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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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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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没可惜自己的铅笔头儿,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苏雪桐在甲方的底下,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恍惚了片刻,自己好像就是签了一份什么东西,才踏上了这无止境的穿书之路。
  她扶额深想,可相关的记忆只有这一个片段,其余的像是深藏在了地心,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是枉然。
  她的笔才将落下,刘山像个傻子似的冲进院子,一瓢冷水浇在了头上,大喊大叫:“太好了!”
  刘思宝在刘山家门口转了三圈儿,也没等来哭哭啼啼的苏雪桐。
  心说:刘山果然是个毛孩子,办事不靠谱。
  不是说了,让他今天赶她出门。
  ——
  刘山和苏雪桐签下协议的第二天,苏雪桐亲自将他送去了学校。
  这年头的学杂费其实不高,三块钱人民币。
  放在她那个时代,买杯奶茶都不够。
  但这时间钱很值钱,三块相当于三百。
  再加上刘家实在穷的可怜,苏雪桐翻遍了整个屋子,一共找出来十块钱。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安顿好一个再说。
  尤其是学习,耽误不得。
  这厢搞定了刘山,苏雪桐准备去找司铖。
  一个是给他收麦子的报酬,另一个是想问他,愿不愿意跟着她进趟城。
  苏雪桐觉得她不适合在农村发展,如今这时间,将将改|革开放,国家允许小商小贩经商。
  她赖好倒腾个什么,总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好!
  苏雪桐闷头朝前,心里头一直盘算着事情。
  去司铖的住处,要经过一片竹林。
  忽然从竹林中窜出一个男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道:“雪桐,四叔可想死你了!”
  真算起来,刘思宝和刘山还真的带了点亲眷关系。
  只不过隔了好几代,早就不亲近了。
  这刘思宝是远近闻名的二流子,游手好闲,全靠老娘养活,媳妇儿这么奢侈的东西,他哪里会有。
  刘思宝一搂住了苏雪桐的腰,就死命地拽着她往竹林去。
  这男人正当年轻,虽然平日里不干活,却有一膀子的力气。
  苏雪桐一时挣扎不开,放开了嗓子,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刘思宝心慌,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苏雪桐得着了机会,吭哧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一口见血。
  刘思宝吃疼,大叫了一声,怒火中烧,愤恨地抬起了手。
  他这一巴掌下来,能把自己打晕。
  苏雪桐急速地后退,可竹林里到处都是枯枝烂叶,她一不留神,脚下打滑,眼看刘思宝的巴掌就要落在面门,一只粗壮的长臂忽地将她一捞。
  她撞进了一个怀里,堪堪站稳。
  再去看那刘思宝,嗨呀嗨呀地摔倒在地。
  司铖一脚将他踹翻。
  就刘思宝那体力,也就只能跟个女人较较劲。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嗨呀了几声之后,舔着脸道:“哑巴兄弟,我跟雪桐侄女儿闹着玩儿呢!你想啊,她可是我侄女儿,我还能怎么着她!”
  司铖的眼睛往苏雪桐的脸上瞥了一下,只见她惊魂未定,一张秀丽的团子脸,苍白中还透着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要不是他最近跟着这刘思宝……万一他来晚了一步……
  司铖扶着苏雪桐让她靠边站好,还贴心地转了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
  再一转身,大步迈到了刘思宝的跟前。
  他还在求饶:“哑巴兄弟……哎哎,你干吗脱我的裤子,哎哎,你他妈干吗?”
  苏雪桐的心里很是好奇,可都脱裤子了,不适宜她回头观看。
  刘思宝嚎完了那一声,又惨叫了一声,那惨叫特别像杀鸡前,公鸡的哀鸣,紧跟着背后就悄无声息了。
  她的心里咯噔一跳,刘思宝是个混蛋不错,可司铖该不会是把人弄死了吧?
  苏雪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扭动了脖子,想要一看究竟。
  就是这个时候,司铖的手掌搭上了她的肩膀,将她的头一扭,推着她往竹林外去。
  苏雪桐担心不已,一拉司铖的胳膊,“我问你,你你你,没杀人吧?”
  司铖的眼睛一弯,眼神里都是闪烁的星星,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笑意。
  苏雪桐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瞪圆了眼睛,就只见他动了动嘴皮,发出了低沉又悦耳的声音:“没有!”
  苏雪桐的眼睛瞪的更圆了,嗯?!不是哑巴呀!


第65章 八十年代小丈夫(3)
  刘思宝起初还以为那哑巴就是绑住他一会儿, 就会叫来村子里的人,给苏雪桐做主。
  他才不怕这个, 就一口咬死了他是跟苏雪桐闹着玩的。
  哪儿知道,哑巴黑心啊!
  刘思宝被绑在竹林里整整一天一夜, 又冷又饿, 喊的嗓子都哑了, 也没人搭理。
  说起这事儿, 只能怪那哑巴住的地方太偏, 这周围都是荒地, 就只有他一人住在仓库里。
  刘思宝一路尾随苏雪桐, 见色起意的时候,分明还觉得这是块风水宝地来着。
  而现在,他只穿了一个大裤衩, 整个人成大字状被绑在竹林里最粗壮的竹子上,眼泪才将流下来,就被冷风给吹干了。
  坏就坏在, 原先他还三天两头就会不见踪影, 家里的人也早就习以为常,没人会因为他一晚不回家兴师动众地找他。
  今儿的气温明显比昨儿又降了许多, 这林子又阴森潮湿。
  刘思宝早就被冻透了,可一阵冷风刮来, 他好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林子外忽然传来了谁家小孩的声音, “你们刚才听见动静了吗?”
  “什么呀?”
  “我好像听见竹林里头有人说话!”
  “没有吧!”
  “有。”
  “肯定是风!”
  刘思宝可顾不上要脸面了, 他赶紧大喊大叫:“来人呀!快来人呀!”
  苍天啊!他总算要得救了。
  等他一出去, 一定要想法子弄死了那个臭哑巴!
  片刻后,一个孩子大着胆子,进了竹林,只见竹子旁有一个白花花的……那孩子“啊”的尖叫了一声,慌忙调头跑了出去。
  “快走啊,竹子成精了!”
  刘思宝又气又急,嚎:“别走,快点给我解开,我给你们买糖吃!”
  林子外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刘思宝绝望不已,冲着竹林上的阴暗天空,大喊:“哑巴!老子跟你没完!”
  ——
  这寒县是真穷啊!
  一共就四条大街,中间的两条街还算好,紧挨着郊区那两条街的房子,看起来还没她们村子好。
  街面上做小生意的人也不多,大家有什么需求就还是直奔百货商场。
  街口有一家烤吊炉烧饼的,苏雪桐给了司铖五毛钱,让他买烧饼去了。
  昨天司铖将那刘思宝绑在竹林之后,她俩人就进了城。
  原本是打着做点小生意的心思,可苏雪桐看过了,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司铖捧着两个热烧饼回来,递了一个给她。
  烧饼烫手,苏雪桐来回倒腾了两下,迫不及待地撕了一口,真香啊!
  要是再能夹个豆腐串啥的,那就更好吃了。
  苏雪桐想了一下,豆腐串该怎么做?
  好像是得下油锅炸吧!
  她偏了头,跟司铖道:“哎,你说我在卖烧饼的旁边支个摊炸豆腐怎么样?”
  司铖的眉头蹙了一下。
  不等他说话,苏雪桐就知道了,肯定不可行。
  这年月,大都在赤贫线上挣扎,买个烧饼都是奢侈,会有几个人舍得花钱去买炸豆腐。
  她嗒了下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
  一个热烧饼裹了腹,两人这就该回了。
  临走前,苏雪桐跟刘山说了,她就走一晚。
  刘山已经复了学,虽然没像前几日那般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可那双漆黑的眼眸还是晃动了一下。
  刘山应该是想起了他俩签订的协议,嘴皮子抖了几下,也没说不好。
  苏雪桐可不是那种没有合约精神的人,最后一口烧饼塞进了口中,她迎着逐渐凛冽起来的北风,“回吧!”
  寒县至刘村一共六十里路,这一路上并不知能不能碰上过路的车。
  现在若不走,一准儿要走到半夜了。
  司铖并不吭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如惯性一般抬脚,跟上。
  他自昨天吐出了两个字之后,又不怎么说话了。
  苏雪桐没有听见应和的声音,倒是听见了脚步声。
  他的身量很高,看起来清瘦,可昨儿在竹林里她就感受到了,这人的手臂很有力。
  她故意慢了一步,偏头等他。
  司铖走到与她平齐,看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走啊!
  苏雪桐没动,只睁着她那双狡黠的眼睛,一眼不错地看着他。
  说起来好笑,和她都好几世的纠葛了,可她这样瞧着自己,他还是不由耳尖发烫。
  中医里说,耳通肾。
  司铖不由回忆起那些个不同的夜来,心头一颤。
  他知道她在等什么,于是红着耳尖说:“走吧!”
  苏雪桐终于等来了他开口,心里头依旧好奇他明明会说话,为何要装哑巴。
  不过,人谁还没点秘密。
  就好比她,是苏雪桐,也不是她。
  两个人并行了一路,出了城,城外的土路狭窄,走着,走着,就又成了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这两天,苏雪桐走了大概有半辈子的路。
  昨儿在小旅馆她就发现了,脚后跟磨出了一个血泡,她自己拿大头针挑破之后,又用细棉布包了两层,可今日走起路来,还是疼的难受。
  想起那日她崴了下脚,他便让自己坐在了麦堆上,今日可没有平板车。
  苏雪桐尽量正常地走路,却还是让他瞧出端倪来了。
  出城不过十里,司铖半蹲在了她的跟前儿,“上来。”
  他的声儿不高,可里头透着不容她反抗的味道。
  苏雪桐只迟疑了片刻,那司铖又说:“你走的慢,耽误事!”
  这回的话倒不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了。
  苏雪桐瞥了眼即将落没的夕阳,再没有犹豫,轻轻地跳上了他的脊背。
  脊背上都是骨头,陡一撞上来两团子软肉,让司铖忍不住心神乱晃。
  他两只胳膊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腿,将她整个人往上冲了一下。
  只觉那两团子肉从他的背上,一路拖行似的,挪到了肩膀边。
  司铖的内心如火烧火燎般的煎熬。
  苏雪桐原想着让他背一会儿,就下来自个儿走。
  哪儿知道,那人像是上了发条,自背了她在背上,一路疾行,速度快的,叫人心惊。
  苏雪桐只得搂紧了他的脖颈,唯恐一步小心,自己被颠下去。
  回到刘村时,可能也就八九点钟。
  村里的灯灭了一大半,但凡是还亮着灯的,多半是家里有学生写字。
  司铖先送了苏雪桐回刘家,刘家也还亮着灯。
  刘家门外,苏雪桐才将从司铖的背上跳下来,就听刘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里头的人道:“村长,这下你信了吧,他俩有奸|情。就因为我撞破了他俩的奸|情,那个哑巴才将我绑在了竹林里,差点冻死我!”
  紧跟着几束手电的亮光照在了苏雪桐和司铖的脸上。
  村长刘成今年刚好五十岁,要按照辈分那刘山得叫他一声大爷!
  刘山母亲咽气的时候,他可是守在跟前儿。
  那女人被竹叶青咬了两口,要不是惦记着家里的儿子,不可能从山上撑到下来。
  这个苏雪桐名义上是刘家的养女,硬是被那濒死的女人给弄成了刘家的儿媳。
  只是……刘成下意识回头看了刘山一眼。
  才半桩子高的少年隐在黑暗里的脸,让人辩不出他的情绪。
  今儿刘思宝被人从竹林里放了出来,先是拎着砍刀去找了那哑巴。
  哑巴不在,他又拎着砍刀进了刘家,不依不饶。
  现如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苏雪桐和那哑巴私奔了。
  只有刘山一口咬定了他姐今晚就会回来。
  要不是也不会唱这么一出。
  刘成清了下嗓子,冲着苏雪桐道:“大侄女,进城了?”
  “嗯!”苏雪桐淡淡地回应,一点儿都没有被人捉|奸的尴尬和不自主。
  刘成瞥了眼一旁的刘思宝,又问:“你进城干吗了?怎么还和哑巴一块儿?”
  苏雪桐抬脚进门,从容地打堵在门口的几个大老爷们的身边过去。
  “大爷,我先喝杯水,然后跟你慢慢说。”
  刘思宝道:“有什么好说的,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得沉塘!”
  刘成不快地说:“翻什么旧社会老黄历呢!新时代,女人能顶半边天。再说了,刘山和他姐的婚事做不得数,刘山才几岁,法律都不允许!”
  听说最近乡里的领导会进村指导工作,像刘山家这样的情形,万万不能被上面的人知道。
  这叫愚昧!
  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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