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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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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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我停车的时候,看见一花里胡哨的机车,上书——精灵王子我爱你。我还说搞文艺的就是个性,可刚才您那身儿打扮……那机车是你的吧?” 

  “挤兑我是特有意思么?”我拧着眉毛看他。 

  “怎么是挤兑你啊?对了,问下爱好不算隐私吧?” 

  他气得我半晌没言语。 

  “唉,要是不算,我再问一句,大冬天骑机车冷么?” 

  “我刷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我说着起身,收了碟子往厨房走。 

  ……@ 

  我刷完了碗,顺手连厨房也收拾了,再一出来,看见精灵王子斜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 

  电视的声音弥漫在客厅里,他拿着遥控器,呼吸匀称。 

  我凑了过去,看着他,感觉美男子这词儿找着合适人选了==刚想伸手碰碰他的脸颊,丫突然睁开了眼睛,说:“你又想干什么?” 

  我一下儿慌了,他言外之意是……“什么叫又啊?” 

  他没说话,看着我,坐了起来,“赶紧走吧你。”我感觉他的眼神有点儿闪躲。 

  “你困了是吧?”我问。 

  “是,你看一天表格,你也得困了。” 

  “那你睡吧,我走了。”我说着,拿了门口挂着的大衣。 

  “把门给我从外面带好。”精灵王子说着,转身,往浴室走去。 

  又?我刚拉开门,就反应过来了,就一个可能让他说“又”——上次我吻他,他醒着呢==黑线。 

  我又退了回来,关上了门。对着大门我发呆了五分钟,有某种直觉告诉我,也许……他上次是故意容忍我的。这意味着什么? 

  打住,别想了,人家还有老婆呢。 

  可是……我犹豫着,不想放弃到手的猎物。 

  仔细想想,这屋里没有任何一件属于女人的东西,也许他们已经离婚了,也许……反正,总该是穷途末路了。 

  “你怎么还没走呢?”精灵王子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我回头看着他,他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特茫然的看着我。果然,他的身体就如同我的猜想一样,散发着一种性感的味道。 

  “我没带钥匙。”我真佩服我自己的急中生智,丫现在这副德行直接坚定了我不走的信心。 

  “没带钥匙?”他匪夷所思。 

  “……我光想着来你这儿吃饭了,门钥匙跟车钥匙一起落单位了。”我特不好意思的笑着,一脸无害状。 

  “回去拿去啊。” 

  “那你送我一趟?”我笑嘻嘻的,笑得特可爱。 

  “我送你?”精灵王子的眼睛瞪得贼大,“我都要上床了,我送你?” 

  “那要不……明儿早上,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反正你不是明儿还得去算帐么?” 

  “那叫审计,不懂就别露怯。” 

  “得,您是大师。” 

  “你这意思是,要留宿?” 

  “嗯。”我诚恳地点了点头,“谢谢您。” 

  “不行。”精灵王子看着我,很肯定的说。 

  我脑子一转,“你怕我?” 

  “我怕什么呀?” 

  “那就这么定了。”不容他拒绝,我把大衣扔在沙发上,拿了他头上的毛巾,“我先洗个澡,你给我看看有没有富余的被子什么的,对了,我喜欢硬一点儿的枕头。” 

  我开浴室门的时候,听见精灵王子嘟囔,“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儿,见过赖的,没见过这么赖的。” 反手关上浴室的门,我低低的笑出声。 时至今日,在我们认识将近半年之后,我确定,丫这人明显的刀子嘴豆腐心 

  精灵王子,我吃定你了。 

  林悦 

  看着肖雨走进浴室,我无奈的盯着门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把他的大衣挂好,然后去给他找被子。 

  正当我把一套被褥放在客房的床上时,肖雨光着脚从浴室走进来了,只随便围了个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就湿乎乎的往床上一坐,他舔着脸说,“地上还真凉。” 

  我懒得理他,直接出去给他找双拖鞋扔在他床前,“活该,没拖鞋你不会吱声儿呀!” 

  “我这不是怕你麻烦么,你说说你,还不领情儿。”肖雨已经用被子掩住了身体,正在擦脚。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回家,我现在就一点儿麻烦都没了!” 

  “这枕头还是有点儿软,我说你还有硬的吗?”肖雨不接我的话茬儿。 

  “砖头硬,你要不?” 

  “操的,你给我上老虎凳啊?” 

  “别贫了,快睡吧。”我转身往外走。 

  “你丫在单位肯定特不招人待见。”肖雨自顾自的把毛巾往旁边一扔就钻进了被子里,“你说你吧,就算不愿意可你也留下我了,做了件好事儿,可非得嘴里没好话,弄的我一点儿感激的意思都没了,你丫在单位肯定也这样儿!费力不讨好。” 

  “甭瞎臆测,我们单位没你这么赖的人。”我给了他一句。 

  肖雨重重的往床上一躺,笑道,“你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么?” 

  我装没听见,躲开他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我将门锁扣上,才上了床一想,不对,我锁门干吗啊?那不表示我怕他,被他那句话给吓着了嘛! 

  我又将门锁打开。才一转身,又想,还是不对,我自个儿家,想锁就锁,想开就开,关他什么事儿啊!于是我又给锁上了(――) 

  躺在床上,又想着是不是还是应该打开锁……结果折腾半天,我就这样在锁与不锁的思量中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被拍的山响,我一惊,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开门,肖雨裹着浴巾站在门外,嘟囔着:“那个……那个……” 

  “你又怎么了?”此时,我想起了肖雨的口头语――崩溃! 

  “刚才洗完了没擦干就躺下了,被子什么的都让我弄湿了,越睡越冷,没法睡了!” 

  “那你回家睡。” 

  “你不会这么狠吧?我们家现在连暖气都没来呢!”肖雨说着,趁我一不注意从我身边蹭过去就直接大喇喇的爬上了我的床。 

  我看着他钻进我的被子,闭上眼装睡,不肯与我对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大冷天的,我还真不能大半夜的把他轰回家,我相信他家确实没有供暖,要不他也不会赖在我这儿不走。 

  再找出一套睡衣,我没好气儿的摔在他脸上,“换上!”说着,我转身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我又找出一条毛毯和薄被扔床上了,“从我被子里滚出来,给你盖这个。” 

  肖雨挺不情愿的爬起来,把薄被和毛毯叠在一起盖在身上。 

  我觉得很不自在,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弯的―― 

  “哎,那个……你睡了没?”肖雨捅了捅我。 

  “你丫又怎么了?”我向他怒目而视,只是黑暗中他看不见。 

  “盖俩有点儿热。” 

  “你不会掀开一个!”我被他气得没辙没辙的,整个一多动症的孩子! 

  肖雨伸手摸了摸,“可一个好象又薄了点儿。” 

  “觉得冷再盖上,热了再掀开,谁让你把那床弄湿了,知道什么叫将就吧?” 

  “你让我掀来掀去的一晚上啊?” 

  “两条路,一,盖那床湿的;二,回家。” 

  肖雨半晌不语,我以为他睡着了,却不料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你是不是烦我了?” 

  “没有。”我想都没想的否定。 

  “真的?”他好像听起来挺高兴。 

  “嗯。”其实我很有踹他一脚的冲动,不过为了他刚才说我肯定不招人待见的话,忍了。 

  我们俩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终于要消停了,谁知他移向我,还贴得挺近。 

  “林悦……” 

  “你丫睡不睡啊?” 

  “一会儿再睡……”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跟你说个事儿……” 

  “说吧!” 

  “说说刚才那个‘又’的事儿。” 

  “嗯?” 

  “我‘又’想干的事儿,就是这个……” 

  当我还在注意听着他的下文的时候,肖雨的唇已经覆上了我的,他的唇温凉柔软,只是浅浅的辗转停留,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我又一次乱了方寸,思维变的一片空白。大概肖雨见我既没迎合也没推拒,他居然轻轻用舌头灵巧的肆意探询,一只手攀上了我的颈项…… 

  我轻轻的转开头,无视于他半探入我领口的手,淡淡的说,“肖雨,我累了。” 

  肖雨一僵,然后缓缓的躺回原位…… 

  沉默,许久。身边的肖雨也是没有一点儿动静,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我却再也无法入睡,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把他吵醒了。 

  迫于无奈,我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却什么也想不清楚。 

  朦胧之间,我突然听见肖雨低声来了一句,“我那车……不是因为指环王。” 

  我默了,没搭理他。 

  (八)混进来了~~ 

  肖雨 

  “嗯,是,发票是今天早上给您快递过去的,我估计两天之后您能看见……对,没问题……客气了,小意思,以后还指望您年年光顾我呢……哈哈哈……是……别,那可不行……不是,不那意思,关键是南方不是不习惯么……嗯,我知道……好,再见。” 

  我挂了电话,刚想点烟,就又被喊住了。 

  “肖雨,正好,给我录一广告。” 

  “我操,你不会自己约播音员去啊?”我叼着烟,看着她。 

  “爷,这叫节省成本好么?”杨铧瞪着我,杏眼圆睁。 

  不容我推辞,广告词已经被塞进了我手里,抬眼看看,一餐馆儿的开业宣传。“咱都沦落到做这种广告了?” 

  “哪种不一样?给钱就成。”她进了录音室,调着设备。 

  “对对对,是是是。”我进了录音间,戴耳机。 

  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来过我的工作室了。跟杨铧合作的这个工作室规模不大,但利润还可以。我俩分工也明确,我负责揽活儿、场地,她负责后期、设备。在电台就一个好处,关系网大,如果不靠赚外快,估摸着我就真得饿死了。 

  杨铧这姑娘不错。我姐说的。我看着也还成,可我没我姐那意思跟她结婚== 

  这妞帮过我大忙。那时候,小妮子刚毕业,从广院分配到电台实习,可是因为没裙带关系,留不下来。我就顺手把她收了,因为我那时候酗酒,脑子不太好使,特需要一助理。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人才,就弄了个小工作室,算是拴住她也给自己找点儿干的== 

  我们俩每年最赚钱的就是包装电台,到了年底,外地那些电台的单子接一笔赚一笔,平常靠卖我的节目以及零敲散打的广告维持。算是一年比一年好吧。 

  可是最近我躲着这小妮子,她非缠着我弄个正经的广告公司== 

  我不想干,真的。麻烦。她老想让我干点儿什么,这点跟我姐不谋而合…… 

  看着她隔着双层玻璃的OK手势,我摘了耳机,出来,拿了烟盒就点烟。 

  “着火你就老实了。”她存盘,瞪着我。 

  “我走,我走成吧?” 

  “肖雨,真的,广告公司那事儿你考虑考虑。” 

  “嗯,成,知道了。” 

  “我招了两个制作人,下礼拜一开始上班。”她喝了口水,看我。 

  “先斩后奏是吧?”我黑了脸。 

  “我跟你姐达成共识了。我们一致认为,你得先挣出个房子来,老大不小了你都,连个房子都没有……” 

  “杨铧,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你老跟我姐混一起,小心未老先衰。” 

  “你等电话吧,我懒得跟你说。”她做广告不理我了。但我知道,一会儿另一个女人会电话轰炸我== 

  一下午我都关机,可还是没躲过我姐排山倒海的训斥==晚上我刚开机,两通电话治了我了。 

  首先,是我姐,她严肃的教育了我如何上进,而后一意孤行的决定把她们公司新租的写字楼分三间给我和杨铧的工作室,并强硬的替我注册了公司执照,原来她和杨铧不是开玩笑的,她们俩一起把我先斩后奏了…… 

  其次,是树儿。他终于搭理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他说,他被人欺负了== 

  我真是不明白,到底什么人敢欺负树儿,那不是找死呢么?必然是想横尸北京城。 

  我问他在哪儿呢?他答,前海那crescent moon。 

  电话就那么撂了,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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