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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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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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仙楼是个白天安静夜晚热闹的地方,此刻正是午后,这儿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婆婆妈妈都在酣睡之中。有睡得浅的人听得外面时不时传来怪声。嘟嘟哝哝爬起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待看到楼下大厅的情形,失声大喊“杀人啦”,一边喊,一边跑,惊醒了所有人。纷纷披上衣服走出房间。

    老鸨穿着一身石榴红中衣,气哼哼地出了屋,扶着栏杆一瞅。再瞅瞅楼外的日头,不由得抚额,这是哪个小浪蹄子引了煞神来,把老娘的醉仙楼当成风月场所,还大打出手。毁我桌子,坏我椅子。那可都是银子!呃,错了,醉仙楼就是个风月场所,但是,它是个有节操、有风度、有尊严的风月场所!老鸨一声令下,喊来十多个年轻小伙儿,向高台冲过去。

    方脸车伕身子一拧,腾空而起,照着扑来的人那横眉瞪目的脸一溜儿踢下去,夭矫竟似飞龙!直踢得一个个的捂脸哀嚎,不敢上前一步。老鸨唬一跳,真是个煞神啊,嘴里大喊“报官,快报官,有凶徒,有凶徒杀人”,大管事见势不好,向京兆府狂奔而去,门外瞧热闹的人呼啦散开,又不舍得不瞧热闹,远远地站着,高声起哄。

    方脸车伕冷笑两声,抖身一纵,抓住跳下高台正要逃跑的乔曼玉,重重掐着她的腰,骂道:“贱货,好不识趣!”拖着乔曼玉回到高台上,一扯虚系在台柱上的丝绳,厚重的锦帘哗地落下,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两个小丫环回了的神智又被护卫的吐血而死吓跑了,此时见得人多才缓过劲儿来,扑到老鸨脚下,磕头如捣蒜,恳求老鸨派人骑马飞报信王府。老鸨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半,三魄丢了两魄半,哆哆嗦嗦派出快马,一边去信王府,一边找自家主子,一边关上大门。

    乔曼玉被方脸车伕扣住手腕,挣脱不得,哭道:“你放了我,我是世子妃,你既是世子的人,不得这样对我!”

    方脸车伕将乔曼玉拉入怀里:“乔乔,我早想爱你一回,好好地,让你知道做女人的乐儿,你就别喊了,别人听来只会当你叫春一般。”

    乔曼玉果真不敢再喊,紧咬着唇避开他凑过来的嘴脸。方脸车伕大力一扯刺啦一声便撕裂了乔曼玉的上衣,大手立时逮住那一对鸽子般可爱的曼妙圆丘。乔曼玉脸涨得通红,双掌向外去推方脸车伕。

    方脸车伕毫不在意地冷笑一声,侧身闪过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乔曼玉被拉得头往后仰,痛极而咝咝吸着冷气。方脸车伕低头咬住了她红艳如花的唇,将个火烫的肉挤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头。

    乔曼玉只觉得嘴唇甜甜腥腥,一丝血线顺着唾液慢慢溢出嘴角,他拉着她头发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头火辣火辣地疼,她无法挣扎而不得不向后弯下身去,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狂野地揉搓,他的力道太大,疼得她伸手摸索着掰住他的胳膊想让他停下来,她竭力扭过脸去避开他的嘴,但这更刺激了方脸车伕的兴致。

    方脸车伕的啃咬从乔曼玉的唇延伸到颈肩,迤逦不绝延伸到她含苞怒放的美丽山峰,深深浅浅的齿印布满山峰平地,他的牙齿咬住了她薄桃色的柔嫩圆珠,疼得她纤腰直向上挺起。方脸车伕把她的这种上挺看作她兴奋的迎合,手底下唇齿下的动作更加急速疯狂。

    乔曼玉疼痛难忍而又体味奇妙异常,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模糊,简少华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他的吻轻轻柔柔,如弱柳扶风,又似蜻蜓点水。乔曼玉双颊火热,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脚下站立不住被方脸车伕搂抱着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倒在了长毛红毯。

    方脸车伕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两只手顺势占据了她的圆满,捏住她两个挺翘的圆珠来来回回拉扯揪拽,她雪白的肌肤在他的拧捏咬噬下变得红馥馥的。

    乔曼玉躺在长毛红毯上,不再明澈的眼睛里流出晶亮的泪,她的圆丘随着他不休不止的拉扯揪拽而上下左右剧烈地晃荡,身子随之不停颠动。强烈的圆珠刺激既使她痛苦,又不可阻挡地撞开了她欲。望的门扉,她紧紧咬住嘴唇抗拒着渐渐弥漫身体的痛并兴奋的情。欲。一种简少华那和风细雨般的爱。抚所达不到的痛并兴奋,她在心里拼命地呼喊“阿华,救我”,又羞又恨的泪水疯狂地涌出双眼。

    醉仙楼的老鸨纵然是是久经沙场,也不禁红了老脸。越听越心惊,那是信王府的世子妃啊,哪里来的狗杀才竟将人劫到醉仙楼来,真若成了那事儿,醉仙楼的后台再硬,也不够与信王府硬磕。在听了两个小丫环的求告后。大家都明白,这是妥妥地扇皇家的脸面,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信王一怒,醉仙楼灰飞烟灭,要想不死,只能扛一身重伤了。二管事召来楼里所有的男性。各持棍棒,呐喊着向高台冲过去。

    方脸车伕把手伸到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心花怒放,刚要脱去衣服,只听得帘子外一片喊杀声,狠狠啐了一口,撩开重重锦帘,仰头大喝一声,身子一窜,一拳打中就近那人的胸口,夺过长棍,上下飞舞,恍似怪蟒毒龙,每一棍都挟着劲风,呼呼轰轰的作响,使到疾时,但见高台四面俱是方脸车伕的身影,一根棍子化了数十百根,棍影如山,出手极其迅猛,挡住了想借机逃走的乔曼玉,更把一众人揍得在地上翻滚哀嚎。

    方脸车伕冷冷喝道:“哪个再敢搅爷的好事,爷可就不客气了,直接砸碎了脑袋!”将棍一戳,青色地砖竟裂开四五纹!赤红的眼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一扭头,钻进重帘,“啪”“啪”连扇乔曼玉两个耳光,将她狠狠掼在红毯上,立即俯身压上乔曼玉,不住地亲吻红肿的脸颊,口中喃喃有词,“乔乔,你得听话,乖乖的,我不会让你难受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个光光的屁股向前一挺,拉着乔曼玉的手:“乔乔,你看,我的本钱比世子的大,不骗你,你看,你看,真的是大本钱!”

    乔曼玉被扇得两耳鸣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手里一团又粗又大火热火热的硬物,又惊又羞慌忙挣脱了手,战战兢兢哪里敢睁开眼睛去看一看。

    方脸车伕低头望着乔曼玉娇羞的红脸蛋,心里高兴极了,回想着那些经验丰富的“姐姐”教他的招术,将她软绵绵、香艳艳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她的两条腿紧张痉挛地紧紧拢在一起,他粗野地用膝盖分开,她拢得太紧竟没分得开,他迅即转过身子将屁股落在她柔软又结实的圆丘上,俯下腰身去,湿乎乎的舌头饿狗吃食似的在她洁白无瑕鲜嫩掐得出水来的大腿上啪啪舔来舔去,慢慢移到了她那片茂密的草丛。

    乔曼玉也曾看过春。宫,却从不曾与简少华试过,端着名门闺秀、世子正妻的架子,她觉得只有那不上台面的女子才会做那样的事,哪里承受得住方脸车伕这样的猥。亵,呻。吟着抬起了圆圆光滑的屁股,紧紧拢在一起的双腿顿时被他狠狠分开,他一张脸竟凑到了她茂密草丛中的鲜花前。

    眼泪汩汩而下,乔曼玉为自己泛滥的孽欲感到羞惭绝望。方脸车伕以他特有的狂暴鲁莽亲吻舔舐啮咬着怒放的鲜花。乔曼玉情不自禁喊出充满痛苦激情的哭声,她的头往后仰,双眼紧闭的脸孔变得更加娇艳,被他双手摁住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随着他齿舌的不断用力,她的双腿忽儿收紧忽儿分开忽高忽低地摇晃着,粉嫩的浅栗色花瓣变成鲜艳的殷红,越来越灼热,一阵颤栗从花间传至脚趾,一股热流随着颤栗一波波涌出花蕊。在唇齿的大力动作下,她感到了一种简少华从未给过的痉挛的愉悦,在欲。望的海洋里完全迷失了自己。

    方脸车伕扶着他那一坨黑黑粗大的大本钱昂首挺胸向乔曼玉花汁清亮的花芯逼近,乔曼玉甚至已经感受到来自他那大本钱的热力和硬度。

    乔曼玉的心里又掠过恍惚的悲哀,只是再眨眼的时间她将被一个粗鄙的野男人彻底占有,而这个粗鄙的野男人竟是她的丈夫派给她的暗卫!这算是什么?她居然觉得身子轻快又兴奋,她悲凉地觉得自己就是路边的一只发情草狗,卑贱且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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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没想到第100章居然是肉,推倒n遍,希望能过审核吧。

 101 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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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醉仙楼的朱红大门被撞开,两列衙役提着棒子冲进来。须发皆白的京兆府府尹孔文景迈着稳健的步伐紧跟在衙役后面。

    年近古稀的孔文景是当今朝堂上的一朵奇葩,有外号“孔阎王”,从诸侯南楚,到南楚帝国,从先帝,到争抢大位的各个皇子,到今上,孔文景在京兆府府尹的位置上一坐四十四年,好似屁股被强胶沾住了动不得半分。可从另一方面说,京兆府是各州府中权力最大也最施展不开的州府,长安城里勋贵豪强数不胜数,随便扔个砖头不定就砸一个六品官员四等子爵。孔文景稳坐至今,没有长袖善舞的独门手段是不可能的,今上登基二十年也没换人,数次告老都被驳回,可见在皇帝眼里,一时半刻还是无人能干得了这京兆府府尹的差事。

    老鸨一见孔文景,一边哭诉原事情经过,一边声声喊冤。

    孔文景一进大厅,环视一圈便已明白,翻倒在地的嚎哭声有点儿假,可那伤筋断骨一点儿也不假,看着高台上飘动的锦帘,听着似痛似恼又似喜的长吟,孔文景的脸黑了下来,风月之地行风月之事,本无可厚非,可不该大白天跑到别人家地盘来宣yin,不该打死打伤这么多人,这凶徒真的很凶!

    只一个眼神,捕头领着众衙役挥棒向高台冲过去,挺着长矛的捕头腾身而起,一个漂亮的凌空旋转,长矛卷落垂挂的锦帘,众人不觉顿住了。

    高台上的年轻女子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仰面躺倒,华丽的衣裳遮着一小部分,露着一大部分。那起伏的、流畅的、优美的曲线,莹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齿印,让这些血气方刚的衙役们愤怒之极,却又觉得诱魅之极,不约而同咽了咽唾沫。

    方脸车伕正在准备进门的关键时候,又被搅了好事,呼地直起身,怒叱一声,抖身夺过捕头向前探的长矛,倒转矛尖朝着捕头当胸扎来。捕头闪避不及,只听得“噗”一声,鲜血溅起。那矛竟将捕头扎了个穿心过!一压,一挑,方脸车伕将捕头挑在矛上,又将矛抡圆,连转数圈。大喝一声,向众人甩去!巨大的冲力撞倒了四五个衙役,血溅一地!

    众衙役并没被捕头的惨死惊着,一双双眼睛都直直盯着方脸车伕精赤的身下,黑乎乎毛乎乎粘糊糊一大片中间,累累垂垂皱皱巴巴吊挂着又粗又长的一根黄瓜。随着他身体的摆动,黄瓜晃晃荡荡。众人不约而同又咽了咽唾沫,大。忒大,合着这家伙瘦骨嶙峋的,肉全长在这儿了!

    孔文景见凶徒如此残狠,倒退数步,把手一挥。喊道:“上弓箭!”

    众衙役齐声呼应,摘弓扣箭。弓开如满月!都在心里喊,不把这家伙弄死,自己那东西都掏不出来了!

    老鸨大惊失色:“孔大人,射不得箭,射不得箭!”紧跑两步,凑到孔文景跟前,压低声音道,“那女子是信王府的世子妃!”

    孔文景老寒腿一软,差点儿瘫到地上,声音发颤:“大娘子,这可不敢瞎说!这是要掉脑袋的!”

    老鸨抹着泪苦笑:“祸从天降,哪个敢瞎说!那边两个小丫环便是信王府的,那摔死的两个带刀的也是信王府的,孔大人想办法救下世子妃,或许能免我们一死!”

    孔文景哼了一声道:“大娘子这回可害死老朽了!你白活四十岁,不知信王府世子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吗!世子妃被污,这是皇家的丑事,我们这些看到的人,谁都活不成!为今之计,趁着楼外的人还不知道世子妃的身份,赶紧杀了凶徒,杀了世子妃,杀了信王府的下人,先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再向信王府解释凶徒劫持世子妃,我等救援不力,致世子妃身亡,绝口不能提被污这两个字!你管好你的手下,我的手下由我管!”

    心下惴惴不安,这大厅里的人太多,醉仙楼的,京兆府的,五六十个人,这嘴堵得住吗?谁又敢保证那些远远围观的人会猜不到七七八八?

    老鸨连忙点头:“孔大人说得极是!”

    孔文景顾不得许多,发声大喊:“上弓箭,放箭!”

    两个小丫环吓得大哭大喊:“不能放箭,会射死世……”

    孔文景拔出就近衙役的腰刀,左右连劈两刀,口中喊道:“放箭,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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