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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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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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容养颜方面夏姜芙可是个中好手,加之她保养得好,白皙紧绷的脸不显皱纹,说的话可信度高,宴会结束,她赢得一众小姐们喜欢。
  那边柳瑜弦左右逢源,容光满面,离去时,拉着夏姜芙好一通感谢,听得夏姜芙一头雾水。
  日落西山,倦鸟归林,客人们悉数离去,夏姜芙闹哄整日的耳根子才清净下来。
  但也只得片刻安宁,顾越流怒指着承恩侯府远去的马车直跳脚,“陆宇,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声音振聋发聩,夏姜芙耳朵嗡嗡作鸣,“他惹你了?”
  “哼,挑拨他人推我入湖,这件事我和他没玩。”
  夏姜芙这才留意顾越流身上的衣衫换过的,她看向顾越皎,低声道,“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顾越流接话道,“肯定怀恨在心呗,上回我花钱让世子揍他一顿被他发现了,上门报仇来了。”
  要不是他应了夏姜芙不惹事,非得拘着陆宇折磨番不可。
  夏姜芙掸了掸胸前的衣襟,安抚道,“什么话好好说,娘给你出主意。”
  顾越流点头,“我记着娘的话不惹是生非,宁家几位少爷来后我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春闱过后他们兴致不减,欲游湖作诗,我走在最末,脚下被绊了下掉进湖里……”
  想到众人以他落水作诗奚落他,顾越流就对陆宇气得咬牙。
  夏姜芙想了想,问道,“你如何知道是他做的?”
  顾越流瞥了眼顾越泽,别扭道,“三哥说的。”
  陆宇狡诈,这种事不会自己动手,可恨他没看到谁绊的他,否则定要日后找陆宇对峙不可。
  “你三哥亲眼看到了?”夏姜芙又问。
  顾越流认真回想,顾越泽招呼着宁玉石他们,走在前侧,不知是不是亲眼看到的,但是,“三哥总不会骗我……”
  说到一半,想起顾越泽骗他赌钱的事,他反而不敢太过笃定了。
  夏姜芙拍拍他的肩,“什么事自己查,随口要来的真相不见得是对的。”
  顾越流认真点了下头,这个世上,只他娘的话可靠。
  回到屋里,又就顾越皎的亲事商量了通,前两日准备的胭脂水粉全送出去了,看样子,宁婉静是喜欢的。
  待殿试结束,与国公夫人开诚布公的聊聊,就能找人上门提亲了。
  宁婉静进门,指日可待!
  想到那天,夏姜芙笑得一脸灿烂,“秋翠,打水让几位少爷洗脸,把我的珍珠膏拿出来给几位少爷抹上。”
  顾越皎要做新郎官,可不能再黑下去了,敷脸之事乃重中之重。




  ☆、妈宝030

  想到不久能喝上杯儿媳妇茶; 夏姜芙颇为兴奋,还是顾泊远有法子; 几盒胭脂水粉就入了宁婉静的眼。
  懂得讨女人欢心还是要男人才在行。
  为顾越皎他们敷上珍珠膏; 她才进屋拾掇自己。。。。。。
  “三少爷,六少爷; 侯爷请你们去书房。”府里的二管家在门口通禀了声; “侯爷在书房等着。”
  顾越流正享受的敷着脸,不敢有太大动作; 唇一动不动道,“什么事; 我脸上敷着珍珠膏呢。”
  珍珠膏以南海的珍珠磨粉; 价值连城; 平日夏姜芙估着量给他们用,难得他们几兄弟都有份,他哪儿舍得浪费?
  “父亲说找我何事?”顾越流微张着嘴; 声音不敢太大声了,怕把珍珠膏绷裂夏姜芙生气。
  二管家躬身立在门侧; 垂眸盯着脚尖,回道,“没说。”
  他记得; 侯爷让守门侍卫去书房问话,侍卫离开后侯爷就让他请两位少爷去书房,听侯爷的声儿,不是什么好事。
  “你和父亲说; 暂时没空,待会我和三哥会去的。”顾越流浑然不在意,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思索着对付陆宇的法子,在府里他装大度不斤斤计较,出了门,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花钱让萧应世再揍陆宇一顿,或将他约去河边趁机推他入水,亦或者偷了他的功课让夫子训斥通?
  正想得入神,门外走来几个穿着紫色长袍的护卫,个个面色肃冷,不苟言笑,架着满脸晶莹雪白的顾越泽就往外去,吓得顾越流心肝微颤,一跃跳了起来,凄声喊夏姜芙,“娘,娘。。。。。。”
  刚喊两声就被堵了嘴,顾越流拳打脚踢挣扎,奈何架着他的人岿然不动,眨眼的功夫就将自己带出了门。
  “三弟他们闯什么祸了?”顾越皎扭头,轮廓清晰俊朗的脸涂满了珍珠膏,只露出双如点漆的眸子。
  顾越涵摇头说不知。
  二人面面相觑,思量片刻,没急着找夏姜芙这个救兵,护卫不仅带走了顾越泽和顾越流,连顾越白和顾越武一并带走了,以多年经验来看,兄弟扎堆,除了挨打还是挨打,夏姜芙越护短,顾越泽他们越吃亏。
  顾泊远当着夏姜芙会给面子,背了便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到头来,受苦的还是顾越泽他们。
  因而,夏姜芙得知顾越泽他们去书房已是半个时辰了,夜幕低垂,走廊亮起了灯笼,夏姜芙把顾越泽他们从书房接出来,四人脸上的珍珠膏早干了,顾越流哭得悲痛欲绝,泪沿着脸颊滑落,带出一行珍珠膏水。
  “娘,不是我要赌钱的,三哥硬拉着我去,他还抢了我的荷包,我是被冤枉的。”他是遭了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
  脸上的珍珠膏遇泪湿润滑落,沾了夏姜芙一手,夏姜芙蹙了蹙眉,轻声道,“好了,别哭了,脸花得会吓着府里的下人,什么事好好说,不着急。”
  顾越流啜泣了两声,回味过来脸上敷着珍珠膏,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模样多吓人,一时悲从中来,再次嚎啕大哭。
  夏姜芙安抚了几句,哄好他才转头问顾越泽怎么回事,顾越泽没有隐瞒,“上回托人打听毒害您的人,几日没消息,一问才知被灭了口。”
  论起来,是他害得那位公公丢了性命,但太后心思委实歹毒,先皇当年心慕夏姜芙是先皇一厢情愿,和夏姜芙有什么关系,打他有记忆以来,太后就不待见夏姜芙,非得要了夏姜芙死太后才能出气?
  “你与你父亲说过了?”夏姜芙抽身让秋翠扶着顾越流,自己和顾越泽并排走,缓缓道,“你做事有主见娘心里高兴,但眼睛看到的不见得是事实,太后心眼小又记仇,为人强势,可是不至于要我的命。”
  顾越泽一怔,夏姜芙的话和顾泊远如出一辙,他们为什么认为不是太后做的?
  除了有太后这个仇人,京里还有人想要夏姜芙死?
  顾越泽皱了皱眉,想不明白背后谁会是背后主谋。
  看他眉宇干巴巴的拧成了川字,夏姜芙轻笑,“别想多了,娘福大命大,死不了,宫里关系错综复杂,你别牵扯进去,明日春闱就出结果了,好好准备殿试,娘可是夸下海口你们三兄弟会有大出息的,别让娘失望。”
  顾越泽定了定神,脸上有了笑,“好。”
  只是他一笑,脸上的珍珠膏裂开,跟老太爷长皱纹似的,一丝一丝爬满脸颊,密集又深邃,夏姜芙摇头,“快回屋把脸洗了,擦点爽肤膏,不然脸会火辣辣的烫。”
  顾越泽点了点头,上前搂过顾越流胳膊,主动认错,“以后三哥不强迫你了,输的钱待会我拿给你。”
  顾越流不可思议看他一眼,又看看夏姜芙,“是你自己说的啊,娘也听见了。”
  能从一毛不拔的顾越泽手里把钱拿回来,顾越流心情好了不少。
  兄弟重归于好,夏姜芙心头欢喜,屏退了前后丫鬟,教顾越流道,“亲兄弟没有隔夜仇,往后遇着事好好商量,小六改改爱哭的性子,十二岁,依着寻常人家,明年就该说亲了,做人未婚夫,要顶天立地养家糊口,哪儿能整天哭鼻子?”
  顾越流眼眶还红着,羞愧的低头不语,他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被顾泊远给吓的,被护卫扔进书房就看见顾泊远坐在昏暗的角落里擦拭皮鞭,他心头害怕,哇的声就哭了出来,顾泊远打人又痛又狠,他害怕才哭的。
  夏姜芙能在顾越流他们跟前端着为人母的慈祥,在顾泊远跟前就没那么好的脸色了。
  “什么话不能等他们敷了脸再说,你瞧瞧珍珠膏干在脸上成什么样子了,南海的珍珠,就这么暴殄天物了。”夏姜芙靠在床头,怒目瞪着沐浴出来的顾泊远,不满的哼了声。
  顾泊远褪下外衫,精壮的胸膛一抽一抽跳动,翻身入里侧,拽过枕头靠着,说道,“风头正紧,落到我手里只是耽误他们点时辰,落到刑部,就要遭皮肉之苦了。”
  夏姜芙语噎,沉默了会道,“这般严了?”
  去年顾越泽赌钱被抓皇上没追究,再被抓着,她找什么理由为顾越泽辩解?
  顾泊远借势搂过她,“南蛮投降后,西南的几个部落人心惶惶,皇上有意派使者劝降,整肃风气势在必得,如今朝廷发了禁令,各州府严抓赌狎妓者,牵扯其中的官员,严惩不贷。”
  早先只是京城,如今蔓延至州府,顾越泽他们若被抓着现行,他也保不住他们。
  “你没说什么护着他们的话吧?”
  夏姜芙想了想,“没。。。。。。来得及说。”
  要不是顾越流指责顾越泽陷害,她没准就放话护着他们了。
  “皇上励精图治,一鼓作气,朝堂人人自危,你说说他们,让他们别闯祸。”文武百官都盯着,出了事,谁都跑不掉。
  夏姜芙纵着几个孩子,但她的话,不管对错,他们都会听。
  “明早我与他们说,对了,越泽说他托人查南园下毒的真凶,结果那人在太后寝宫被灭了口,你觉得是谁?”夏姜芙把脑海里的仇家搜索了遍,欲害她的人,当年被先帝铲除了,哪儿还有什么仇家,多半是顾泊远公事上得罪的人。
  顾泊远搓着她一撮头发,声音懒散,“查不到,不是太后。”
  夏姜芙认可不是太后,依着顾泊远的说法,太后嫉妒她和先皇,既然如此那太后绝不会加害她,否则自己升天和先皇双宿□□,留她孤零零留在世上多独孤,秉着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思,太后巴不得她长命百岁呢。
  “查不到就算了,左右人没事,对了,我与你说聘礼的事。。。。。。”夏姜芙心思来得快去得快,三言两语就转到了和宁国公府结亲的事情上。
  国公夫人通情达理,不会罔顾宁婉静意愿,这门亲事说难也不难,只是当务之急要阻止外边流言,她不在乎但得顾虑宁国公府的想法,问顾泊远有没有法子压下去,免得国公府的人难堪。
  顾泊远乐得为她做事,自是爽朗应下。
  烛火熄灭,夫妻二人又是通耳鬓厮磨不提。
  夏姜芙信顾泊远的手段,翌日清晨,问管家要了当年顾泊远娶她时的聘礼单子,琢磨着再添些金银玉器和银票进去,正准备亲自去库房看看,刚走出门,遇着嬷嬷蹬蹬踩着步子匆匆而来,“夫人,不好了,宁五小姐让承恩侯夫人给抢去了。”
  顾宁两府结亲在京城传遍了,昨日府里办宴会,明眼人都瞧得出夏姜芙的用意,承恩侯夫人半路杀出来,和抢亲有什么区别?
  可恨夏姜芙费尽心思备了几十盒胭脂水粉,都为她人作嫁衣裳了。
  嬷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夏姜芙生怕她一口气续不上来没了命,嬷嬷是老夫人的人,做事风风火火,夏姜芙让她喘两口气,慢慢说,“宁五小姐被承恩侯夫人抢去是什么意思?”   
  嬷嬷顺了顺胸口,气喘吁吁道,“承恩侯府派人去国公府提亲去了,请的是顺亲王妃,外边都在议论这件事呢。”
  呵,夏姜芙嗤鼻,联想昨日柳瑜弦离开时说的话,她心头恍然,“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啊,糊涂了,嬷嬷,你别着急,我为皎皎挑的媳妇,跑不了。”
  柳瑜弦请动顺亲王妃出面确实有能耐,可是太狂妄了些,国公府的门第,如何会让五小姐嫁给次子,要是柳瑜弦给长子议亲她还会生出危机感,就她那次子,没门。
  “嬷嬷,你年纪大了,走路稳妥些,小心绊着摔着了,我啊,去库房转转。”夏姜芙让门口的丫鬟扶嬷嬷回偏院,叫上秋翠去了库房,柳瑜弦如何打算她不知,她看中的儿媳,聘礼都要选好的,想到聘礼,她倒是想起一桩事来。
  柳瑜弦请顺亲王妃做媒,是早看上五小姐还是临时起意,临时起意的话就算了,若她早有那个心思就值得人深思了……
  她凑到秋翠耳朵边交代了两句,秋翠难以置信,堂堂侯府夫人,不会做那般缺德之事吧,被国公府的人查到线索,承恩侯府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夏姜芙知道她想什么,柳瑜弦是不是暗中散播谣言的人一查便知,不过时隔好几日,真有蛛丝马迹也被柳瑜弦抹干净了。
  “你先查吧,问管家要两个机灵点的人,我自己去库房。”国公夫人不会应承恩侯府这门亲事,至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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