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混杂在一起。要被试准确地挑选并勾画出在实验的早期曾经识记
过的60个单词。由于被试不得不挑选出60个单词，所以偶然性的
操作（也就是说，从未接触过这些单词的被试的作业水平）会是33％
（180次出现60次）。图10…7显示的是在学习阶段以“是”反应的单
词的结果。被试的再认成绩，对单词的外部特征的（表面的字形特
征）加工时其记忆成绩刚刚超过随机水平，但当加工水平上升到深层
次的，语义的加工时，则其记忆成绩近乎完美。三种条件的唯一差别
是在学习阶段被试回答问题的时候所出现的简短心理加工。因此这
个实验显示了记忆过程中非常快速的编码加工的力量。该结果证实
了加工水平理论的预言。
加工水平的方法及其实验极大地鼓舞了实验心理学家并产生了
大量的研究（请参见Gardiner，Java和Richdson…Klavehn．1996；
Lockhart和Craik，1990）。在此我们所关心并不是该理论本身，而
是像图10…7所显示的基本的实验结果的普遍性问题。加工水平说
已被批评为是循环论证和不可验证的，因为除了记忆作业外，没有任
何有关加工水平深度评估的自变量指标（ Nelson，1977J。对加工水
平结构没有进行会聚操作（参见第7章和第14章），该实验确实存在
循环论证的问题：产生良好记忆保持的加工是深度加工，相反亦如
此。尽管有这样的问题，加工水平的理论框架已引发了大量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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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口
部分原因是其基本的实验效果非常有说服力。在记忆研究中，当所
有其他的变量保持不变时，像这样从几乎是机遇的水平到几乎完美
的作业水平的变量很少见。
图10…7克雷克和塔尔文（1975）的结果
被试回答的阿题键设计为三种加工水平：字形的（这是大写的字母吗？）。语音的（它
与____押韵吗？）和语义的（它是属于____类别吗？）。结果与加工水平说一致，最初
的加工越深，在后来的测试中再认的准确性越高c根据Craiklo Tulving；1975）。
克雷克和塔尔文（1975）的实验结果颇具说服力＋但其普遍性如
何呢？实验中的被试全都是大学生；材料是单个的词和针对每个词
提出的问题；测试为再认测验，被试被迫在固定数量的词中加以选择
（所以他们不得不清测）I加工水平的操作又是以一种特殊的形式进
行的。在克雷克和塔尔文（1975）的实验结果获得的过程中，上述特
征哪些悬关键的，抑或它们全部都是关键的？正如我们在第3章中
所述，验证某一特定的理论或假设时，任何一个实验都有很多的方式
可以选择。因此，在决定结果的普遍性的时候，有必要做更深人的
研究。
詹金斯（1979）提出了一个考察结果普遍性问题的饶有趣味的方
法，如图10…8所示，是一种记忆实验的四面体模型。（四面体有四个
面，所以叫这个名字。）詹金斯（1979）指出，任何探询记忆的研究者，
不管他的兴趣在哪个方面（例如，即使这个方面是控制变量），都应从
303
四个方面加以选择。这四个方面是：（l）被测试的被试，（2）用于学习
和测试的材料，（3）定向任务（或测试被试时的情景特征），（4）所用
测验的类型。在克雷克和塔尔文（1975）的实验中，研究者感兴趣的
是定向任务（引领被试以特定方式加工单词的问题）是怎样影响被试
的记忆保持的。另外三个方面他们则不感兴趣，因此所有其他的潜
在变量必须要控制。所有被试均为大学生；记忆测验是再认测试｛记
忆材料为单词。詹金斯（1979）的框架指出，任何实验结果都要放到
可能被操作的其他潜在变量的关系中加以考察。有关结果普遍性的
问题可概括为：如果其他控制变量被操作，是否可获得同样的结果？
如果自变量是以另外的定义方式被操作的，其结果能被重复吗？下
面我们来看看一些有助于回答这个问题的加工水平效应的研究（下
列所选择的例子虽没有涵盖所有的问题，但却说明了要点）。
被试
大学生以外的被试是否显示出加工水平效应（语义加工后的材
料记忆效果更好）？通常情况下，至今为止这个答案是对的。塞尔马
克和里尔（1978）测量过患有科尔萨科夫综合征的病人。这种病人由
于一种维生索的缺乏引起慢性酒精上瘾从而导致大脑的损伤。科尔305
萨科夫综合征的一个特征就是茌诸如回忆或再认形式的外显记忆测
试中有明显的记忆缺陷。但是，当用与克雷克和塔尔文（1975）实验
中的测验相似的方式对科尔萨科夫的病人加以测试时，发现他们也
存在加工水平效应。尽管相对于正常的被试来说，科尔萨科夫病人
的作业成绩要差些，但他们的意义编码比起浅层编码还是表现出较
好的记忆保持。
其他的实验研究关注的是年龄变量。墨菲和布朗（1975）向学前
儿童（年龄在5岁以下）呈现16幅图画，要求不同的被试组在不同的
维度（共三个）上作出判断。要求第一组回答这些图画是否属于某个
类别。要求第二组回答这些图画的内容是否健康。要求第三组给图
画中的突出颜色命名。最后一组的任务涉及的是浅层加工，而第一
和第二组的任务则被认为是深层加工。结果是这样的：在学习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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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向任务／情景
指导语
簧略
期望
前后关系
材科
单词
圈片
段落
材料的组织
嚣验（*链的任务）
自由回忆
蠛索域忆
再认
征咎
图10…8借盒斯（1979）的记忆实验的四面体模型 304
每一十角代表记忆研究者感兴趣的一群因素。即便在一个实验中只考察一个因素（比
如·材辩…的种类）．宴验的结果也会受到作为控制因素的其他几个维度值的影响。
给颜色命名的儿童在后来能回忆出18％，但那些完成过意义编码任
务的儿童则能回忆出40％。而在生命的另一端，老年被试亦显示出
明显的加工水平效应（Craik．1977）。简而言之，加工水平效应在以
者
症
袭
生分
试样黼肝脏．．
被
被试为变量的研究中表现出的效果是比较明显的。
材料
加工水平效应在用音节表以外的材料为对象的研究中是否也存
在呢？很明显，如果这种效应的普遍性不能超越此限制，那它就没有
多大价值。史密斯和威诺格拉德（1978）以每8秒一幅的速度向被试
呈现人的肖像。要求一组判断每个人是否有一个大鼻子（表面判
断）。要求另一组判断每个人是否友善（深层判断）。在后来的再认
测验中，那些判断人脸是否友善的被试的再认成绩要优于那些判断
鼻子大小的被试。此结果确认了用肖像为材料的加工水平效应。
正如前面部分所提到的，墨菲和布朗（1975）使用图画以学前儿
童为被试在不同的加工水平上进行测试，也显示出和重复了加工水
平的摹本效应。莱思和罗伯逊（1979）也发现棋手对棋子在棋盘中的
位置的记忆亦存在这种效应。
一般而言，不仅在用语词为材料的大量加工水平研究说明加工
水平的观点是正确的，而且其论据亦存在于用非语言材料所做的实
验中。但英特罗布和尼克勒斯（1985）报告了一个与这种效应不一
致的例证。他们让被试看图片并回答物理问题（这是水平的还是垂直
的？）或接近语义的问题（这是可食的还是不可食的？）。随后要求被试
写一个句子或两个句子组成的描述性语言击回忆图片。令人吃惊的
是，他们发现物理问题的保持比意义性的问题的保持效果要好，这与
通常的模式相反。这种结果不能被视为一种偶然性而加以抛弃，因为
他们在不同条件下的6个实验中都重复了这个结果。英特罗布和尼306
克勒斯（1985）所得到的不同寻常的结果有些神秘，因为至今还没有人
能令人满j苣地解释为什么他们关于图片保持的实验中出现了完全相
反的加工水平效应（物理判断优于意义判断）。但一种普遍模式之外
的特例会给我们深化和完善理论的机会，正像下面要讲到的那样i
定向任务与情量
变量的类别涉及实验的许多方面。它包括给被试的指导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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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任务的特定解释、被试使用的策略、自变量的操作是组内