地用力挣扎,“翟墨远,放手!”

    “说!”翟墨远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力度,眼看着方北凝纤细的手腕要被捏断,“说!你跟他什么关系?你昨晚为什么在梦里哭着叫他的名字?”

    昨晚?

    方北凝愣了一下,昨晚她真的哭了吗?

    君猊将她从小养到大,像父亲一样,难道她梦到他为了救她而死的那一幕,哭一下都不行?

    而且,他衣服上的唇印,她还没有责问,他有什么资格来责问她?

    “翟墨远!你有什么资格来问责我?”方北凝想到那个唇印,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你自己在外胡搞乱来,我还没有问你!”

    “我有什么资格?”翟墨远气极冷笑,拖着她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用力将她扔进去,欺身猛地压下去,“我有什么资格?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才是你的男人,我到底有什么资格!”

    现在已是后半夜,停车场安静得只有蚊子飞舞时的‘嗡嗡嗡’声,和草丛里的虫鸣。

    在远处昏暗的路灯的照射下,越野车‘嘭’地关上车门。

    方北凝见他来真的,心下一惊,慌忙脱口道:“翟墨远你疯了!”

    “我是疯了!”翟墨远一边撕开她的衣服,一边道:“昨晚我就已经疯了,是你把我弄疯的!”

    他狠狠掐着她的身子,不给她任何反抗逃脱的机会,直奔主题,粗鲁又凶狠,带着一股怒意。

    痛!

    方北凝身体狠狠一颤,这根本就是惩罚。

    随着翟墨远的动作,方北凝只觉腹部像被人生生用手撕裂一般痛,越来越汹涌的疼痛,让她沁了一身的冷汗,身子也不禁轻轻战栗。

    虽然现在是半夜,可终究是在外面,她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方北凝被痛感折磨得有些迷糊的神思,忽然察觉到体内微弱的元素之力蠢蠢欲动,她心头一紧。

    “翟墨远……”一出声,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弱得可怜,“翟墨远……我、我好痛……肚子好痛……”

    可翟墨远早已沉浸,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话。

    方北凝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灵力,将元素之力引到腹部,疼痛稍稍减轻一点,只是片刻之后,剧痛再次袭来。

    她终于晕厥过去。

    等到翟墨远从极致的感受中抽离,才发现方北凝不对劲。

    再借着远处的灯光细细一瞧,吓了他一跳,到处是血……

    *

    童千梦与翟禛羽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外,翟墨远满手是血地捂着脸坐在休息椅上。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还进抢救室了呢?”童千梦初一听到消息,可是吓了一跳。

    再看翟墨远着满手血的样子,更是吓了一跳,“阿远,你、你们该不会是吵架,你失手伤了北凝吧?啊?伤得重不重啊?会不会有事啊?啊?”

    见翟墨远光捂着脸,也不说话,童千梦气得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妈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啊?”

    翟墨远缓缓抬起脸,深邃的眼睛里居然闪着泪光,又把童千梦吓了一跳。

    她的儿子,从小到大还没哭过呢。

    “阿远,你可不要吓唬妈妈啊,北凝她……”

    童千梦话没说完,抢救室的灯灭了,随后方北凝被护士推出来,送至顶楼vip病房。

    病房里。

    “那个,医生,我媳妇儿怎么样了?”童千梦问。

    “孩子算是保住了,不过,因为孕妇身体受到重创,胎儿不稳定,还得住院观察几天。”医生说话很客套。

    “孩子?”童千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要做奶奶了?

    “老公,你听到了吗?医生说北凝有孩子了,我要做奶奶了!”她有些忘乎所以,搂着翟禛羽的胳膊大声惊呼。

    “安静一下。”医生淡淡地打断她,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孕妇需要安静休息,你们还是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说完,他转向翟墨远,“你是孕妇的丈夫吗?”

    翟墨远还没从‘孩子保住’的喜悦中完全回神,闻言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视线还落在方北凝苍白的脸上。

    “先生,我希望你能认真听我讲话。”医生忽地严肃起来。

    翟墨远这才转过头,看着医生的眼睛说道:“请说。”

    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面容严肃,一身正气,她看着翟墨远,端着训斥的口吻道:“我知道年轻人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强,但是孕妇刚怀孕一个多月,是最不稳定最容易流产的时候,你要克制一下自己,这次是你们运气好,出了那么多血还能保住,孩子差点就让你给戳破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胡来,前三个月严禁同房,三个月后可以同房,但不能太用力,记住了吗?”

    饶是翟墨远一贯在外人面前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听到‘戳破’与‘用力’四个字,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尤其还是在自己亲爹亲妈面前,更是臊得恨不得捂脸逃跑。

    但,他忍住了,红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道:“记住了。”

    得了他这三个字,那医生才满意地点点头,抬头挺胸走出病房。

    病房安静下来。

    童千梦听了医生的话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北凝是被阿远给打的呢。

    “阿远,医生的话你要记住了,不然,伤了我孙子,我跟你没完。”

    翟墨远:“……我知道了妈,你在这照看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得了童千梦的应允,他走进卫生间,走到盥洗台前打开水龙头,将一手的血污洗去。

    胸间百般滋味翻涌,他要当爸爸了。

    唇边不自觉高高扬起,他要当爸爸了。

    童千梦与翟墨远一起离开。

    病房这回彻底安静下来。

    翟墨远坐在床边,右手伸进被子里,伸进方北凝的衣服里,轻轻抚在她的小腹上。

    嫩嫩滑滑温温软软的触感,很平坦的弧度。

    他心里觉得很神奇,就是这里面,正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吗?

    次日一早。

    方北凝醒来是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愣了三秒之后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醒了?”翟墨远的声音传来。

    方北凝转目看过去,只见翟墨远一手拿着一只塑料小盆,一手端着一只刷牙杯,杯口上横着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

    他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扶着方北凝慢慢坐起身,然后将小盆放到她腿上,又将刷牙杯与牙刷递给她。

    “漱口吧,漱完口我帮你洗脸。”

    那态度叫一个好,那语气叫一个温柔,跟昨晚行恶劣之事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方北凝一边刷牙,一边狐疑地瞅着他。

    刚刷完,翟墨远立刻将她手里的牙刷牙杯和接漱口水的小盆拿走,没一会儿,他端着另一个塑料小盆,里面的水温度适中,飘着块小毛巾。

    翟墨远将小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毛巾捞起来轻轻拧了一下,带着水动作轻柔地帮方北凝擦了擦脸和手,然后将毛巾淘了淘,拧干,温柔地帮方北凝擦去脸上和手上的水汽。

    方北凝虽然被伺候得身心舒畅,但也没忘记一句古话。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而且,她还记得昨晚她在他白衬衫上看到的唇印。

    还有他那么粗鲁地对她。

    思及此,方北凝敛眉肃穆,“昨晚你……”

    话没说完,童千梦推门而入。

    方北凝不得不把剩余的话咽回去。

    “北凝,你醒啦?我给你熬了营养粥,还有两个水煮土鸡蛋,一定要吃光光。”说着,童千梦把保温盒里的粥倒在碗里,又把水煮蛋剥了壳,递给她。

    方北凝忍不住蹙眉,这一家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最近几日本就没什么精神气,胃口也不太好,真的一点也不想吃。

    别说饭,就连水都不想喝一口。

    “妈,我不想吃。”方北凝推了推童千梦递过来的碗,抗拒地往一旁挪了挪。

    “不想吃也要吃!”童千梦态度很是强硬,“就算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的。”

    孩子?

    方北凝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这才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现在是在医院!

    昨晚那些不痛快的感觉袭上心头,难怪,昨晚翟墨远做那事时她觉得肚子疼痛难忍,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这么说,她这几日倍感倦怠,没什么精神和胃口,也是这个原因?

    怪不得翟墨远表现得这么反常,原来是在刻意讨好她。

    在童千梦百般央求下,方北凝勉强喝了小半碗粥,吃了一个水煮蛋。

    终于,童千梦走了,说是要给她准备午饭。

    病房只剩翟墨远与方北凝。

    方北凝坐靠在床头,神色淡淡地盯着翟墨远,缓缓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翟墨远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双眸带着愧疚望着她,“对不起,我昨晚不该那样对你,差点伤了我们的孩子。”

    方北凝不动声色,“还有呢?”

    “我不该乱吃醋,不该看见你在梦里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就生气,不该看见你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都是我的错,爱你爱得那么深……”

    方北凝:“……”

    这tm的是道歉吗?这分明就是臭不要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闭了闭眼忍下一口恶气,她冷冷地继续问:“还有呢?”

    翟墨远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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