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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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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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赶紧干吧,一会儿你们家周云回来,又得数落你。” “小雨,我真鸡芭腻味他了。” 

  “腻味不腻味也是你选的,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筐西红柿,特水汪汪,特饱满那种,你看着没什么感觉,扭脸你看见旁边儿有一烂茄子,你一看,哟呵,就是跟旁边儿的不一样,这时候你跟老板说,就要这个了,我当时在你跟前儿,一通劝,你丫给我一句:多有个性啊!……” 

  “你饿了吧?” 

  “没有啊!” 

  “没有滚蛋,歇着去!” 

  “生气啦?” 

  树儿没搭理我,戴上那年久失修的破面罩喷漆去了。 

  有时候我会想,陈述同志,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当然我这么说,对于周云同志就太不负责任了,周云挺好的,我觉得。可是客观上说,他们俩不合适,树儿的性格其实挺冲的,喜欢玩,喜欢到处耍,周云同志与他刚好相反。树儿为他放弃了很多东西,到现在丫扭过脸儿跟我说——真他妈不值!你让我说什么呢?没法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跟他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他妈知道谁啊?想想,我谁也不知道。 

  精灵王子失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就问他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吗?” 

  他不想答我也没追问,丫凭什么就不理我了!我也没想怎么着他,不至于吧? 

  “最近看雕塑展了吧?”树儿扔下空漆瓶,看了看我。 

  我没看他,就看我那车还真他妈花哨! 

  “雕塑展?你是说上海那个么?” 

  “我哪儿也没说,我说你呢?” 

  “啊?” 

  “我现在看你吧,就像那著名的雕像——思考者。” 

  “那我脱衣服给你摆个造型?” 

  “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看着你,我老觉得我看见祥林嫂了。” 

  “唉……树儿,你感觉我还正常么?” 

  “哟呵,这是咋啦?莫非精灵王子把你甩了?” 

  “我还没摸着精灵王子那弓箭的边儿呢!” 

  “您还真打算去摸啊?” 

  “……” 

  “别说,让我猜猜……” 

  “猜啊!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成了!看你这精神状态,我大胆预测,那直男有媳妇是吧?” 

  “没看见媳妇,就看见戒指了。” 

  我以为树儿会大笑,可他没笑,眼神有点儿怪,不一会又拿起一罐喷漆,带上那破面罩喷漆去了。 

  我溜达过去,跟他耳边说,“我是不是又犯SB了?” 

  树儿停了手里的活儿,扭脸儿看着我,用力的摇了遥手里的漆罐儿,然后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稍后我衣服上出现仨字母——DSB! 

  我看着树儿,良久,说,“树儿,我有点儿烦你了。” 

  “烦吧,我都他妈烦我自己。” 

  “我亲他了……” 

  “肖雨,你说我往下接着说还是不说?” 

  “说吧,我已经这么烦你了,不差这一句,说吧,我特盼着,你把咱俩说散了。” 

  “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说吧。” 

  “人家给你一大嘴巴没有?” 

  “没有。”我回答的特认真。 

  “……那是个弯的吧其实。” 

  “你看过睡美人儿么?” 

  “瞅你那点儿出息,你都混到这份儿上了?” 

  我默了,感觉有小锥子扎我的心。 

  “说啊!头儿都起了,我听您倾诉。” 

  “你安慰欲又上来了吧?” 

  “您要什么安慰啊?” 

  “不带色儿的。” 

  树儿斜了我一眼,“我看你还是不郁闷,还想着调戏我呢。” 

  “丫不理我了。” 

  “你实话跟我说,你除了干睡美人儿那事,是不是还捎带脚儿玩一小红帽?” 

  “没有,想来着,无奈我饿了。” 

  “那人家为什么不理你了?” 

  “我就是……看见丫手上有一戒指,顺嘴就问了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呢?” 

  “这事用问么?” 

  “你不打击我你难受是吧?” 

  “那天我看见张森了。”树儿突然转了话题。 

  “哦……”我点了点头,做出特无所谓的样子。 

  “他跟个男的,在街边儿打车,我开过去了,又倒回来了,然后我又开过去了。” 

  “你有病吧?” 

  “可能。” 

  “我突然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就别说了,我现在也开始感觉到,我特腻味你。” 

  “我招你了?”我点了颗烟递给树儿。 

  “我继续喷漆,你说我要是跟你车上喷个——精灵王子我爱你,你觉得拉风么?” 

  “我那天做梦梦见他了,”我吐出一口烟,抬头看看空荡荡的车库顶棚。 

  “春梦吧?” 

  “嗯,早起发现裤子湿了。” 

  “走吧。” 

  “啊?哪儿去啊?” 

  “耍去。” 

  “又等着干仗呢吧?” 

  “生命不息,斗争不止。” 

  一路上,树儿没言语,我就看着他那时速超了八十,其它车都躲着他。如果可能,我也想躲着他,但后来想一想,电子眼照下的都是他的车号,我也就安心坐着了。 

  我有时候真觉得,树儿象个老鸨儿,丫跟变戏法儿似的,就能鼓捣出来一帮新鲜诱人的小男孩,这时候我会深刻的认识到一个词儿?——二世祖。 

  喝了一晚上酒,我没觉得我喝的五迷三道,怎么现在醒过来,发现我身边躺了仨人,两个我仔细看了看绝对不认识,最靠边儿那个,丫化成灰儿我都认识==树儿。 

  这他妈是怎么了?这他妈是哪儿?我昨儿又干嘛了?全是未知。 

  伸手拎了地上的衣服,我摸出手机,六个未接电话==周云。我脑子嗡嗡的疼,看了看最边儿上我认识那个,又一个睡美人儿…… 

  我就操了!丫拉着我干嘛了? 

  回了家,我上网,写了小说的更新,我爬进坛子依然没有精灵王子的脚印儿。我又想他了。 

  为什么呢? 

  我不能是爱上他了吧? 

  周云的电话我没回,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说什么。树儿倒是在傍晚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你昨儿喝大了。 

  我说,哦,可想而知。 

  他说,林悦是谁? 

  我惊了,问:林悦? 

  他说,你昨儿趴那男孩儿身上,喊,林悦。 

  我默了,良久,问:昨儿我都干嘛了? 

  他说,群奸群宿。 

  我说了句特冷的笑话,呦,我是不是顺道儿把你也给办了? 

  树儿直接撂了电话。 

  (七)“又” 

  肖雨 

  起床的时候,太阳落山了。我刚伸手到被子外面拿烟,就觉得特冷。冬天来了,我们家居然停了暖气。这不是我人品问题,而是源于我爸退休了的那个厂子倒闭了,因为供暖费的问题,双方纠缠起来,我们这一楼成了牺牲品。 

  这叫什么鸡芭日子啊?难道让我在楼房里升炉子? 

  楼里的人,投亲的投亲,靠友的靠友,整个儿楼空了,就剩零星几家,这其中,就包括我。 

  打那次折腾之后,树儿不搭理我了…… 

  我现在特后怕,我是不是真把他给上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真鸡芭不是东西了。 

  精灵王子又不见了。从那天僵了之后,两个半月了,毫无音信。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记得他说过,从年底预审开始,一直要忙到第二年的四、五月份。这是他忙与不忙的分水岭。 

  这两个半月里,我想过无数次给他留言,但都未能动手实现。我真怕我跟个娘们儿似的惹人腻味。他不想理我就算了。我没必要跟个直的较劲。我较不起。 

  树儿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他,可是说实话,我挺想他的。 

  我爸说,我这人别扭。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老爷子说的不假。我有点儿好面子,你不招我,我也不招你。你不给台阶,我不下来。 

  树儿,咱俩就这么绷着吧,看谁先绷不住。你过你声色犬马的生活,我做我的苦行僧。 

  今儿我到台里挺早的,还带了工作证儿==大爷都觉得有点儿无聊了,似乎我就不该表现的特好。 

  然后我遇上了一件特崩溃的事儿——电梯停机检修。另一部停在十八层,死活不下来。我一赌气爬到五楼,又觉得不必如此,遂还是决定乖乖等电梯吧。 

  从安全通道出来,我惊奇的发现,长年没人使用的小会客室亮着灯,门半开着。 

  我特好奇谁跟这鬼屋儿呆着呢,探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一帮人,人手一个笔记本电脑,正干得如火如荼。而其中一个我居然认识,精灵王子== 

  更巧的是,他坐在最里面正转着笔,往我这里看。 

  我就像看见了蛇头美女,两腿僵了。 

  他站起来,跟旁边一女的说了两句什么,拿了烟,出来了。 

  “抽烟么?”他递了一颗烟给我,丝毫没有许久未见的生疏感,我也就愣头愣脑的跟他走了。 

  从五楼看下面,比我在直播间看得清楚。九点多,长安街上正热闹。 

  他不说话,我觉得有点儿尴尬,总得说点儿什么,不是么?正要开口,他出声儿了:“你们直播间不在这层吧?” 

  “呦,我们台你都摸熟悉了?” 

  “那是,你们台的家底儿我比你清楚。” 

  “歇菜吧你,不能够!” 

  他笑了,说:“你们台盘点表还在我桌儿上呢。对了,捎带脚看了看你工资……你属于你们台特困户儿吧?” 

  “啊,是,怎么着,你给我募捐?” 

  “募捐得通过基金会,要不然不能税前列支。可我真要给了基金会,就不一定到你这儿了。” 

  “这都他妈什么鸡芭啊,哪儿去了你,仨月不见。” 

  “出差啊。” 

  “哦……我还以为我得罪你了。” 

  “得罪我?你干什么坏事儿了?” 

  “……没干什么啊。”我一脸无辜的说。 

  “烟抽完了,我进去了,一帮人等着呢。” 

  他掐了烟,转身就走。 

  “嘿!我想你了。”我脱口便出,说完我就拧了我自己一把。 

  “什么?”他惊奇的回头。 

  “……想你做那饭了。” 

  “那你倒是言语啊,不就做俩菜么。有空过来吃。” 

  “你今儿几点完事儿?”我看着他,叼着烟。 

  “估计还得俩钟头吧。” 

  “那我下了直播等你。” 

  “你等我干嘛?” 

  “吃饭啊,你也没吃呢吧?” 

  “您还真是急碴儿,饿几天了?” 

  我嘿嘿的笑着,看他进了小会客室,我上了电梯。十八层那哥们儿终于肯下来了。 

  他们家真暖和。 

  我脱了大衣,挂上,就窝进了沙发里。 

  “擎等着吃啊?过来,洗菜。”他解着领带,进了厨房。 

  看着他我就觉得,做饭这东西真得靠天赋。你给我一把菜,我也弄不出什么明堂,他就不一样,从冰箱里翻倒出来那点儿东西,简简单单一弄,香气扑鼻。 

  “吃啊,你不是饿了么,你看我干嘛?” 

  “不好意思啊……你累了一天了,我还让你弄饭。” 

  他看着我,笑了笑,“一个人也得吃,俩人就多双筷子,我也好几天没正经吃过东西了。” 

  我扒拉着饭,不再开口。 

  餐厅很安静,只有杯盘碰撞的声音。我偶尔抬眼看他,他只是低头吃饭,不紧不慢。 

  “上次对不起……”用餐完毕,我端着汤碗,看着精灵王子。 

  “啊?”他一脸不解。 

  “我没想故意探听你隐私……” 

  “职业病,我理解。” 

  “……我多嘴一句……日子能过就凑活过,女人多哄着点儿,不是那么难搞定。” 

  “嗯,是多嘴了。”他点了烟,烟雾升腾而起。 

  我又默了,感觉自己再次踩雷。 

  “等什么呢,刷碗去,刷完赶紧走,你今儿不是没开车么,一会儿晚了不好打车。” 

  “我车卖了。” 

  “称重卖的吧?” 

  “你丫忒损了。” 

  “唉,你是迷《指环王》么?” 

  “啥?”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四六不靠。 

  “今儿我停车的时候,看见一花里胡哨的机车,上书——精灵王子我爱你。我还说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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