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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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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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陈道:“眼下在处罚,不可撒娇。”又将他本就残破的衣摆撩高,露出月白亵裤,被汗水一洇,正紧紧贴在臀后,隐约透出肌肤一片通红。随即再重重掴在臀尖,清脆撞肉的声响中,勾陈继续数道:“二。”

    如此不足十掌,单致远又受不住,用力攥紧了勾陈衣袍下摆,干脆一口咬住那人腿肌,将隐约痛哼尽数压抑下去。

    勾陈哼笑,“果真是犬妖投胎。”仍是任那小狗牙无力磨咬,呜呜出声抗议,依旧重重掌掴后臀,那小修士喉间泻出成串的破碎呻|吟,终于绷不住腰身,软软下垂,胯间那硬物便撞在勾陈腿侧。

    单致远便觉脑中一懵,耳根烧红,紧闭双眼怕听见勾陈嘲讽。

    谁知那神仙却不多话,依旧一掌紧接一掌,踏踏实实抽足了三十掌方才停下。抽击之时,单致远胯间反复撞在勾陈腿上,金丝绣线透过单薄布料,粗粝磨蹭在前端,细微的疼痛反倒令那孽根愈发地怒张,淅淅沥沥湿透了衣摆亵裤。

    待那不绝于耳的脆响声与数数声停歇下来,房中便只回荡着单致远气喘吁吁的粗喘声。

    臀尖早已全无知觉,仿若尽数化成一团烈火,那饱含痛楚的带毒热流,正渐渐侵蚀到腰身腿脚,骨髓深处,竟似要融化一般。

    更多热流却汇聚在胯间,挥之不去,郁结难耐。单致远只觉喘得喉咙干哑,喉头仿佛粘着起来,牙关亦是紧咬得过久,酸痛得僵硬。他便松口抬头,沙哑道:“够了……”

    头顶那神仙一双暗金双眸隐隐带笑,落入单致远眼中。太羽笑道:“不要乱动,先上药。”

    单致远怔然看去,识海中仍旧热气哄哄,纷乱迷蒙。

    这几位本命神,移形换影的本事,想来已练到了出神入化。勾陈何时走了,太羽何时来了,他竟全然未曾察觉。

    太羽手指微凉,轻柔勾扯开亵裤,露出那小修士红彤彤的后臀来。浑圆艳红,有若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令人食指大动。

    剥去隔离的布料时,微冷气息袭上火烫肌肤,令单致远微微打了个颤。

    太羽的手指沾着冰凉药膏贴在火烧火燎的肌肤上时,更是令他失声喘息出来,“呜……”

    这颤巍巍的嗓音倒是令太羽眸色暗沉几分,一面为他涂抹药膏,一面低声道:“若再多叫两声,这药可就上不完了。”

    单致远倒抽口气,只得强忍灼热冰冷的两重折磨,咬住自己手臂。待太羽为他上药完毕,拉回亵裤,抱上床榻休息时,早已忍得大汗淋漓。

    太羽眼中无限遗憾,坐在床头把玩他一缕长发,又道:“这法子还是我教给勾陈的。待这宗派大会事了,不如随我回勾陈殿,闭关半年,将一百零八式全演练一遍。”

    单致远只觉腰身隐隐疼痛起来,不敢接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为何非要……”

    太羽俯身,轻轻托起单致远下颌笑道:“若不加点处罚,你如何能牢记住教训?”

    这倒是,半点不假。

    单致远脸色一红,埋头在枕头里,那通折腾委实耗损太多,臀后火辣辣中又渗入药膏丝丝清凉,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方才醒悟一件事,他右手握剑,左手就算被抽了戒尺,肿一阵子也并不碍事。

    只是此时醒悟,却也太迟了。

    那药膏活血化瘀,清凉止痛,三日后,单致远早已痊愈。他又偷偷照过镜子,后臀照不到阳光,白得晃眼,却也只留下一些淡淡淤青指印,再过些时日,便会消散了。

    只是被那神仙这通折磨,不可轻信他人的教训,却已牢牢记在心中。

    ……果然有效得很。

    单致远默然穿好内衣外赏,那青云天衣早已自行修补完毕,防御禁制又被少微加强一遍,如今轻软布料已有些发硬。

    他又老老实实在天方宝藏中挑拣了些防御法宝,尽数披挂上身。

    玄银双色织锦腰封,配以烟青玉的搭扣,可挡化神以下两次攻击。

    东岳水云松木削的木簪,护元神壮神识,还有辟毒之效。

    如此全副武装,又提了龙牙,方才前往擂台。

    第二轮擂台赛,仍是按抽签选择对手。

    这一次的打斗,倒比初试时精彩了许多。

    单致远待执事唤了号牌名,便一跃落入擂台中,随即他的对手也轻飘飘落在对面,拱手道:“请。”话音未落,一道掌中雷便毒蛇一般窜出,正正劈在单致远方才所站的位置。

    掌中雷炸开时,执事的声音方才响起:“开战——”

    这修士相貌平平,不想竟如此会钻空子,只怕初试时亦是靠这般出其不意才得以入选。

    好在单致远早有准备,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倒趁势横移三尺,龙牙斜斜一挥,剑气磅礴卷起。那修士虽险险避开剑锋,却被剑气撞得连吐三口血,连连踉跄后退,身子一歪便跌落擂台。

    此时距离开始不足十息工夫。

    单致远首战告捷,顿时自信暴涨。那执事便问他:“是否继续?”

    原来这比试为配合修士战斗节奏,既可每个回合后让给他人,亦可持续到战败为止。如此设计倒是极为灵活。

    单致远笑道:“自然继续。”

    执事略颔首,又转身念了番号。

    第二名对手是个女修,不过十□□岁年纪,一袭绿纱裙如烟如雾,娇怯怯的鹅蛋脸,生得极为动人。

    那女修福了一福道:“这位师兄,请手下留情。”

    单致远却没什么惜花的念头,反倒觉得后背一凉,倒退了两步。生怕开阳再杀出来教训他一顿。

    那女修见状脸色一沉,便甩出绿罗绢带,在半空化为铺天盖地的绿云当头罩下,令人神思恍惚起来,竟是迷惑神智的法术。

    单致远的松木簪立时发出灰蒙蒙光芒,一股清凉气息当头罩下。又扬剑挽出朵朵剑花,将那绿云同隐藏其间的冰晶利箭一道绞得粉碎。

    随后单致远道:“得罪。”回手以剑柄重重一撞,将那娇俏少女撞到了擂台下。

    单致远大展雄风,连克五人,渐渐吸引来许多人围观。

    第六人应声跳上擂台,一身黑衣,脸色却惨白得毫无血色,貌不惊人,眼神却透着熟悉,只一拱手,提剑便刺。

    单致远压下心头疑惑,提剑缠上灵剑,铛一声脆响,那人灵剑便被绞成了两段。

    作者有话要说:_( :3」∠)_还是不敢顶风作案,本来应该那啥的,唉。以后放定制里,握拳!

    谢谢投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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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灵剑脆弱如斯;一击便断;一点碎屑透过单致远如今堪堪成型的剑域;击中在握剑的虎口上;些许刺痛微不足道;针尖大的鲜血涌出伤口,又立时凝固。

    那人却立时跃身退后;拱手道:“在下服输。”眼中却有一缕寒芒一闪而逝。

    单致远心知有诈,却猜不透这人意图;只得应道:“承让。”

    便目送那人转身就要离开擂台,背影极为古怪;陌生中透着熟悉;仿佛被一层薄纱遮掩。

    他凝气宁神,将一缕剑意聚在双目之中又再看去;朦胧薄纱仿佛被利剑斩开,将那人身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竟然是——

    单致远随手抛出玉符,一面喝道:“刘皇!你已被大会除名,如今改头换面,混入擂台是何居心?”

    那人眼看就要走脱,却被单致远喝破身份,背影一僵,立刻腾身要离开。

    被单致远抛出去的玉符却光芒大盛,伸出十数条金色绳索,将那人手脚俱绑了个结实,有若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砰一声砸在擂台边缘。

    单致远一声厉喝,换来众人哗然。那看守擂台的几位执事连忙跑上前来,手中的传讯灵符闪烁不停,显而易见已知会了上峰。

    那人被那金绳缠得结结实实,怒得额角青筋暴涨,却是竭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这玉符乃少微所制的下品缚仙索符箓,元婴以下皆无法挣脱。单致远吃尽苦头,如今见刘皇也落入这般田地,方才觉心头大快。

    不过片刻,一名身着蓝衫的中年管事便在侍卫引领下前来,往那陌生修士额头贴了一张消灵符。不知刘皇用了何等术法或者法宝,改头换面前来挑事,却被那消灵符破解,面上泛起一层濛濛黄光,过了片刻便露出真面目来。

    正是凌华宫的刘皇。

    那管事肃容道:“幸得这位道爷提醒,我万渡城绝不容这等宵小之辈欺瞒规则,蒙混过关,定要严惩。”

    万渡城由关鸣山做主,单致远自然放心,颔首道:“有劳。”抬手收了缚仙索。众侍卫立刻上前,枪戟交错压在刘皇后颈上,重重下压。

    那凌华宫昔日的天之骄子吃不住重量,膝盖撞在擂台上,便跪了下来,单致远与他正面而立,一时猝不及防,反倒受了他一拜。

    果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单致远微微皱眉,趁侍卫将那人押走前又问道:“你三番五次想要害我,究竟哪来如此深仇大恨?”

    刘皇脸色更是惨白,视线如针一般刺向单致远,眼底一片阴鸷狠毒,冷笑道:“莫以为得了奇遇便会一帆风顺,你这般无人看重的蝼蚁,只合终生腐烂在烂泥里!”

    单致远不愿再听,任侍卫将刘皇粗暴提拽起来,押送往万渡城中受罚。一面道:“只可惜,要腐烂在烂泥里那人,并不是我。”

    刘皇猛一回头,还待再怒骂几句,却被那管事眼疾手快,贴了一张定身符,便将人拖走了。

    小小风波之后,擂台上又回复平静,那看守擂台的执事上前问道:“是否继续?”

    单致远下意识扫一眼握剑的虎口,如今连那点血痕也干涸剥落,肌肤玉白平滑,半分痕迹也没有。他却有点心绪难宁,只道:“今日到此为止。”

    执事应声,便唤了另外两人继续决斗。

    单致远离了擂台,便朝观战台行去,却只见岳仲一人观战,胡满仓不见踪迹。

    他一愣,问道:“师弟哪去了?”

    岳仲正惬意品茶,见单致远走近也只是略略点头,他那徒弟百战百胜,他便不再操心,日子愈发地闲适了。“满仓去见了个客人。”

    单致远才要问“客人?”,头顶又滑过一道传讯灵符,落在师父手中。

    岳仲一扫,喜道:“你师弟回了客栈,正等我们回去。”

    二人一面说一面离了观战台,往最近的传送阵行去。这万渡城中不能凌空飞行,距离远了则依靠关氏独家掌控的传送阵来往,起价一枚下品灵石,若是远了,再另加价。此举曾令胡满仓赞叹这万渡城主经营有方。

    单致远问道:“师弟在客栈,师父为何如此高兴?”

    岳仲喜孜孜道:“你师弟就快筑基了。”

    单致远一听,也是喜出望外,“如此可要好生准备。”这两年来胡满仓一面用心经营,一面勤奋修炼,如今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

    他才一抬手,师父已抢先取了两枚下品灵石交给看守法阵的修士,脸上隐隐闪过肉痛之色。

    单致远心头好笑,面上却仍是恭敬有加。师父毕竟过了六十多年贫寒日子,如今乍富,不经意总会流露出些许往日的习气。

    每每这些时刻,总让单致远生出些许怀念,忆起他师徒三人相依为命那段时光。自然便想到了那位前任大师兄。

    也不知那欺师灭祖的陈际北,如今在哪里鬼混?

    传送阵极为平稳,不过数息工夫,便将他二人送到了客栈附近。

    他同师父回了小院,胡满仓立时迎了上来,笑道:“师父、师兄!来得正好。我同你们引荐一位客人。”

    会客厅中一人站起身来,同他二人见礼。此时正是临近黄昏,橘色阳光透进会客厅中,将那修士照得笑容和暖,平易近人。

    单致远不由默然,今日果真是处处遇熟人。

    那修士三十出头年纪,一双狭长凤目生在端整面容上,令原本一派正气的长相凭空生出些许昳丽之色。

    修为不过凝脉初阶,此时拱手笑道:“在下剑圣门弟子于森,见过岳掌门,单道友。”

    胡满仓亦是笑道:“说起来我师兄初试还得了你相助。”

    那修士正是曾助单致远一臂之力,最后自动认输,跳下擂台去的灰衣修士。

    单致远固然得了他帮助,却反倒因此被勾陈彻头彻尾教训了一番。如今一见那修士,不由觉得屁股生疼,脸色便不大好看,却仍是道:“还未曾谢过于道友。”

    于森见他脸色不虞,忙长施一礼道:“不敢当,得罪了。”

    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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