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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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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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继续笑啊笑。
  赢衍很耐心,等着我笑完。
  我笑了好一阵,终于止了笑问他:“你有几个老婆?”
  赢衍一愣,摇摇头:“一个都没有,何来的几个?”
  我也愣了,不禁道:“你们赢家,不是只能活到五十岁么?”
  心里话,再不娶老婆,你就得绝种,这么出色的美男绝种,多可惜,要不要赶紧给他配一个,脑子里闪出一个黄色的影子,对,就是她了。
  赢衍哭笑不得:“也不是绝对,只是这种事太多,难免有人背后议论。我却是不信的。”
  我眨眨眼:“你想不想赶紧娶一个?”
  他镇定地打开包,取出里面的笔墨简犊,头也不抬道:“不想。”
  我追问:“没有中意的?”
  他道:“没有。”
  我不死心:“真的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有就说嘛,别害羞啊,我们谁跟谁啊。”
  他缓缓抬起头看我,脸上微微露出笑意:“昨天我们讲到义渠之乱,今日讲五国交战。”
  又是秦国的历史啊,他从秦国先祖讲起,一直讲到赢政的曾祖秦昭襄王,我对历史兴趣缺缺,一听就想睡。
  我倒是对他很感兴趣。
  不娶老婆,没有女人,对所有少女一视同仁,箱子里装满少女的芳心。
  宫里这么多女孩,没道理都看不上。
  除非他是断袖,啊,难道真是断袖?
  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你看我很久了,上课吧。”
  我心中一动,有意试试他:“现在有个好姑娘,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他笑着,打开一卷简犊:“义渠国内发生内乱,秦惠文王派庶长操平定内乱。”
  我跳起身,居高临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慢慢仰起脸看着我,“我在听,你想说什么?”
  我坐下,笑咪咪地说:“我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娶了她,吕天放就不敢怎么着你了。”
  他依然面带微笑:“是吕不笑?”
  我喜道:“你猜到了,怎么样?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你再不好好听课,我要请玉尺了。”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却是不怒而威,任谁都看得出他说到做到。
  我赶紧把脖子往后一缩,鸡啄米:“听课,大人请讲。”
  他笑了笑,照着简犊念下去,有时加上几句注解。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好性感,整齐束在头顶的长发松了一绺,垂到额前,被他的呼吸吹得飘啊飘。
  我总想伸手把那绺头发给他绕回去,忍了好久。
  看着看着,到底没忍住,我的手不知不觉就伸过去了,还没碰到,他扣住我的手腕,翻转,拿出玉尺,重重抽了两下。
  我痛得直吸气。
  他没事人一般,收起玉尺,继续往下说。
  我磨牙,姓赢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也要拿玉尺抽你的掌心,不,抽你的屁股,抽到你求饶为止。
  小秦王没精打采地出现在我面前,眼圈乌青,时不时掩嘴打个呵欠。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唤道:“王胜。”
  王胜没反应。
  我回头,这才意识到他还在外面示众呢。
  我道:“把王胜放了,叫大夫给他看看,没事的话,过来报到。”
  不一会,王胜出现在我面前,脸苍白了些,头发也似乎白了不少,一露面就跪在我脚下哭,只差没抱着我的大腿放声大哭。
  我说了一些软硬兼施的话,叫他继续当他的王内侍,他才抹着眼泪站起身。
  我道:“使臣什么时候到?”
  王胜道:“已经到了驿馆,今早一同面圣。”
  我看看小秦王:“你还好吧?”
  小秦王打了个呵欠,点头:“好。”
  我道:“王胜,你去拿一瓶凤油精来,给秦王醒醒神。”
  所谓凤油精,是我专门给自己配的,晚上经常要听课,白天也有七七八八的事,我的后宫生活忙得不可开交,没有醒脑的东西是不行的。
  我找来太医配了道方子,加入樟脑,冰片,薄荷之类,(这些东西也不知道秦时有没有,懒得去考究了。)鼻子嗅嗅,太阳穴点点,还挺管用的。
  小秦王谢了我,接过凤油精走了。
  我打听前面的议事已经结束,使臣也接见了,这才偷偷溜到我的菜园子。
  古树上垂下无数花架,迎风微微摇晃,花架上做了一个个标准的圈圈,整齐地固定着那些送来参赛的菊花。
  如果说昨天的菜园子是漂亮的花园,今天的菜园子就是锦上添花的花中天堂了。
  我心里美啊美,后面就有人过来了。
  “母后。”小秦王有些诧异。
  我看到他身后的吕天放,立刻黑了脸,再看到后面的几个使臣模样的男人,我只好打消逃跑的念头,努力挺直,笑:“王上,相国大人,这几位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
  小秦王走过来,骄傲地介绍:“这位就是寡人的母后,大秦太后,这花园子就是她亲自布置的。”
  那几个使臣眼睛都变大了,有的看我,有的看花,嘴里不停发出赞美之声。
  “啊,太精彩了。”
  “多美啊。”
  “外臣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花园。”
  “简直是人间天堂啊。”
  “太后不愧女中豪杰。”
  “大秦太后不光年轻美貌,还有如此才识,下官佩服。”
  我在赞美声中飘飘欲仙。
  一声咳嗽,我从云层落下,惊恐地盯着吕天放,时刻防备。
  吕天放沉着脸:“太后乃一国之母,非正式召见,不宜抛头露面。”
  我的脸绿了,什么,我在自己的王宫里逛,欣赏自己的作品,你也要管,一生气胆子变大。
  我冷冷一笑道:“相国大人,哀家有几句话想问使臣,依相国大人之见,堂堂太后,连话也问不得么?”
  吕天放的脸更黑,我猜要不是有使臣在场,他早就发作了。
  几个使臣似乎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长相俊秀的,拱手笑道:“不知太后想问什么?”
  我指着菜园子:“你们可知道这地下是什么?”
  使臣道:“地下自然是泥土。”
  我在大棚上巧妙地铺了一层绿色蔓生植物,两头通风,粗看还以为花架下就是草地。
  小秦王自然是明白的,笑道:“使臣有所不知,这地下还大有文章呢。”
  使臣好奇:“什么文章?”
  我道:“这下面种的菜足够王宫所有人吃的。”
  使臣惊道:“地下也可以种菜?”
  我道:“今晚的接风宴上,用的便是这里种的蔬菜,使臣到时大可放心食用。”
  使臣疑惑不已,其中一人道:“太后还没说要问什么。”
  我道:“大秦美吗?”
  使臣齐声道:“美。”
  我道:“强大吗?”
  使臣有些迟疑,最后不甘心道:“强大。”
  我目视吕天放,他阴沉沉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道:“秦国的强大和美丽,不是因为上天眷顾秦国,你们可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使臣大有兴致,齐声道:“太后请讲。”
  我看着吕天放,意味深长道:“因为大秦君臣同心,彼此信任,无专权之臣,无豺狼当道,律政清明,善待百姓,赢得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得天下之太平。君是天,臣是地,如果有人想地压天,为一己私利,谋逆犯上,这种人只会遭来万民唾弃,遗臭万年,死无葬身之地。”
  一番话,都是从赢衍的秦史上听来的,我只记得这些,今日索性一气拿出来骂个痛快,就为看吕天放黑脸,他黑脸,我就特别开心,他越黑脸,我越开心,我打赌当着使臣的面,他什么都不敢做,所以,他更气。
  我心里坏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吕天放,你也有今日。
  小秦王迷惑地看看我,看看吕天放,渐渐明白了什么,眼里隐隐露出一丝笑意,也不敢笑开。
  那些使臣还蒙在鼓里,生怕太后以为自己不懂,争先恐后,不吝赞美之辞。
  “太后所言极是,外臣等佩服。”
  “太后深黯治国之道,此乃大秦之福啊。”
  “大秦之所以如此强盛,正因为有太后。”
  越吹越玄乎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都喜欢佞臣,就算他们说得言过其实,听在耳朵里还是很舒服啊。
  我也终于懂得秦国强盛的道理,小秦王身边那些老头儿虽然讨厌,但是他们从来不会阿谀谄媚,吕天放虽然盛势凌人,野心勃勃,但他绝不是佞臣。
  楚魏等国之所以日渐衰弱,正是因为多了这些使臣类的官员。
  其中那个年轻俊秀的,生怕别人抢了他的风头,赶上前两步,深深一揖,朗声道:“太后正值年少,美貌与聪慧兼顾,言谈举止泱泱大国之风,更兼深明治国之道,不愧大秦之太后,只可惜年轻守寡,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他说得高兴,一不小心就说多了些,而这多出来的,便是万万不能说的。
  见大家都默不作声,他得意地晃晃脑袋,还想再加上两句,突然发现吕天放恶狠狠地瞪着他,吓得打了个冷战,想好的几句话一咕噜全吞进肚里,缩着脖子再也不敢作声。
  我笑咪咪地瞧着吕天放,胸中一口恶气吐出,心情无比畅快。
  吕天放收回瞪使臣的目光,慢慢转过脸看着我。
  我失望地看到一张平静的脸,他太平静了,刚才还在眼里燃烧的怒火消失殆尽。
  他定定地看着我,淡淡一笑。
  轻风吹过,花香盈怀。
  我莫名想起那句:尽道有些堪恨处,任是无情也动人。
  “君与臣,天与地。”吕天放眉头微凝,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不错,君在上,臣在下,天在上,地在下。然,没有臣,何来君,没有天,何来地,君与臣,天与地,相互依存,同生共灭,难分彼此。就如世间男女之情: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他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我说的。
  我毛骨悚然,恨不得速速逃离此地。
  沉默一阵,在场所有人鼓掌叫好,又是一轮马屁新鲜出炉。
  “相国大人所言极是。”
  “相国大人,君与臣正是这个道理。”
  “相国大人,外臣从前不明就里,经相国大人一点拨,有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吕天放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看着我。
  我忍不住了,干笑两声道:“王上,相国大人,好好招待使臣,哀家身体不适,先告退。”
  匆匆经过吕天放身边,脚下突然被什么一绊,我狼狈摔倒。
  吕天放弯腰扶起我,只有几秒,我迅速推开他,掉头就走。
  然而,我清楚得感觉到他留在肌肤上的湿润,他竟然趁扶我的机会,众目睽睽之下,在我耳垂上快速地一吻。
  我不知道这个吻有没有被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我抱着膝,一个人看那个香包,香包上绣着清羽。
  风吹开窗户,我起身关窗户,门开了,赢衍出现在门口。
  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走到床前,捡起地上的香包,看了一眼,还给我。
  我把香包塞到枕下。
  他背对我,过了一会,柔声道:“明天,我启程去北地,为宫中购丝绣。”
  我失声道:“不。”
  他回过头,温和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袖子:“让别人去,你不能走。”
  他微微一叹,摸摸我的长发,轻轻托起我的下巴,看我的眼神很温柔。
  我努力克制,不想让他觉得我害怕,可我的手一直抖。
  他把我紧紧纠缠他的手指轻轻掰开,握在他手里,低声道:“别担心,只要你谨言慎行,他不能对你如何。”
  我抬起头看他,含笑的眸子,温和的语气,眼中似有若无的宠溺。
  深知他决定的事,从不改变,也深知他的微笑,他的温柔,都是假像。
  我如果沉溺,就输了自己。
  我慢慢低下头,把手从他手里抽回,回到床前,拿起针线,给那个香包添上最后一点花纹。
  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绣,每一针每一线。
  他转身往外走,我始终没有抬头。
  从现在起,不会有人站在身后提点,不会有人在危难之时赶来救我。
  我深吸一口气,咬断香包上的红线。
  把香包小心翼翼收好,我看着窗外的黎明。
  好吧,既然暴风雨一定会来,就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
  “太后,遵照您的诏令,都安排好了。”王胜狗腿地站在我面前,自从上次鞭刑之后,他老实了很多。
  能被敌人利用的人,也一定能为我所用。
  我决定培养他做个双面间谍,他很有这方面的潜质。
  今天,是重阳节,也是评花魁的日子。
  吕天放会来,一定会来,不过,我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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