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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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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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愣了愣,像是在掂量江秋意的话,可一时间却又听不出来她话里头有什么破绽,只能冷着脸说:“魏人全都是不如的东西,他们的东西也都是脏东西,既然不是你的那就不要藏再带着了!”

    说着,竟真的把江秋意的小弯刀扔了,丛林他手劲又大,胳膊一甩小弯刀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哎!再不是我的东西我也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了,你扔掉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和我打声招呼啊!”

    虽说隐约也觉得那把来历不明的小弯刀指不定是个麻烦,可毕竟用着相当的趁手,就这么被扔了江秋意当然是十分的肉疼的,当下捂住了怀里头的刀鞘,说:“你放过我吧!这刀鞘给我留个纪念也好啊!”

    应冷哼一声,终是没有再抢夺。倒是江秋意反而蹬鼻子上脸了:“你扔了我的小刀我没办法剥兔子皮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生火去。”

    说着她就自顾自生火去了,还带一点赌气的意思。

    应先是有些不忿,瞪了江秋意一眼,倒是老老实实的捡起了野兔子去河边剥皮去了。回来的时候江秋意已经烧了一锅杂菇汤了。正和光辉两个人一人一碗的喝着。

    谢光辉见他回来,又是浑身上下一团漆黑,只留了一双阴森恐怖的眼睛瞅着他,吓得他扔了碗说了句:“俺,俺去解把手……”紧跟着又遁走了。

    “噗嗤……你要是打算这么一直吓唬光辉哥,那进了临安城你就换下这一身黑兮兮的衣服,陪着我挨家酒楼的谈生意去!”她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子已经眉开眼笑的招呼应过去喝汤了。

    应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杂菇汤,你看我带了小锅出来明智吧!既可以做样品给买家看,还方便风餐露宿的时候能吃上一口热汤,你当时瞧见我往马车里搬锅的时候那可是相当的鄙夷的,啧啧,这会知道姐姐的英明神武了吧!”

    “第一,我不是一般的从龙卫,我是专门负责暗杀的杀手,杀手是没有感情的,所以不存在鄙夷。第二,我没有姐姐,我的家人十几年前全都惨死在魏人的弯刀下了,这世上不会再有我的一个亲人!”

    火堆燃的热烈,不时还有几声柴火爆裂的声音,可偏偏气氛却冷的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江秋意手里还捧着汤碗,暗紫色的陶碗里清亮的汤汁冒着热气,她突然豪气干云的说:“干了这碗热汤,咱俩结拜成姐弟吧!”

    应僵住,完全反应不过来。这,这话锋怎么突然转到结拜上了?

 第221章不住店,买店(九更)

    可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到令人炫目,就那样笑眯眯的看着你,眉眼间全是温柔,发自心底的亲切,仿佛你们真的是家人,是亲人似的。

    伸手接过那碗汤,应并没有喝,只是淡淡的说道:“杀手生涯朝不保夕,还是没有家人的好,省得被人抓住把柄。”说完他侧过身子一仰头将那碗热汤一饮而尽,低头看向江秋意时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尖上流过。

    其实她突然那样说是很冒失的,并没有任何值得人感动的地方。可偏偏她的眼神干净纯粹,仿佛她嘴里说的,不过就是她心里头想的,这样的直率真诚,让人没有办法感到唐突。

    “切,把柄?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多了不起我多累赘似的,将来的事谁说的准?你不是还没通过从龙卫的考核吗?我看你的样子通过的几率也不高,不如跟着姐姐学做生意吧!姐保证你赚的盆满钵满!”

    “哼!谁要跟你学做生意……”最后那个“意”字还没说完,只觉得脸上一凉,那双芊芊玉手疾如闪电般扯掉了自己的面纱,对上了自己的真实面貌,先是一愣,像是被惊到了,紧接着便笑的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

    应慌忙抢回黑纱蒙住自己的脸,可为时已晚,江秋意已经彻底看清楚了他的长相,如今正笑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连喝口汤都不肯取下面纱了!应,你长成这样当杀手真的好吗?那你确定自己不是女扮男装的?”

    是的,这个不太冷的杀手实在长的太小清新了,哪怕扯掉面纱的时候他正一脸的震惊五官都是扭曲了,可还是眉清目秀到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唇红齿白明眸皓齿,任何形容女子美貌的词套在他身上都没有半点不合适!

    他这样的出去杀人,估计人家会忍不住反扑上来,牡丹花下死吧!笑的肚子都疼了江秋意才擦了一把笑来的眼泪,赶紧坐直,某人生气了,正散发着骇人的气场呢!可看见了他的长相后,江秋意就果断的害怕不起来了。

    “你!你!”隔着匆忙戴上去的黑纱看不见那涨的通红的脸,可耳根子却也红的能滴血。

    “好了好了,我的错,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你长的这么漂亮!”

    “你!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再毁尸灭迹!”

    “不信!第一你不是那样的人,第二你也不敢,哪有人会杀了自己奉命保护的人的?行了行了,我不笑了,我保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她说着就假正经的,自己个麻溜的将已经剥过皮的兔子均匀的摸上一层盐巴,然后驾到火苗上面烤,一边烤一边心情相当愉悦的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应相当无奈的坐回到了火堆旁边,江秋意难得的没有再取笑他,反倒是认认真真的烤着兔子,好像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火苗上吱啦吱啦,逐渐冒出香气的野兔子吸引了。

    晚风从树与树之间的缝隙残卷而来,火堆的火苗晃了晃,映的女子的脸忽明忽暗。她忽然说:

    “小时候的事情我很多都不记得了,可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却记的清清楚楚,就好像被刻进了心底里,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了。我有一个弟弟的,可如今我连他长什么样,活没活着都不知道。应,其实我们真的应该做姐弟的。”

    “你多大?”

    “我十九,怎么,你改变主意了?那咱用烤兔子结拜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不!”

    “啊?那你问我岁数干嘛?”

    “我也十九,可我是正月初一的生辰。”

    “啊!那你比我大啊!所以你不肯给我当弟弟是因为你想当哥哥吗?”

    “……”

    从小安山下的隧道通过,走陆路足足比水路节省了三天时间,而且目前那陆路走的人少杂草荆棘丛生才多费了半日,往后走的人多了道路通畅,肯定能再快上不少。

    临安城不亏为北秦第一大城,江秋意站在城门口仰望着高达十丈的城楼,当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那进了城就更不得了了,她哪里还有半分在石屏街市上做做生意的精明伶俐劲。

    看啥都是新鲜的都是好玩的,就差没有原地蹦三蹦满城的告诉人家她是土包子进城了!应换了身浅蓝色的衣裳,依旧带着斗笠看不清容貌,看那一身冷冰冰的气质在人群里还是相当扎眼的,尤其是他手上的那把寒剑,比他的人更冷。

    “弟妹,不如咱想找家客栈落脚吧!俺趁着天早去趟长孙府给他们管家送信,大老爷的亲笔信这回肯定不用再等上那么长时间了,指不定明天管家就能带着咱到处逛逛了。”

    “不急不急,既然来了咱先自己摸摸底先,回头有个差不多了再去找长孙家的人,好铁得使在刀刃上,不好叫人跟着咱跟没头苍蝇似的乱逛的。走,咱先找个地方落脚先。”

    可她说的找个地方落脚,却前前后后看了七八家客栈,竟没有一家相中的,应倒还好,除了贴身保护江秋意,其他的并不关心。

    倒是光辉实在是忍不住了:“不是,弟妹,你到底想找啥样的客栈啊?刚刚咱看的那几家可都是临安城数一数二的上等客栈了,就那家宝来客栈,俺们上回来的时候就住那,环境好小儿又勤快周到,价格也公道啊,你到底是……”

    “他们生意都太好,不适合咱们。”

    这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江秋意就又钻进了一家客栈,可这一家门可罗雀,店里头跑堂的小二都不见一个,江秋意进去之后喊了好大一歇子掌柜的才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却也不殷勤招呼,只敷衍了句:“几位客官,住店啊?”

    “不住,我买店。”

    那句话一出,掌柜的当场瞪圆了眼恢复了生机,连忙从柜台后面出来,殷勤招呼:“几位贵客里面请,里面请!”

    不是说找地方落脚吗?不住客栈买客栈?这是闹的哪出?

 第222章买店(一更)

    富源客栈的掌柜的姓夏,而富源客栈是临安城的老牌客栈了,传了三代,原本是主要接待南来北往的货船上下来的商旅,一楼是五间大通铺,足以容纳百十号人,二楼有五间上房。

    总体的规格放眼整个临安城算是最低档的了,就跟现代的招待所似的。夏掌柜的打他爹那接过客栈之后,眼馋人家一品居啊宏福楼啊那些集住宿酒楼于一身的一等客栈,依样画葫芦的将自家的客栈也改了。

    一楼的五间大通铺全都改成了单间,又将二楼的上房仔细的装修了一遍,规格吧,虽比不上一品居,可也算得上是二等客栈了。

    可他这么一改,倒是把自家原本细水长流的生意全都改没了。原本跑货船的那帮子拿命博钱的小买卖人,一看大通铺没有了,单间价格起码是从前大通铺的三倍,干脆回去船舱里将就一宿算了。

    这些个小老板都不敢住了,那些在码头上扛活的,拉纤的,干脆一狠心一咬牙在码头附近的贫民窟里头租个老房子住算了,虽不比从前常住大通铺来的划算,可怎么也比住单间便宜吧!

    富源客栈是临安城最后一家还招待那些讨生活的苦命人的客栈了,自从他家也往高等客栈靠拢之后,整个临安城的面貌都发生了变化。

    大街上很少再出现那些赤脚光膀子的扛货郎,纤夫,和那些总是步履匆忙衣着光鲜却吃个饭都不舍得见点荤腥的小买卖人。

    说到底临安城富庶起来也就是这几十年间的事情,夏掌柜打小就在这城里头混,自家又是做客栈的迎来送往,这做生意的门道应该是门清啊!

    他爹临终的时候再三嘱咐他,做生意细水流长,别小看了那些光脚的,他们的生意可比穿金靴的好做多了!

    夏掌柜却不信这个邪,一品居的下等客房那住一个晚上都得一两银子啊!说的好听的是单间,其实跟他那大通铺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多隔了几张木板子将床都隔开了嘛!偏偏人家就能收一天一两的房费!邪了门了还天天客满!

    可自家呢?掏出老本里里外外照着一品居的样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原本想着往后生意就该红红火火了,再是比不上一品居怎么也得比自家原来的时候强吧!

    那时候大通铺一晚上才收三十文钱,要是赶上常住的,那就更便宜了,二十文钱的一晚上人家一住就是大半年。

    可邪了门的是,他这重金装修后生意不但没有比从前红火,连以前都不如了,现在他连一晚上十文钱都摸不着了。原先想着是不是店里头伙计不够伶俐,换了!可是掌厨的大师傅手艺不好?换了!

    这样来回折腾了一年多,到现在夏掌柜的基本把他老爹留下的那点个家底全折进去了,如今这客栈,就他一个人都嫌多。家里头老婆子又病着,没办法,只好贴了告示出去想将客栈盘出去,可谁不知道他家客栈已经叫他做臭了,告示贴了大半年,眼前这几个人还是头一波进来问的。

    是以夏掌柜的笑容是有多灿烂就多灿烂:“几位贵客打哪儿来的?这位老爷怎么称呼?”

    夏掌柜的说“这位老爷”,可他的眼睛却没往任何一个人身上瞟,只是来回溜了一眼,接着又笑眯眯的了。

    江秋意一乐,他这是摸不清应和光辉哪位才是花钱的主,按道理来讲像夏掌柜的这种开客栈的,那可都是人精啊!哪位爷是花钱的主那是一眼就是瞧出来的!到了应和光辉这摸不清了,也不能怪人家。

    这两位爷啊!光辉穿的人五人六的,一身衣裳还是上回来临安他姐翠竹在绣坊给他做的,用的可是上等的绸缎,足足花了他姐三个月的月例呢!

    偏偏啊,谢光辉走的是混搭风格,脚底下套了双五文钱的草鞋,还是个破的,大脚趾都露出来了,能瞧见他脚趾甲缝隙里的陈年泥污,这一看就是个常年下地干活的庄稼人。

    再说说应吧!鞋倒是好鞋,上等的乌靴,乍一看不起眼,可你仔细留心着,鞋面上可都是精细的暗纹呢!还有那鞋底子足足有三指高,仅这一双鞋的价格就快赶上光辉那一身绫罗绸缎了。

    偏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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