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宫廷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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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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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永身边的侍卫见状立即护住敬永,又有侍卫欲拔刀相向,被敬永无声地拦下了,道:“原来县令大人对于不爽之人不多口舌,而是以武力解决!怎的如今江南大旱许久,县令大人不仅不闻不问,拿着朝廷下拨的用于赈灾的银两肆意挥霍,难道这是身为百姓父母官的职责吗!”

    “好你个臭小子,竟敢以下犯上,还愣着干嘛?把他拿下呀!”县令气急败坏地道,但敬永身边的侍卫岂是好惹的,紧紧护着敬永,不让其手下靠近半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以下犯上!”敬永右手一挥,身边侍从会意。取出行前皇帝御赐的令牌,恭敬呈上。

    敬永接过,县令嗤之以鼻:”如此卑贱之物,敢配拿出来在这里显摆!”

    敬永手举令牌,高声道:“圣上有令,派遣我等南下平复江南旱灾,若有奸佞之徒胆敢造次,休怪我先斩后奏!”

    敬永的举动,让县令吓了一跳,分明看到了令牌上皇帝御印,不禁不寒而栗。而乔亭长,还是不相信敬永是朝廷派来的,失笑道:“好你个冒牌货!胆敢在此冒充圣上指令!”忽然他看到了县令的表情,不解地道,“哥哥呀,你不会被这小子的虚张声势给吓坏了吧?您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没等亭长把话说完,敬永就从怀中掏出一块象征皇子的玉佩,上面刻着敬永的名字,他举起玉佩威风凛凛地道:“吾乃当今圣上之八皇子,岂容你一介小小亭长诬蔑?!”说着他转向侍从,“来人哪!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给我抓起来!务必押往京师,奏请父皇亲自审问!如此,也算证实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儿!”

    “是!”众侍卫异口同声地道,说时迟那时快,侍卫早已以迅雷不及及掩耳之势将亭长五花八绑,按倒在地。

    一旁的县令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哀求道:“奴才有眼无珠,还望八皇子恕罪。”

    “恕罪?”敬永俯视着浑身哆嗦的县令,不屑地道,“你不是不可一世、不多口舌、以武力解决争端的吗?怎的就此焉了?!”

    “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八皇子恕罪。”县令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开脱。

    “恕罪?”敬永鄙夷地道,“你何罪之有?!”

    “这……”县令迟疑着不知如何作答。

    敬永眼见如此,蹲下道:“你说不出来是吗?让我来告诉你。你身为本县县令,此地遭受如此严重旱灾,不想着为百姓解决困难,广开粮仓,居然还有兴致在此钦酒作乐,置百姓性命安危于不顾,何以忝居县令之位?!”他站了起来,继续道,“如今我江南大旱已持续一月有余,你身为一县之令竟袖手旁观,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再者,朝廷早已下拨了大量银两,用于赈灾,这用于赈灾的银两,如今可在何处?你作为县令,不会不知道吧?如若你不能给个明白交待,怕是父皇也保不了你了!”敬永说着,县令的脸越来越惨白,一脸错愕地跪在那儿,一言不发,敬永不依不饶,忽然大声道,“你说,你该当何罪?!”

    县令自知逃不过,忽然灵机一动,道:“回八皇子,今日小的本欲开仓挤贫,可亭长说今日乃他儿子纳妾之日,故而……”

    “亭长儿子纳妾,你就可以关闭衙门置百姓于不顾吗?!亏你说得出口!再者,不说之前,大旱以后,你何曾开过衙门?!每日里寻欢作乐,别以为天高皇帝远,便可胡作非为。姓乔的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不是你纵容的吗?!”

    敬永说完,转身对乔亭长道:“还有你,强抢民女,胆大妄为,如此十恶不赦,着实不必移交给父皇处置。本皇子今日便可处决了你!”

    “请八皇子饶命!县令大人说了,在东城,只要有县令在,不碍事。”他早已跪于地上,拉着县令道:“表哥,你救救我呀!你说过会保我无虞的!”

    县令此刻哪肯承认,道:“谁说要保你的,是你不知悔改,还连累了我……”

    “好了,都给我住口!”敬永大声喝道,忽然他想到了方才巧遇的女子说的话,便试探性地问道,“本皇子听闻,乔亭长受了的委屈,去往人家家里欲替儿子提亲而被拒,可有此事?”

    敬永此问激起了乔亭长的愤慨,但他不敢在敬永面前发作,只是道:“小的是想,给小的儿子纳个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这教书匠的女儿,竟不知羞耻地给拒绝了……”

    “哈哈哈……好一个拒绝,是一个有见识的丫头!我倒要会会这个丫头。“他说着又转身对县令道:“正因此女拒绝了你表弟,故而你带人抓走了此女的父亲,可有此事?”

    县令吓得面无人色,道:”冤枉啊,八皇子,小的是冤枉的!小的再如何糊涂,断不会乱抓好人!这其中,定有误会啊!”

    “误会与否,自有公论。那你告诉我,你既说冤枉,那有何其他站得住脚的理由,非要抓此人不可?!”

    “小的……”县令自理亏词穷,欲语还休。

    “如此说来,你抓此人确实是因此人的女儿拒绝了你表弟的提亲之故!好你个县令,看来你还要罪加一等,如此无中生有、滥用职权之罪,你是逃脱不掉了。”

    敬永说着,顿了顿,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道:“我谨以父皇亲派钦差大臣、皇子的名义,在此正式下诏,李县令、乔亭长,此二人狼狈为奸,强抢民女,恶霸一方,十恶不赦,罪不容殊,当押往刑部大牢,听候圣上发落!”

    说罢,他扬扬脸,故意低下头道:“县令大人,乔亭长,在下此番处罚,是否妥当?”

    二人早已没了方才的趾高气扬,垂着头,不敢言语。

    “这么说便是默许了!”敬永自豪地道,“那好,给看紧此二人,若有任何差池,我唯你们拭问!”

    “是!”众侍卫齐声答。

    敬永不敢耽搁,立即指派县令开门放出了若筠的父亲,又令以县令为首的当地官员,即刻统计本辖区内的人数户数,广开粮仓,指派专人按每户人数发放粮食;又命官员将多余房间打扫出来,供难民暂住,并以随身携带银两,支付给各客栈给难民居住,如此,整个东安县才逐渐趋于稳定。在忙完这一切后,敬永的脑海里,始终放不下那个在县衙门外邂逅的女子,或许此女便是乔亭长上门的提亲的那位,敬永想着,究竟何时能见上此女一面,莫非,冥冥之中,她,便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之人?他不敢多想,只求上苍能怜悯他,让他能见见她,哪怕是一面也好,至少让他知道她姓甚名谁,可是,真的还会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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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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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筠焦急地等在家中,她多么希望能快些见到父亲,哪怕是打听到一点父亲无恙的消息也好。她甚至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跟那人一起去乔府,只是那人究竟是何来头尚不得而知,就算是皇子,谁能保证此人乃善类?如若贸然前往,万一有何差池,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正冥思苦想,小凤闯了进来,喘着粗气,道:“小姐,好消息!老爷回来了!”

    闻得此言,若筠喜出望外:“果真?!”

    “千真万确!”小凤肯定地答。

    果然,半晌,一阵骚动自门外传了进来:“老爷!老爷!”

    眼见为实,若筠高兴地欢呼雀跃:“父亲,您终于回来了!母亲,母亲盼得脖子都长了!”说着,她撒娇地扑向了金龙怀中。

    金龙搂着她拍了拍肩膀,道:“孩子,没事,为父这不是回来了吗?”

    “父亲,多日不见,女儿怎的瞧着,父亲仿佛苍老了许多?”若筠心疼地道。

    “为父本来就老啦!”他说笑着,指着鬓边发白的头发道,“你看,这里都白了!”

    “父亲太过劳累了,您先歇会儿,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的年幼无知害了父亲……”

    “傻孩子!为父怎会怪你呢!若非你拒绝了那个乔亭长,眼下受虐的恐将是我的宝贝女儿了。为了女儿,这点儿苦不算什么。”他爱怜地抚摸着爱女的头。

    若筠有些羞怯地低头,后又好奇地问道:“这县令大人怎的就想通啦?还放你出来?”

    “不是他想通,是不得已而为之。”

    “哦?此话怎讲?”

    金龙眼见四下无旁人,便轻声道:“为父听说,今日可是当今圣上派来的八皇子的功劳。不仅把我放了出来,还开仓济贫呢。”他说着,又压低声音继续道,“实不相瞒,为父方才还亲睹了八皇子的风采呢。那叫一个风流倜傥。”

    “八皇子?!”若筠瞪大了眼。忽然又想到什么,道,“父亲,您看女儿没说错吧?早说圣上会派人来此吧?还派了皇子!真是老天有眼,祖宗保佑,我的父亲总算平安归来。”

    看着欢欣鼓舞的爱女,金龙也特别高兴,突然他脸色一沉,警觉地道:“为父听说,八皇子还注意到了你拒绝乔亭长提亲之事,私下里表示想要见一见你呢。”

    若筠一惊,娇嗔道:“父亲惯爱取笑我,八皇子身为堂堂皇子,怎会想到我这个卑微之女呢?”

    金龙笑笑未答话。

    翌日,若筠陪着金龙在书房研究史书,管家进得门来,道:“老爷,有贵客到,已在客厅候着,烦请老爷移步。”

    金龙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何人如此?我正与女儿谈诗论词。”

    管家手捧一玉佩,恭敬呈上:“老爷,贵客有令,需老爷携小姐亲自迎接为上。”

    金龙接过那玉佩,一瞧,大惊失色:“若筠,快!随为父即刻赶往大厅!不可怠慢了贵客!”

    若筠一头雾水,随父亲一起来到了客厅。

    客厅内,若筠惊见前一日在县衙门外偶遇的风流男子,惊道:“怎么是你?你怎的来我金府?”

    “不得无礼。”金龙瞪了女儿一眼,然后恭恭敬敬作揖道:“草民不知八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八皇子恕罪。”说着,欲跪下磕头请罪。

    “八皇子?”若筠吓得面无人色,“父亲,您是说他是八皇子?!”

    金龙正欲教训失礼的女儿,没想到敬永彬彬有礼地道:“无妨,我突然造访金府,实在是唐突。还望金先生和金小姐不要见外。”

    “不敢。”金龙小心翼翼地道,“寒舍向来寒碜,幸得今日八皇子造访,才显得如此蓬荜生辉。草民怎会见外。倒是方才小女不懂礼数,竟对八皇子不敬,还望皇子海涵。”

    “金先生客套了。”敬永仍是一脸的彬彬有礼,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道,“看来金先生果然是出自书香世家,连个客厅都装饰得如此具有艺术气息。”

    “皇子说笑了。”金龙丝毫不敢放松。忽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不无歉意地道,“禀皇子,恕草民愚钝,竟让皇子在此站立许久,实在是失礼,如若皇子不嫌,还请皇子上座。”说着,他恭恭敬敬地递上玉佩,谦恭不已,“八皇子,这是您的玉佩,草民这便物归原主!”

    “好好好。”敬永爽朗地答应着,接过玉佩,道:“金先生,你也坐,咱也别客套,金先生办这私塾也有些年头了吧?如今可谓桃李满天下啊!不仅如此,据我听闻,金先生不仅辛苦培育贫民子弟,更是乐善好施,将教书所获钱财尽数献给贫困之人,实乃此地的楷模啊。”说笑间,早已有侍女奉上好茶。

    敬永的话,让金龙有些羞愧,他不安地坐下道:“皇子言重了。草民不过依着家父传承下来的一点愚知,在人前卖弄一下罢了,权当混口饭吃。”

    “你看,谦虚了吧。我虽说出身于皇室,但现下在这江南也已停留了数日,早已久仰先生大名,今日便是来向先生讨教一二。不承想,先生果真如此彬彬有礼,说话滴水不漏。我还听说,金先生不仅自己博学多才,连女儿也是教养有方,一看便知是知书达理之人。”

    若筠站在一旁不敢入座,更不敢开口。只听父亲道:“皇子抬爱了,草民福薄,膝下无子,幸得若筠不离不弃承欢在旁,如若不加悉心管教,恐将有污金家名声。今日幸得皇子驾临,草民实在是惶恐。”

    “我听闻,金小姐如今亦是知书达礼,作媒之人更是踏破门槛,不久前更是落落大方地怒拒恶人。”

    “皇子说笑了。”金龙面露难色,丝毫未曾注意若筠娇羞的脸庞,“草民虽仅为一介教书匠,但深知心怀叵测之人切勿染指,对以权谋私、贪赃枉法之人深恶痛绝,故而,前些日子乔亭长前来敝处提亲之时,草民宁愿小女孤独终老,也不愿将孩儿推入火坑。只是,这乔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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