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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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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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她哭鼻子。

    江秋意熬了一锅莲子红枣银耳汤,又用秋梨膏兑了滚水,灌了几壶秋梨水一并带上,到时候吃油炸东西吃腻歪了,想和秋梨水的就喝秋梨水,想吃一碗甜汤的就吃一碗甜汤。

    虽说南边打着战,生意多少受了些影响,她又无条件的支援平遥物资,这些年赚下的银子一点点少了,江秋意却从不焦虑,因为她知道只要人还在,多少银子没了都能再赚回来的。

    是以她对学堂的这般熊孩子们可好了,时不时的就做了好吃的东西送过去,自打她回来以后的这几个月,学堂的出勤率明显提高了,孩子们学习的积极性也提高了。

    因为崔夫子说,月考头三名的都可以上谢江府去吃一顿将军夫人亲手做的丰盛饭菜!这个奖励可不是说着玩的,都进行了好几个月了!吃过的小伙伴们都说,谢夫人的手艺可好了,他们每个人都恨自己没长十张嘴来吃饭!

    一来二去的,为了安抚那些没考上前三名的,谢夫人时不时的便会做些好吃的东西送到学堂来,学生们可都是翘首以盼呢!一到下课时间就围到学堂门口,看看谢夫人今天有没有来。

    是以,江秋意每次出现的时候那都是惊天动地的,头一个瞅着她的孩子大叫一声:“谢夫人来啦!谢夫人来啦!”

    那帮平时顽皮的不得了的熊孩子全都跑了出来,整整齐齐的列队两边欢迎她。她一进院子,就齐刷刷的鞠躬问候:“谢夫人好!”

    “好好好,今天有没有乖乖听夫子授课啊?”

    “有!”

    “都饿了没?”

    “饿了!”

    “后头车斗子上有好吃的,都拿去吃吧!不准抢,一个个都有点出息,别跟没吃过啥似的,丢你们崔夫子的脸,知道吗?”

    “知道啦!谢谢夫人!”

    “好啦好啦,乖,去吧!”

    江秋意一声令下,那帮说好了不抢的猴子们一个个迫不及待的冲向车斗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车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也算他们有心了,还知道客气客气招呼她去吃。江秋意莞尔,知道这帮猴子也就是客气客气,哪里真有那么大方?

    苗苗的弟弟楚及第也在这学堂里上学,今年就该科考了,可因为南边的战事,朝廷取消了这一届的科举考试,他也就没有入长安赶考,而是留在学堂帮忙。

    崔夫子说这孩子是块天生的读书料子,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短短三年,老先生已经倾囊相授,教无可教了。

    他这一生,除了安王,最得意的弟子便是楚及第了。

 第407章崔夫子(五更)

    几个月前楚陶匠喝酒喝醉了一头栽在地上就没起来,及第娘又一贯的身体不太好,那些年被楚陶匠时不时的打骂,早就伤了根本,又加之伤心过度,没熬多久也跟着去了。

    出殡的时候江秋意去帮衬了,苗苗和程程去了邺城,虽说那儿被燕军占领之后他们就连夜逃往平遥,丢下了刚刚立起来的陶厂和所有家当,但是只要人没事,亏损再多江秋意也是不怕的。

    她写信让苗苗回来的,可是她不肯,说邺城的陶厂砸进去那么多银子还没赚回来呢!怎么有脸回来见她?再加上书信传到的时候她爹娘的丧事都过了百天了,再回来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捧一杯黄土,遥遥祭奠罢了。

    于是苗苗守在平遥,只等着战打完了回去再重新将陶厂办起来,不见砸进去的钱赚回来就对不起江秋意。而且苗苗和程程去了邺城就成亲,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有六郎守着平遥,平遥固若金汤,燕军和梁王节节败退,根本就靠近不了平遥。江秋意也就不担心他们的安危了。

    孩子们一哄而散,楚及第这时候才扶着崔夫子出来,倒不是崔夫子身子骨不硬朗,而是他生在锦绣长安,几十年来没有离开过南秦那片温暖的土地,北秦这么冷的天气,崔夫子一到冬天啊,穿多少棉衣裳都受不了。

    江秋意这一趟来,也是给崔夫子送羽绒服和羽绒被的。她笑眯眯的迎了上去:“崔夫子辛苦了,外边这么冷,咱还是进屋说话吧!”

    “好好好!”

    老人家自然乐意了,他是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要离开炭火燃烧得热烈的室内呢,只不过及第和江秋意都说,一直待在屋里头不通风,暖和是暖和了,可对身体不好,时不时的就要将他这把拉骨头提拉出去吹吹冷风。

    进了屋,江秋意就将手里头的包裹打开来。几下拍打,那原本又扁又皱团成一团的大袄子居然蓬松起来,变成了一件十分敞亮的大棉衣。

    崔夫子如今和江秋意混的很熟了,早就不摆他那套为人师表的黑脸架子了,翘着山羊胡子,笑眯眯的问她。

    “怎么?又给老朽做棉衣了?都说了不用做不用做了。来这儿的头一年,安王就给老朽送了好几件貂绒大袄,没有用!该冷还是冷!”

    江秋意失笑:“夫子抬举我了,我们家六郎又不在家,我上哪儿给您弄貂绒去?我可没有安王殿下出手那么大方,不过是拿自家的白鸭白鹅柔软的绒毛给您做了身羽绒服,还有一床羽绒被,您凑合着用吧!”

    说着就把羽绒服往崔夫子身上套,这尺寸是她自己估摸着报给翠竹的,并没有下手给崔夫子度量,要是跟他说了,老人家说什么都不会让你给他做的。

    像这样先斩后奏的事情,江秋意都不知道办了多少回了,譬如崔夫子住的这屋,就是她改良过的,墙体双层之间有一掌宽的空隙,外头地龙里烧的热气可以通过空隙游走在整间屋子里的墙里面,效果跟现代的暖气似的,十分的暖和。

    只可惜崔夫子真的是太怕冷了,饶是室内已经比室外暖和上这么许多,他还是得在屋里烧上火盆,到了深冬腊月最冷的时候,更是火盆从早到晚的烧着不敢断。

    江秋意给他瞧过脉,倒也不碍事,就是上了年纪有些气血不足,所以格外的畏冷。饮食方面已经调理着了,只是食疗这玩意儿急不来,还得日积月累才能显出了效果。

    这边整件羽绒服都已经给老人家穿戴整齐,崔夫子惊讶的几乎合不拢嘴,忙问:“秋丫头,这,这衣裳这么轻的?穿在身上跟朵云儿似的,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啊!”

    江秋意点点头,说:“这里面填充的不是一般的棉花,而是白鸭白鹅的最细最柔软的绒毛,穿在身上既保暖,又轻便。鸭绒是我们家养殖场现成的,衣裳是锦绣坊做的,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夫子您可千万不要推辞!”

    这一次崔夫子是不会推辞的,因为这羽绒服穿在身上实在是太舒服了,这屋里头有热气又烧着火盆,羽绒服才上身一会,他就觉得热了,忙对楚及第说:“及第啊,你去把火盆熄了吧!我觉着有些热了。”

    “好,好!”

    江秋意说过烧炭取暖的弊端给楚及第听,一直叮嘱他千万不能让崔夫子长时间的待在不通风屋里头不出来,不然真的对身体不好。可崔夫子那倔脾气上来,谁敢拦他啊!

    这会子好容易他自己松口了,破天荒的说句要熄灭火盆的话,楚及第还不赶紧的就将火盆端出去。

    楚及第出去后,崔夫子开始笑眯眯的夸奖江秋意。

    “还是你这个丫头厉害,寻常人读一辈子书也学不来你脑壳里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什么东西到了你手里啊,都能物尽其用。”

    “瞧瞧你开个豆腐坊,原本那些做豆腐剩下来的豆渣子就是没用的了吧,可你又弄个养殖场,那些豆渣子喂了猪,喂了鸡喂了鸭,不止不浪费,还能让鸡鸭长的比吃草吃麦麸子的快。”

    “鸡鸭的粪便你沤了肥下了地,种上了蚕豆再去喂你池塘里脆肉鯇,又能赚一大笔。弄个切割鸡鸭做肉档的生意吧,杀掉的鸡鸭羽毛又可以用来做羽绒服羽绒被,这点子简直是太绝了,一环扣一环的,老朽想不佩服都难啊!”

    这么一通胡夸海夸下了之后,江秋意不由得失笑:“夫子,您就快别夸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用做这么多铺垫的!”

    果然是心思玲珑,脑袋都转的比别人快,崔夫子捋了一把山羊胡子,说:“那老朽就直说了啊!”

    江秋意点点头,崔夫子便说出了他藏在心里头有段时日的忧虑:“南边的战事拖的时间太长了,从盛夏到寒冬,小半年过去了,即使有了你的鼎立支持,大秦的国库恐怕还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崔夫子做了几十年官,崔氏门阀又历来掌管大秦户部,是相当于捏着老秦国的钱袋子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老秦国有多少家底?

 第408章他想干嘛(六更)

    这三年的安稳太平,让大秦得以休养生息,眼看着整个北秦都逐渐富裕起来了,百姓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可偏偏太平的日子不够长,北魏这边是暂时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了,南燕却咄咄逼人。

    倘若能再安稳个三年五年的,让大秦的国库充盈起来,那同时与两国开战老秦人都是不怕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大秦还不够富强,这一场战争眼看着就要将好不容易才攒下的这点家底又耗空了!崔夫子如何能不忧心忡忡?

    他说:“兵戈不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么和南燕耗下去,老秦人就又要回到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里去了。”

    崔夫子不是鲁莽的人,他既然开口和江秋意商量这件事情,那就说明,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了。

    江秋意顺着他的意思问:“那夫子以为,眼下该当如何才能解我大秦困境?”

    仿佛心中天人交战,江秋意能看出来崔夫子也是很纠结的,可到了最后,他还是说。

    “和谈。”

    话音落地,双方皆是一震,崔夫子眼睛里的不甘一分也不比江秋意少。

    “燕主原本是想和梁王来个里应外合,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的,谁知你家六郎神勇,三万人就将燕主和梁王的十万禁军拦在了平遥城外,朝堂上又有安王做他的后盾,在第一时间就遣派了援军。”

    “而你又在朝廷的粮草之外又给他添了那么多的物质,他才得以收复被燕军占领的八座城池,可你发现没有,那八座城之后,谢六郎再无进度,战事胶着已经数月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前线迟迟拿不下梁王,无法将燕军赶出大秦国土,那么朝堂上肯定就少不了落井下石的人,安王如今的日子只怕不好过。而崔夫子身为他的老师,自然想帮他。

    “倘若和谈,先不说梁王势必要趁机逃脱他应负的罪责,就是燕主,只怕他不狮子大张嘴都觉得对不起他自己吧!大秦拿得出那么多东西赔偿给燕主吗?”

    “这一场战争举国瞩目,老秦人翘首以盼骠骑将军凯旋归来,若是最后落得个和谈收场,那国中的民意低迷怎么办?军中的士气萎靡怎么办?我们能打赢的战都不打,以后人家欺负上门了还敢还手吗?”

    江秋意的质问,虽然话糙但是理不糙。她又接着说:“我们的损耗固然厉害,燕军的损耗只怕还在我们之上!他们长途跋涉而来,粮草辎重需要经历一条长长的供给线押运,士兵远离故土,打的又是侵略战,不管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受到的打击肯定比秦军要大!”

    “时间拖的越长,他们越是无心恋战,耗下去,燕军比我们更怕!即使最后要和谈,那我们也要耗到燕主求上门来和谈!而不是主动去找他,无端的落于下风!”

    说完这些,她忽然自己想到了些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脑海中灵光一闪,可惜就是抓不住重点,一下子就闪没了,只剩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找没落。

    崔夫子把江秋意的话听了进去,沉吟了片刻,他说:“即使不和谈,安王也应该拿回储君之位了,如今这样的局势,他再不稳坐东宫,只怕禹王和梁王依然会心存侥幸,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

    其实这两位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和安王再争些什么了,可是一个人的野心一旦燃起了是断然不会那么容易熄灭的,梁王今时今日这样的境地了,都还在等着燕主助他当上九五之尊呢!更何况禹王!

    过了丧子之痛的阴霾之后,禹王反扑的比从前更厉害了,安王劳心着前线战事,整个国家的政事,还要分心对付禹王的明枪暗箭,当真是吃力的很。

    这个老皇帝也真是的,一只脚都迈进棺材里了还是不肯放权,故意的纵容禹王扯安王的后腿,生怕安王势力庞大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

    江秋意点点头,说:“禹王这个跳梁小丑是欠收拾,说起了我这儿手里头还当真有样东西能用上,只不过还得先于虎谋皮,去见个小人先。”

    “小人?倘若是有危险的事情,你如今身子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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