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邪见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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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邪见与疑惑-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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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他就必须解除疑惑。解除疑惑的门径很多,仅靠说一声‘我相信’或‘我不怀疑’ ,并不能解决问题。强迫自己去相信与接受某些不明了的事物,是迷信,不是佛教,也不是睿智。

 

佛陀为了祛疑解惑,素极热切。就在他圆寂前几分钟,他还数度要求他的弟子们,如果他们对他的教诫仍有所疑的话,应向他提出问题,而不要到后来再后悔没有把这些疑问搞清楚。可是他的弟子们都没有出声。那时他所说的话极为感人。他说:假使你们因为尊敬你们的师尊而不肯提出问题的话,甚至有一个人肯告诉他的朋友也好。(这意思就是说:他可以将所疑的告诉他的朋友,而由后者代替他向佛陀发问。)

 

总之,佛教是一种以实证经验为基础的思想信仰体系,它要求人们培养美德,开发真智,用自己的智慧抉择是非,认识对错,反对盲目迷信。佛曾对弟子们说:‘众比丘,善知识,你们要像煆、切、磨、试黄金以鉴别其真假那样,对我的言教进行鉴别,不能因尊重我而盲目信从。’

 

迷信是经不起研究和考察的,因此,凡是迷信都不允许人们怀疑,要求绝对地信从;不让人们学科学,用科学的方法研究教理;要求信徒越愚越好。因为迷信说不出合乎逻辑,合乎客观规律的教理,因此,就要借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手法博得一些头脑简单的群众的信仰。佛经中的有些说法,在人类认识发展的过程中已得到了证实,如元子论、相对论、事物缘起论、无常论等等。有些原理虽然用感性为基础的实验方法解决不了,但却可以用推理的方法得出合理的即合乎逻辑的证明。所以有人说‘佛教是科学的宗教’,并不是没有 根据的赞美之词。

 

在佛教里,一向是由智慧得正见、正信,而不是由盲信生信仰。盲信就是迷信!如果我告诉你:我握紧的掌中有一颗宝石,这就产生了信与不信的问题,因为你看不见。但是如果我张开手掌让你看这宝石,你亲见之后,相信与否的问题便无从产生了。因此,佛典中有这样一句话:‘悟时如睹掌中珍。’

 

悟就是智慧的开启!悟者就是要做一个福德与智慧圆满的人,一个利益一切众生的人。

 

在智慧的灿烂阳光下,没有丝毫迷信的阴影!

 

附录

 

毛泽东读书劄记诠释331

 

作为宗教文化,佛道两家蕴含了丰富的哲学思想,对中国人的人生观有著重要影响。    毛泽东,间或也出入其间,阅读和谈论有关书籍,阐发哲学和人生方面的一些道理。

 

(一)早期论佛。

 

毛泽东从早年开始,就接触到一些佛学知识。1936年,他曾对斯诺说:‘我母亲信佛确很虔诚。她向自己的孩子灌输宗教信仰,我们都因为父亲不信佛而感到伤心。我九岁的时候,曾经同母亲认真地讨论过我父亲不信佛的问题。从那以后,我们好几次想把他转变过来,可是没有成功。’小时候,毛泽东也是把信不信佛当作很重要的事情的。当然,他接触的只是民间流传的初浅的佛教知识。有意思的是,在父亲开始信佛以后,毛泽东说:‘我越来越不信佛’。

 

在长沙读书期间,毛泽东也接触到一些佛学知识,并在文章中有所运用。如在1917年4 月的《体育之研究》一文里,便说‘释氏(按:释迦牟尼)务求寂静’,又说:‘释加往来传道,死年亦高。邪苏(按:耶稣)不幸以冤死;至于摩诃末(按: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左持经典,右执利剑,征压一世,此皆古之所谓圣人,而最大之思想家也。’

 

在稍后读泡尔生《伦理学原理》写的批语中,毛泽东还用佛教术语‘差别相’来说明宇宙世界和人类生活的千差万别。在读《伦理学原理》的批语中,毛泽东第一次表述了他的宗教观念。泡尔生在第8 章‘道德与宗教之关系’里,说到神的功能,是保护弱者,威慑惩罚那些欺侮弱者的坏人。毛泽东读此批注:‘在未开化之时,宗教亦有抵制蛮暴、保护幼弱之功。’泡尔生接著说:‘信神矣,则足以鼓其勇敢而增其希望。。。。。。。无此等俯仰,而能立伟大之事业者,未之有也。’毛泽东又批注:‘宗教可无,信仰不可少’。

 

1917年暑假期间,毛泽东同好友萧子升从长沙出发,到湖南好几个县的农村‘游学’。行至宁乡县沩山密印寺时,他们特意拜访了老方丈,翻阅了寺藏的各种佛经。据萧子升后来在《毛泽东和我曾是‘乞丐’》一书里记叙,他们从沩山下来后,兴致勃勃地议论起佛教与人生哲学问题。毛泽东说:自古以来,中国宗教信仰是自由的,对宗教也不过于执著,不像西方那样发生长期的宗教战争。此外,儒家思想远比佛、道二教影响为大。两人都觉得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对佛教,毛泽东并非偶然说说而已。在 1917年8月23日致黎锦熙的一封长信中,他向这位处于师友之间的兄长淋漓尽致地倾诉志向,说自己的社会理想就是怀慈悲之心以救苦海的众生,共同走向大同圣域。这明显是受康有为《大同书》的影响,儒、佛相融。

 

1920年,毛泽东已开始热切地学习马克思主义,6月7日,他给黎锦熙写信,仍然表示:‘文字学、言语学和佛学,我都很想研究,。。。。。。希望先生遇有关于言语文字学及佛学两类之书。将书名开示与我。’

 

(二)与达赖、班禅论佛。

 

建国后,代表中国几个佛教宗派的经典,《金刚经》、《六祖坛经》、《华严经》等,以及研究这些经典的著述,毛泽东都读过一些。1959年10月23日外出前,他指名要带走的书籍中,便有《六祖坛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法华经》、《大涅经》等。1959年10月1 日同来访的苏联领导人赫鲁雪夫在中南海颐年堂谈话时,他便径直说过:‘佛经我读过一些’,还说:‘你在美国(访问时)常常提起《圣经》,我也想读读《圣经》,但一直没有时间’。据工作人员回忆,后来,毛泽东是抽出时间,读了《圣经》的。或许正因为人们知道毛泽东注意阅读佛教经典,对佛学有兴趣,在建国初,时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民革中央常委的陈铭枢,把自己积年潜心写作的《论佛法书》,寄呈毛泽东。毛泽东在百忙中,于1950年6 月12日特复一信,说:‘尊著略读,未能详研,不敢提出意见。惟觉其中若干观点似有斟酌之必要,便是再与先生商略。’陈铭枢有‘佛教将军’之称。对佛教,毛泽东有自己的理解,自己的发挥。

 

1955年3月8日,在同西藏达赖喇嘛谈话时,毛泽东说:‘我们再把眼光放大,要把中国、把世界搞好,佛教教义就有这个思想。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主张普渡众生,是代表当时在印度受压迫的人讲话。为了免除众生的痛苦,他不当王子,出家创立佛教。因此,信佛教的人和我们共产党人合作,在为众生即人民群众解除压迫的痛苦这一点上是共同的。’

 

1959年10月22日,在同西藏班禅大师谈话时,毛泽东又说:‘从前释迦牟尼是个王子,他王子不做,就去出家,和老百姓混在一起,作了群众领袖。东晋时西域龟兹国的鸠摩罗什,来到西安,住了十二年,死在西安。中国大乘佛教的传播,他有功劳。汉译本《金刚经》就是他译的。我不懂佛经,但觉佛经也是有区别的。有上层的佛经,也有劳动人民的佛经,如唐朝时六祖(慧能)的佛经《法宝坊经》(引按:即《六祖坛经》)就是劳动人民的。’

 

在中国佛教几个宗派中,毛泽东熟悉的是禅宗。对于禅宗的学说,特别是它的第六世唐高僧慧能的思想更注意一些。《六祖坛经》一书,毛泽东要过多次。

 

毛泽东读佛经,对它的引伸发挥,重在普渡众生、解民痛苦这一面。为此,他很推崇释迦牟尼不当王子,去创立佛教的举动,认为它是‘代表当时在印度受压迫人讲话’的。他还把佛经分为‘上层的’和‘劳动人民的’两种,提出《六祖坛经》就属于后一种。这算是他立足于一个无产阶级革命的家的情感立场的一家之言吧!这个观点,在毛泽东青年时代即有隐显。他当时熟读康有为的《大同书》和谭嗣同的《仁学》,这两部书吸收了佛教学说的许多思想,强调君子仁人、英雄豪杰当以慈悲为心解除现世众生的种种苦难。在1917年8月23日致黎锦熙的信中,毛泽东表达了这样的观点:‘若以慈悲为心,则此小人者,吾同胞也,吾宇宙之一体也’,因此,‘君子当存慈悲之心以救小人’,‘吾人存慈悲之心以救小人也’。这大概就是他在1955年3月8日的谈话中,说出佛教徒与共产党人合作,‘在为众生(即人民群众)解除压迫的痛苦这一点上是共同的’,在认识论上的一条伏线吧!

 

同达赖、班禅讨论佛教,无疑是立足于共产党的民族、宗教政策。就西藏来说,毛泽东特别强调,要培养真正懂佛学的知识份子,光搞政治不行。1961年1月22日同班禅又有一次谈话,他说:‘我赞成(在西藏)有几千人学经、懂经,成为佛学知识份子,同时你看是不是他们还要学些社会科学、自然科学,懂得政治、科学、文化及一般知识。……佛学不可不学,办了佛学院,两年毕业,专弄政治,我看这个办法不行。得搞四年,专门拿两年研究佛学。光政治好,佛学上没有学问,还是不行的。’

 

接著,毛泽东颇有兴趣地同班禅进行了下面的对话。

 

毛泽东:‘西藏是大乘,还是小乘?’

 

班禅:‘我们学的是大乘,搞密宗,但小乘是基础,也懂得小乘。’

 

毛泽东:‘释迦牟尼讲的是大乘吗?’

 

班禅:‘释迦牟尼讲经分三个时期,早期和晚期讲小乘,中期讲大乘。’

 

毛泽东:‘《莲花经》和《金刚经》在藏文的经典中都有吗?释迦牟尼著的经典比孔夫子的书还多吧?’

 

班禅:‘西藏有《金刚经》,是从梵文译成藏文的,释迦牟尼的经书很多。’

 

毛泽东:‘《金刚经》,很值得一看。我也想研究一下佛学,有机会你给我讲讲吧!’

 

(三)共产党人与宗教活动。

 

信仰共产主义的,应该怎样对待现实社会中的宗教活动?毛泽东说佛教论禅,也是把它作为群众工作方法来看待的。

 

在1961年1月23日的一次谈话中,毛泽东说:‘我赞成有些共产主义者研究各种教的经典,研究佛教、伊斯兰教、耶酥教等等的经典。因为这是个群众问题,群众有那样多人信教,我们要做群众工作,我们却不懂得宗教,只红不专。’这个观点,毛泽东申明过多次,断非因谈话对象是宗教领袖而即兴发的议论。在会见外国一些共产党人时,他也经常谈到这个问题。

 

对佛经、佛教在传播过程中,不因循守旧,不死搬教条的做法,毛泽东也是很欣赏的,甚至用它来比喻马列主义的传播和运用。1975年6月,在会见一国外共产党的领导人,毛泽东特别强调,各国革命要根据本国的实际情况,‘不要完全照抄中国’。接著,以佛教为例,说:‘什法师云,学我者病。什法师叫鸠摩罗什,是南北朝人。他是外国人,会讲中国话,翻译了许多佛经。这就是要自己想一想。马克思说,他们的学说只是指南,而不是教条。中国有个学者叫严复,他引了什法师的话,在他翻译的赫胥黎写的《天演论》上面说的。……赫胥黎赞成印度的佛教哲学。’

 

(四)重视对佛教哲学的研究。

 

毛泽东重视宗教思想特别是在中国有重要影响的佛教思想研究,但由于种种原因,这方面的研究是比较薄弱的。比如,在毛泽东看来,首先就缺少可意的研究机构和刊物。在1963年12月30日的那个批示中,他还批评了当时的《现代佛学》这个刊物,认为它发表的‘文章的水准也很低’。看来,毛泽东平时较注意阅读这个刊物。

 

在1964年8月18 日的谈话中,毛泽东还说过:研究哲学,‘不出入佛道,不对;有佛道,不管它怎么行?’

 

居士公约

 

一、 爱国爱教,守法遵规。

二、 归依三宝,智慧人生。

三、 五戒十善,六和六度。

四、 正知正见,正信正行。

五、 家庭和睦,明礼诚信。

六、 奉献社会,修学精进。

七、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八、 庄严国土,利乐有情。

 

憨山大师费闲歌

 

讲道容易体道难 杂念不除总是闲

世事尘劳常挂碍 深山静坐也徒然

出家容易守戒难 信愿全无总是闲

净戒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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