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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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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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青舶好面子,闪了腰也不住院,秦左没有机会照顾伺候他,总觉得这笔殴打的账没有还,所以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任劳任怨地‘服侍’他。

    对此,徐青舶敬而远之,见到她就恨不得绕道,省得一个不小心又被打。

    他扶腰绕开:“我还没残。”

    话刚说话,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逞什么能,都这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小年轻?要是再把腰给扭了闪了,看哪个姑娘还能要你。”又看秦左,立马慈祥脸,“小左啊。”

    秦左不苟言笑:“是,徐爷爷。”

    徐老爷子笑得像朵迎春花:“就拜托你了。”

    她点头,义不容辞,再次蹲到徐青舶脚跟前。

    他哼。

    不给背,怎么办?

    秦左表情严肃地想了很久,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上楼了,表情轻松、脚步轻快,抱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她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被公主抱的徐青舶:“……”

    他这辈子的男人尊严,都折这小姑娘身上了,咆哮:“你放老子下来!”

    “马上就好了。”

    说完,秦左抱着人拔腿就跑,一口气,就冲上了二楼,再迅速把人放下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要下来再跟我说,我抱你。”

    被颠得头晕目眩的徐青舶:“……”妈的,腰痛头痛,忍不住爆粗口了,气急败坏,“我艹,秦左,你他妈再敢抱我试试!”

    秦左有点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错在那里,她们江湖儿女,都是不拘小节的,更何况人是她打的,她伺候他也是应该的。

    “咣!”

    徐青舶大力摔上了门。

    徐老爷子怒:“这兔崽子!”安慰有点懵的小姑娘,“没事没事,他就是害羞。”

    “哦。”

    秦左下楼了,心想,下次还抱不抱?

    这天下午,刑侦二队立案调查证物被污染一事,好好的证物,保管在法证部,怎么会染上了新的指纹,这样的失误,就是法证新人也不会犯。

    小区楼梯的感应灯亮着,男人挂了电话后,才进屋。

    “大xiaojie,证物已经解决了。”

    苏伏背身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望远镜,不知在看什么:“姜九笙那边呢?”

    男人回话:“刚得到检察院的消息,她已经把证据交上去了,于方明正在准备材料起诉时瑾。”

    苏伏笑,把玩着手里的望远镜:时瑾啊时瑾,这便是你选择的女人,看见了吗,多么不堪一击。

    爱情,是个可笑的玩意,比起虚无缥缈的海誓山盟,她更信奉征服和占有,像一场涉猎,她享受追逐与掠夺的kuàigǎn。

    “安排一下,我要时瑾谈谈。”

    “是。”

    她拉开窗帘,望外头的夕阳,这样躲躲藏藏不见天日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拨了电话,她道:“爸,给我准备一架飞机,还有足够的资金。”

    苏丙邺一向摸不准她的心思:“你要做什么?”

    苏伏看着窗外落入山头的夕阳:“您不是一直希望去我国外避避风头吗?”

    证物被污染的次日,霍一宁私下安排了姜九笙会见时瑾,时间是晚上,看守所中夜换班的时候,好避人耳目。

    她七点来的,来早了许多,在会面室等了很久。

    哒。

    会面室的门被推开,姜九笙立刻回了头,唇边原本的笑意,渐渐又淡下去。

    是霍一宁。

    他好笑,也不用失望得这么明显吧,他说:“时瑾不来了,你先回去吧。”

    姜九笙显然很失落,却什么都没有问,点了头,然后起身离开。

    霍一宁喊住她,给时瑾带了句话:“他说,除夕夜陪你。”

    三天后,便是除夕了。

    今年,是姜九笙过得最没有年味儿的一个年,没有张灯结彩,冷冷清清的,但愿除夕,月圆人圆。

    看守所的后面,有一块运动场,是平时犯人白天活动的地方,到了晚上,空旷静谧,只有一个狱警守在门口。

    没有路灯,月亮很亮,依旧可以视物,时瑾被一个狱警带到了运动场。

    那狱警没有跟上去,送到门口便给时瑾松了手铐:“十分钟后我再过来。”说完,张望着离开。

    时瑾还穿着囚衣,蓝色,很单薄,也单调,只是他长身玉立、眉目疏朗,便是这身打扮,也不损半点风骨与气质,闲庭信步般,不急不缓地往里走去。

    运动场的围网前,站了个人,听闻脚步声,转过身来,道:“六少。”

    男人五十多,身穿警服,是看守所的齐所长。

    难怪,当初苏伏能逃狱成功。

    时瑾停下,站在月色里,芝兰玉树,不惊不喜:“苏伏让你来的?”

    齐所长点头,走过去,递上一部手机:“大xiaojie有几句话和六少说。”

    时瑾没接,目光冷冷淡淡。

    齐所长也不气不急,拨通了电话,按了免提,便那样双手拿着,只响了一声,手机接通了。

    苏伏的声音洋洋得意:“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

    时瑾神色自若,反问:“证据是你捏造的?”

    她不否认:“这重要吗?”不待时瑾回答,她慢慢悠悠地继续,“重要的是姜九笙为了徐家,可以牺牲你。”

    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离间这二人。

    她绸缪了很久,先是利用蒋平伯,把徐家拉下水,接着威胁林安之,捅出这个走私洗钱的案子,再来,借秦云飞的手动姜九笙和她的孩子,以激怒时瑾,最好,他能亲手杀了秦云飞。

    秦云飞一死,就坐实了时瑾‘杀人灭口’,也让他沦为了阶下囚,这时候,再给姜九笙送上两份秦云飞捏造的证据,时瑾本就背了杀人罪,再多一个洗钱走私也没什么,只是,不论时瑾背不背得起这个罪,也不论捏造的证据最后成不成立,都无所谓。

    她只要姜九笙一个决定,在徐家身陷囹圄的时候,恰好,阶下囚的时瑾可以担下徐家所有的罪,而姜九笙会不会把他推出去。

    或许,都称不上背叛,但时瑾不同,他是个偏执症患者,只要姜九笙选择了徐家,那战乱就开始了。

    嗯,姜九笙果然没让她失望呢,爱情,果然承不了重量的,一击就散。

    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要时瑾心里有一丝怨愤,一丝痛恨,一丝报复,就足够燎原姜九笙和整个徐家了。

    时瑾始终不言,苏伏又道:“你为了她,把秦家都赔上了,最后呢,落了什么下场,徐家无罪释放,你却一人为营。”她停顿,继续,“检察院已经准备好了起诉材料,走私、洗钱,还有杀人,你会被判死刑。”

    他开口,音色冷极:“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慢条斯理,像是一种引诱,徐徐图之:“时瑾,”她说,“你敢不敢逃狱?”

    时瑾沉默。

    “跟我去金三角,我助你东山再起。”苏伏的话,字字掷地有声,“不要甘于平凡,不要被一个背弃你的女人绊住脚,你是天生的王。”

    如果没有姜九笙,她能想象,定会有个属于时瑾的时代,那才是王的归属。

    这世上,她苏伏,只愿意臣服于他一人。

    月上西楼夜已深。

    床头,亮了一盏昏暗的暖灯,睡梦里的人,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忽然睁开了眼。

    “时瑾?”

    她有点懵,像在做梦,伸手,想揉揉眼睛,然后手被抓住了,微凉微凉的,借着灯光,她低头就能看见白皙的手指,修长又漂亮,每一节骨节都恰到好处的精致。

    是时瑾的手。

    他俯身,抱住她:“嗯,是我,我回来了。”

    姜九笙笑,瞬间睡意全部消散了:“你怎么回来了?”

    他亲吻她的脸,说:“我逃狱来了。”眼里有淡淡的笑,温柔又缱绻,呢喃着说,“没见到我,怕你哭,我就来了。”

    ------题外话------

    **

    将计就计晓得不?我笙不可能弃时瑾,我瑾也不可能恨笙笙,死都不可能,我这个亲妈不答应。

    一个只懂掠夺的女人,是不会懂爱情的,也算计不赢爱情的。

    苏伏,加油,梦想很美,继续做梦吧!

 342:笙笙反击,苏伏彻底玩完

    “没见到我,怕你哭,我就来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姜九笙笑着伸手环上了时瑾的脖子:“可以待多久?”

    他把她抱起来,在她背后垫了枕头,掖好被子:“天亮前要回看守所。”

    她往里挪了一点,拉他坐在身边:“我去看守所见你的时候,是不是苏伏也找你了。”

    “嗯。”时瑾说,“看守所里有她的人,不方便在那里见面,让她知道我晾着你也好,她应该没那么容易信我。”

    即便苏伏向他抛出了橄榄枝,也不代表她不会防备。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通常,都会留好最后的退路。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她始终有顾虑,很担心他,“苏伏多疑,不会轻易亮出底牌,她肯定有后招,将计就计还是太被动,时瑾,我们换个方法行不行?我不想你冒险,卑鄙一点也无所谓,就算违法——”

    时瑾打断:“笙笙,我可以没底线,你不行,违法的事,你一件都不能做。”

    她想也不想:“我不介意。”

    “我不准。”

    不由分说,他不讲道理。

    姜九笙咬他下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低低地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哄她说:“别担心,玩心眼,还没人能玩得过我。”

    苏伏会有后招,他又怎会没有。

    看谁玩死谁。

    时瑾凑过去,抱抱她:“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说:“有。”

    “还吐得很厉害吗?”

    “嗯。”

    时瑾把手覆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揉:“瘦了。”

    她闷声闷气的,不开心:“想你想的。”埋头在时瑾怀里蹭了蹭,“如果有下次,你要去牢里,把我也藏进去。”

    将计就计是时瑾的主意,她是不同意的,因为舍不得他去牢里。

    时瑾声音轻轻柔柔的,在她耳边应:“好。”

    骗人,就会哄她。

    “你睡吧。”他亲了亲她额头。

    姜九笙是有些困的,却撑着眼皮:“不睡,要陪你。”眼皮有点重了,孕期是嗜睡,她精神头恹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苏伏抓不到没关系,我已经有证据帮你脱罪了,你的安全第一。”

    他抱她躺下:“知道了。”唇贴着她唇角,轻轻刮蹭了一下,“乖,睡觉。”

    “……”

    没听到她的声音,呼吸浅浅,大抵睡着了。

    时瑾失笑,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等年后,应该就能知道孩子的性别了。

    将近黎明时,时瑾才出来。

    小区外头,路边泊了一辆车,听闻声响,主驾驶的秦中下就车:“六少,回看守所吗?”

    时瑾摇头,道:“去医院。”

    约摸两三个小时后,太阳东升,已至清晨。

    苏伏将窗帘拉开,太阳照进来,昏黑的屋子顿时亮堂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开了一瓶水,倒进杯子里,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

    “大xiaojie。”

    她轻轻嗯了一声,仰起脖颈喝水。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略显紧张:“看守所的人说,昨晚时瑾出去了一趟。”

    苏伏握在杯子的手,微微紧了紧:“他去了哪?”

    “我们的人没跟上。”

    又问:“回了吗?”

    “黎明后又回了看守所。”

    苏伏晃了晃杯子里的水:“他去看姜九笙了。”

    话音一落,咣的一声。

    水杯被她砸得四分五裂,杯中清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咬着后槽牙,眼神一分一分冷却阴沉,冷笑了一声:“好啊,耍我玩呢。”

    都是假的,那两人根本没有嫌隙,自始至终,她的离间,都是徒劳。姜九笙她不信证据,不信眼睛所见、耳朵所闻,她信时瑾。

    爱情?

    她步步绸缪,却输给了这种无用的东西,真是可笑又荒唐。

    至死不渝是吧,好啊,那就成全他们。

    她松开紧握的手,拿起手机:“按原计划行事。”

    时瑾跟她玩将计就计呢,行,她也玩将计就计,谁会不留后路,就看谁笑到最后。

    下午四点,看守所活动时间。

    “六少。”

    齐所长站在围网外面,背身避开摄像头,低声说:“除夕下午三点,昌航机场d2区,大xiaojie说,不见不散。”

    时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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