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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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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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九笙脚步停住:“他怎么了?”

    “被人砍了。”

    夕阳已经落了,天渐渐昏黑。

    老旧的居民楼里,皮鞋踩在石板上发出提提踏踏的声音,男人回头张望,没见异常,才推开门。

    黄昏后,光线是昏沉的,屋里没有点灯,很暗。

    男人上前:“大小姐。”

    啪嗒。

    灯忽然亮了。

    苏伏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领口微微敞着,左边锁骨下,露出白色的绷带,脸上是重伤之后的苍白:“办妥了吗?”

    男人摇头。

    苏伏沐浴后潮湿的眼睛忽然冷下,顺手扔出了手里的打火机:“废物!那么多人拿不下他一个,我雇你们有什么用?”

    男人不敢抬头:“四爷他——”

    “够了!”指尖的烟被她捏得变了形,“我不需要解释,只要结果。”

    “我会再安排。”

    她讥笑:“已经打草惊蛇了,苏问会蠢到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男人默不作声了。

    “让下面的人都给我安分点,不要再被抓到了把柄。”

    “是。”

    苏伏狠狠抽了一口烟,将怒火压下。

    好个苏问,真是能耐,暗的不行,明的还是不行,到时命硬。

    铃声响了。

    苏问接通。

    电话里那头,说:“大小姐,警局那边有消息,”顿了顿,“说在现场发现了第三个人的血迹。”

    苏伏脸色骤然沉下。

    这天晚上八点整,姜九笙收到了一份快递,寄件人:死者秦云飞。

    里面只有一个u盘,姜锦禹用程序检查了没有问题,才打开里面的文件,一个视频还有一个音频。

    视频文件姜九笙见过,是蒋平伯与秦云飞在茶苑会面的视频,不同的是,时瑾从店里调出来的监控是没有声音的,而这个视频,是近处拍摄,能清楚听到谈话内容。

    “这人是谁,认得吧?”秦云飞把放在桌上的照片推过去。

    蒋平伯脸色立马就变了。

    视频里看不到照片的内容,秦云飞又拿出了一个文件袋:“dna我已经帮你做过了。”

    蒋平伯疾言厉色:“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云飞耸耸肩:“没什么,就是请你儿子去我那做做客。”

    蒋平伯毫不犹豫:“我会报警。”

    “行啊,你尽管报警。”秦云飞端着茶,“那我就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见到你儿子了。”

    蒋平伯默了。

    很久,他妥协:“你要我做什么?”

    秦云飞笑了笑,很满意他的识趣:“我手里有批货,想借徐家的博物馆销出去。”

    蒋平伯一听,冷着脸立马拒绝:“不行,走私是犯法的。”他忍着愤怒,双拳紧握,“再说,徐老不会同意的。”

    “让他签个委托书就行了,他那么信任你,要弄个签字不难吧。”

    蒋平伯默然。

    “我也不会亏待徐家。”秦云飞说,“等货脱手了,把那笔钱存进银行转几趟,再汇给徐家就行了。”

    蒋平伯怒目圆睁:“这是洗钱!”

    “说那么难听干什么——”

    视频就到这里。

    短短三分钟,来龙去脉一清二楚。

    蒋平伯二十五年前,在老家结过婚,并不知到妻子孕有一子,秦云飞以此要挟,让其打着徐家的幌子,走私文物,且在林氏银行不法洗钱。

    除了视频,还有一个音频文件。

    姜锦禹点开。

    “六少,已经办好了。”

    是秦云飞的声音。

    他说:“等这批货销出去后,钱会汇入徐家的账户,您到时再用姜小姐的名义转出来就行了。”

    音频只有两句话,不到三十秒,矛头最后指向了时瑾。

    姜九笙又听了一遍,问锦禹:“鉴定过了吗?”

    “嗯,我用自编程序查过了,视频和音频都不是伪造的。”姜锦禹想了想,问姜九笙,“要销毁吗?”

    “不用。”她说,“帮我发给检察院,不要立刻发,等明天晚上。”

    姜锦禹不理解,拧眉:“你不信姐夫吗?”这东西交出去了,姐夫牢底都要坐穿。

    没有多做解释,姜九笙只说:“这两份文件,可以证明徐家清白。”

    那姐夫呢?

    姜锦禹抿了抿唇,没有问出口。

    隔天晚上,于方明检察官收到了姜九笙的邮件。

    于次日,刑侦一队先后提审了蒋平伯与时瑾,从被捕到现在始终沉默的蒋平伯开口了,他指证了时瑾,言明所有事情,都是秦云飞与时瑾指使。

    另外,根据姜九笙提供的证据,缉私局查到了那批文物的来源与销路,确实出自秦家。

    对此,时瑾不认,也不驳。

    如此一来,徐家已证实是清白,拘留与停职也撤销了。

    翻天覆地,案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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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的文:权爷谋妻:重生全能女王/君子凌

    【前世子弹穿膛过】她以为醒来是重生,其实不是;

    【重生为顾家丑女】她以为能远离顾白,原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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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被人爬了床】他睡了即将与人订婚的小侄女,被丑到了;

    【三番两次抢了婚】他绑了胆敢私自嫁人的未婚妻,被撩倒了;

    后来,权门顾爷重口,不仅挑战伦常娶了侄女,这侄女还是个丑八怪。

    全京云城都知道,顾小姐丑得惨绝人寰、悍得天下无双、蠢得独一无二;唯独无人知晓,她是怎么把自家小叔叔骗到手的?

    于是,纷纷询问之——

    顾梅钦: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众人又问:何为其一,何为其二?

    她勾唇撩发:只知我丑,不知他瞎。

 341:时笙联手耍苏伏,时霍基情也是满满

    翻天覆地,案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而时瑾,杀人罪还未洗脱,又添了新罪。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整个刑侦队,都跌破了眼镜,难以置信的同时,又晕头转向。

    以汤正义为代表:“队长。”

    霍一宁是最镇定的一个:“说。”

    “真是时瑾干的吗?”

    这是汤正义发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可他家队长,一副‘我不知道我不关心我无所谓’的表情。

    他说:“证据是这样的。”

    呵呵,霍疯狗什么时候这么尊重证据了,以往被他打过的、因证据不足而无罪释放的罪犯还少?

    汤正义的灵魂继续在拷问:“可我还是不相信。”他开始福尔摩斯式分析了,“时瑾虽然是心黑了点,可他一看就是听老婆话的,就算有那贼心,也不会真去杀人洗钱吧。”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的见解很独到,“你看哈,他还帮我们警察缉毒了,没理由回头去走私。”

    霍一宁不发表意见。

    不过,小江很同意汤正义的推测:“我也觉得正义哥说得很对,时瑾这人坏是坏,可还没坏透,还能抢救一下,姜九笙可以让他从良。”

    周肖也加入了讨论:“我听二队的小晋说,揭发时瑾的证据就是姜九笙提供的。”

    宠夫狂魔玩背叛局……

    看不懂了。

    汤正义四十五度仰望:“我晕了。”

    小江也四十五度仰望:“我也晕。”

    蒋凯刚好从外面回来了,表情挺凝重:“队长,一个坏消息。”

    霍一宁波澜不惊,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在处理一宗金店抢劫案,没抬头:“什么?”

    “秦云飞那个案子的证物被污染了。”

    霍一宁抬头:“哪件证物?”

    “产生血液反应的那个杯子。”蒋凯表情复杂。

    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只要有第二嫌疑人,就可以打时瑾无罪。如今证物被污染,第二嫌疑人不成立,退路又被堵死了。

    还以为那个杯子会是秦云飞被杀案件的转机,结果又空欢喜一场。

    汤正义叹:“这是天要亡时瑾?”扭头,“队长,咋办?”时瑾咋办,指纹血迹都指向他,还有嫌疑人就他一个,打无罪基本不可能了。

    案子到了瓶颈,得警队智慧星出马了。

    智慧星霍一宁突然问:“有戒烟糖?”

    汤正义:“……”

    智慧星今天怎么了?

    赵腾飞给了霍一宁几颗戒烟糖,他边拆糖纸,边起身,拿了交警zhifu,说:“我去九里提了。”

    大晴天的,九里提的交通好着呢。

    汤正义问:“干嘛去呀?”

    霍一宁把zhifu搭在肩上,嘴里的戒烟糖咬得嘎嘣响:“尽忠职守。”

    他大喇喇走了,走出了hēishèhui去收账般六亲不认的步伐。

    汤正义呵呵,贬去当了那么多次交警,就没见霍疯狗尽忠职守过好吗?他纳闷了,问同样懵逼的蒋凯:“时瑾这个案子,咱队长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啊,不应该啊,时瑾和队长不是好基友吗?”

    蒋凯摇头,不晓得嘞,满嘴跑火车:“好基友一起走,谁先结婚谁是狗,可能时瑾当了狗,背叛了咱们霍疯狗。”他叹息,“诶,这塑料花般的基友情啊。”

    好扯蛋啊。

    汤正义有点蛋疼了。

    小江瞧四下无霍疯狗的身影,和大家说了个秘密:“我听说啊,咱队长和时瑾不合。”

    汤正义不信:“怎么不合了?他俩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吗?以前缉毒的时候多有默契啊。”不是他腐眼看人基,他是真觉得他家队长和时瑾超有cp感,简直互攻!

    小江就一脸神秘兮兮地开始八卦了:“我听二队的同志说,徐老爷子立了遗嘱,这财产没分好……”

    总之,是一份遗嘱引发的一起自相残杀的血案。

    别惊奇,八卦无处不在,警局也不例外。

    再说尽忠职守的霍队长,一身交通警察的zhifu也不好好穿,敞着拉链在街上巡查,痞的一批,得空了,给姜九笙打了个电话。

    “霍队。”

    他眯着眼,蹲在岗亭旁边吃戒烟糖:“证据被污染,鱼上钩了。”

    姜九笙没有一点意外,问:“她动手脚的证据留好了吗?”

    “当然。”

    霍一宁舔了舔牙,以前只觉得时瑾奸诈阴险,如今才发现,姜九笙玩起手段来,一样不遑多让。

    证据是假的,是姜九笙放的烟雾弹。

    苏伏做贼心虚,自然,就不打自招了,只要搜集好了证据,秦云飞这个案子,给时瑾脱罪就不难了。

    姜九笙啊,果然是时瑾他老婆,会玩。

    “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她说,“我想见时瑾一面。”

    霍一宁迟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徇私枉法的事也得做啊:“可以。”

    姜九笙道:“谢谢。”

    挂了电话,姜九笙下楼。

    “笙笙。”徐老爷子刚出院,还坐在轮椅上,大病一场,精神头差了很多,他欲言又止,“时瑾那边,”

    这件事,徐家到现在都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时瑾那边做的什么打算,虽然没有开诚布公地谈,但也能猜测到一点。时瑾的为人,笙笙的为人,外人不知道,一家人不可能不清楚。

    姜九笙走过去,帮老爷子推轮椅,没有多说,只说:“您放心,我和时瑾都有数。”

    徐老爷子了解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是软弱受欺负的性子,就没有多说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跟爷爷说。”

    “好。”

    六点左右,徐青舶从医院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秦左,她随姜九笙一起过来的,性子安静,姜九笙陪老爷子下棋喝茶,她就安安静jingzuo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上前去。

    徐青舶又感觉腰部隐隐作痛了,护腰带还没摘,他有点困难地弯腰去拿拖鞋,一只手抢先了。

    秦左蹲着,把鞋放在他脚边。

    徐青舶立马一脸防备:“别离我这么近。”危险!

    这是被打怕了……

    秦左理解,放下鞋,退后了三米。

    还挺听话。

    徐青舶换了鞋,心情还不错,勾着嘴角要上楼去,就是走路姿势有点艰难,腰腹不给劲,走路慢吞吞的,还没到楼梯口,前面又蹲了个人,挡住了他。

    本来就小只,穿一身黑的,蹲在那里,徐青舶觉得像只毒蘑菇:“你干嘛?”

    她回头,短发长长了一点,发质细细软软的,刚刚遮到毛衣下的锁骨,她说,表情正经又认真:“我背你上去。”

    徐青舶好面子,闪了腰也不住院,秦左没有机会照顾伺候他,总觉得这笔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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